“哦,舞儿这是在生本王的气了?”高大俊美的男子负手而来,神色带着丝愉悦,竹绿看到夜重华进来,脊背不由自主地挺起来,她把食盒放在欧阳舞触手可及的地方,朝夜重华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去。
欧阳舞只做没听见,皱着眉深思着怎样把这幅百花齐放图画得更漂亮,夜重华踱步到欧阳舞的身后,轻轻地从身后揽住欧阳舞,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他仔细地盯着她做得画,慢慢开口道:“我的王妃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走得出魔鬼丛林,杀得了人,治得了各种顽疾,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欧阳舞呵了一声:“夜重华,你这般奉承我,是为了脱罪么?”
“什么?”
“昨晚你宠幸过的女人,今儿就跑来与我叫嚣了呢。”
夜重华修长的手指挑了一束欧阳舞的头发放在手中把玩:“哦?究竟是何人居然敢跑到王妃的面前叫嚣呢?本王替你报仇去。”
欧阳舞把画笔扔在桌上,转身瞪向他:“你还给我装?”
夜重华看着欧阳舞恼怒的样子,双眼瞪大,红唇微嘟着,顿觉她十分可爱。他的脸上刻画出浅浅的笑意,他张手把她抱起放在桌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除了宠幸我的舞儿,我还能宠幸谁呢?”
欧阳舞想起李芳菲上门时的嚣张,刚想开口,夜重华的唇几乎是恶狠狠的啃噬了过去。欧阳舞又气又怒,双手捶着他的后背,夜重华忽然用力,欧阳舞的呼吸一窒,不由张开嘴,唇齿相依时,他的吻带着一丝恶狠狠的味道。他长驱直入,毫不退缩,狂野地索求,迷乱地挑逗,欧阳舞竟一时忘记了拒绝,捶着他的双手也慢慢地软了下来,垂挂在两旁。
不知过了多久,夜重华才放开她,抚着她略微凌乱的发丝:“舞儿,虽然你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可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
“谁吃醋了?”欧阳舞抬起绯红的脸,夜重华看着她这个样子,唇边露出邪魅的笑,“你再这样瞪着本王,是诱得本王再亲上你一回么?”
“……无耻!”
要说这几日,最为兴奋的便是李显耀,李芳菲与夜重华已是铁板丁丁的事,这以后李家的势力是愈加强大了。
李显耀坐在前厅喝茶,想着便觉得心情大好,用手抚着胡子,呵呵直乐。刚好看见李芳菲从内屋走出,神色很是喜悦,正要出门,便问道:“芳菲,这是要去哪儿啊?”
李芳菲走到李显耀身边,开心道:“爹爹,王爷约我出去,说是去街上逛逛买些东西。”
李显耀看了看天色,道:“这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才要出去吗?”
“爹爹,我们可以去逛夜市的嘛,况且,有王爷保护,您还担心什么呢!”
李显耀看着女儿,哈哈直笑:“那就早去早回吧!”
李芳菲闻言点了点头,连丫头都没有带上。男人么,总是过不了美人关的,再则现在宁王已经以为他们有了肌肤之亲,肯定对自己更上心呢。李芳菲的唇边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她边走边看手中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城东茶铺见——夜非白。
李芳菲不想别人打扰,便一人独自前往,到了城东茶铺时,却见茶铺已然关门。李芳菲略显疑惑,转身四处查看,却发现此处并无什么人。
当下心中有些害怕,刚想离开,冷不防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手上拿着湿帕子,猛的捂住李芳菲的嘴,李芳菲挣扎的厉害,却挣不过身后的人的力道,只见她挣扎的越来越弱,最后跌落在身后男子的怀中。男子见她已经昏倒,便将她扛在身上,往城外小树林的方向走去……
夜重华昨夜就宿在留园,还非要与欧阳舞同床共枕,欧阳舞拗不过他。可一大早就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欧阳舞还未出声询问,便有下人在门外禀报:“王爷,李大人及其儿子李恭在门外已多时,正吵着要见您。”
夜重华脸上带着丝不悦,刚睡醒的他心情不太好,他把脸埋在欧阳舞的脖颈里:“知道了,让他们等着。”
欧阳舞把他的脑袋挪开:“夜重华,你的岳父大人来见你了,你难道不应该出去迎接么?”
“岳父大人在东晋国,即便是他来了我也懒得见。”夜重华坐起身来,抱住欧阳舞,“舞儿,需要本王替你更衣么?”
欧阳舞的唇角抽了抽,别这么不正经行不行?
夜重华看到欧阳舞撇嘴,笑着挠了挠她的头发:“舞儿,起床看戏了!”
李显耀和李恭在前厅等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是未见夜重华出来,便有些恼火,李恭使劲的拍了拍桌子,怒道:“这二皇子是不是故意为难咱们,芳菲还没找到,他却躲起来了,此事必与他相关!”
“小李公子说的本王什么呢?”夜重华带着欧阳舞从里面慢慢走出,下巴微扬。
李显耀见他们出来,便上前道:“王爷,小女芳菲昨夜说是王爷相约,可是出去之后便没有回来,王爷可知是怎么回事?”
夜重华闻言恍然,说道:“本王昨日确实约了芳菲于城西茶铺饮茶,可是本王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芳菲前来,便以为府中有事,先行回来了,怎的芳菲昨日竟没回府?”
一旁的欧阳舞有些无语,夜重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