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闪瞎我的狗眼?单身狗也是狗好么?”袁纤抗议道。
沈宁想跟她八卦昨天晚上接她出去的路虎来着,但时机不对,她决定等下午茶的时候再慢慢聊聊。
带着笑回到自己专属的按摩室,一打开门却听见一个女声带着些许痛苦道:“对不起,老板,我是情不自禁……”
她秀眉微蹙,走进去一看,只见纪聿衡满脸阴险地坐在按摩床上,刚才的打杂小妹捂着肚子痛苦地跪坐在地。
“怎么了?”她淡淡问道。
打杂小妹转头,看向她的眼神闪着惊恐与心虚,“老板娘……”
“滚!”纪聿衡心情极糟地喝道。
见丈夫这么生气,看来是被人偷袭成功了。沈宁顿时怒火中烧,见这小贱人还惶惶望着她,清喝一声,“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还要我请你走吗!”
打杂小妹终于回过神来,捂着肚子低着头跑走了。
沈宁没有心思理会到,走到纪聿衡面前,“被碰着哪了?”
纪聿衡余怒未消,“我躺着睡着了,以为你在亲我,谁知是她,我就一脚把她踢开了。”
“你被亲了!”沈宁气个半死,只觉刚刚应该再赏她两巴掌。她上前用指腹用力擦了擦他的嘴,犹觉不满意,又拉着他下床,打开相邻的门进了浴室,挤了牙膏给他,“刷牙。”
纪聿衡心有余悸,他差点就想加深那吻先做床上运动,感觉不对才睁开了眼,要是一个不小心,她岂不是要他刷舌头?
他老老实实地刷了几分钟,又用水打在唇上搓洗了好几遍,沈宁拧着眉盯着他的唇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你都是个老男人了,怎么还招一堆苍蝇!”
纪聿衡抱起她坐上大理石台沿,“乖儿,还得你替你老公消毒才行。”
沈宁恨恨地道:“再有下次,我就打你屁股!”说完,她勾下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
下午,纪聿衡吃了午餐就睡下了。沈宁将他一堆脏衣服收拾出来,袁纤已经坐在沙发上泡好了花茶。
两人悠闲地喝了会茶,袁纤问起她赶出去的小妹,沈宁气恼地说了,袁纤咬牙切齿地道:“这些贱人赶也赶不完。”她们招人的第一条就是不许勾引客户身边的男士,但百密一疏,总有一两个丢女人脸的。
“算了,不说这个了,”沈宁对她的八卦保持了强烈的好奇心,“我听说昨晚上有人接你出去玩儿去了,路虎揽胜,主人是哪位先生啊?”
袁纤轻咳两声,含糊道:“就一位朋友。”
“朋友到什么程度?”
“呃、密友。”
“哪个密?”
“秘密的密。”
“哦……”能亲密接触的朋友,简称密友,这是袁纤想出来的名字,大白话就是□□。
这姑娘自从在和禧工作以后,就再没交过正而八经的男友,没想到还偷偷发展了一个“密友”,“名字?”她怎么又游戏人间起来了,难道是被情伤得不想再认真了?
“这个、那个……”袁纤支支吾吾,好半晌才蹦出一个名字来,“柯永言。”
沈宁没想到是他,但稍稍诧异过后,也不十分惊奇,“嗯……他是挺有魅力的。”当个密友挺合格。
“是吧?”袁纤轻呼一口气,原来不是她眼瘸了。
“只是你不是不是喜欢老男人?”
“我是不喜欢啊,但他实在太性感了,我一个把持不住……”袁纤自我忏悔。
“厉害吗?”沈宁戏谑问道。
“厉害……”袁纤强装淡定。
沈宁点了点她的脑袋,又好奇问道:“他不是挺忙的吗?你们怎么勾搭上的?”
“呃、就大宝二宝周岁的时候又碰上了,不知不觉就……”
“你这保密工作做得还很到位啊。”两年了都。
袁纤尴尬笑笑,“我这不是以为是yī_yè_qíng吗?”
沈宁叉了一块苹果,“你倒是找了个好伙伴玩了两年。”
“嘿嘿。”
“只是你现在不想定下来吗?好伙伴也可以转正的嘛。”
袁纤摆摆手,“算了算了,他说到底比我大了十来岁,不是当老公的人选。”再说从各方面来看,她跟他,差距都太大了。
沈宁嚼着苹果挑了挑眉。
“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我是该找个人定下来了……”袁纤喝了口茶,“好,我研究研究十八九岁的小鲜肉哪家强!”
沈宁被呛住了,“姐,咱也不必走两个极端……”
正说着,门从外面被敲了两下,进来的是和禧第一号会员温馨,身后跟着的,是甘厉。
番外——袁纤
袁纤与新上任的男友麦克在m记吃汉堡。
麦克是个十分开朗健谈的小伙年,今年二十七岁,还在攻读博士,与她是在流浪狗救助中心认识的。
他们认识了几个月,谈得颇为投机,袁纤也喜欢他的阳光,因此在他向她告白时,想了想就同意了。
她同意的当天晚上,就给柯永言发了条【byebye】的短信,然后就把他的号码删了,后来也没见他打电话过来。
密友间就是这么简单呢。
袁纤稍稍走了会神,微笑看着还在豪情壮志说着未来规划的男友,觉得男人还是将这些埋在心里的好。
不行不行,这是潜力股,需要磨练的,总不能让他一蹴而就,成那个男人那样。
于是两人又快快乐乐地逛了动物园,玩了游乐场,晚餐过后,麦克很绅士地送她回去,被袁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