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励深的床,梁肆可以去申请专利了。】
这是梁肆第一次和男生看烟火,看的时间有点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起初,梁肆有些犹豫,因为高崎楠只因她一句想吃蛋糕,就当真去买。而当一个男生把一个女生的玩笑当真的时候,那么也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想追她,第二种,是他想利用她。
当然无可厚非的排除第二种,梁肆只能私以为第一。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被利用。
好在高崎楠是个让人接触起来十分舒坦的人,交流之中没有丝毫暧昧,他酷爱历史,所以一边看着烟火一边听他讲四大发明…还真是别样的正派感觉。
高崎楠没有像一般男生一样要求送梁肆回家,貌似不太绅士,却让梁肆暗自松了一口气。
回到陈家,别墅的灯还亮着,梁肆想来大概是陈母还在看书,便划门卡开了楼下的门。
刚一进门,就看见陈励深身着一件v领的白色t恤,锁骨袒露,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手捧着一本酒店管理字样的书,看得入神。
梁肆一边换拖鞋一边在心里暗讽:啧啧,天天看书做功课还把酒店管理成这样,也够可以的。
陈励深听到她回来的动静,头也不转,只是淡淡的用眼睛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翻书。
这要是往常,梁肆肯定会走上去嘲笑他两句,好让晚上睡觉没有遗憾。可是一想到自己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假,就懒得理他了。
手里拎着剩下的蛋糕,穿着拖鞋往楼上走,客厅很大,梁肆用异常轻快地脚步从他身旁经过,视之为空气。
她听到身后做坐的人,将书翻了一页,又翻了一页,再翻了一页。
梁肆上了楼,一推门,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怎么开都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难道她上班之前把房间锁上了?
梁肆仔细回忆,不对,她从来都没有锁过房间啊!
梁肆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保姆和陈妈妈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基本8点左右就睡了,现在去找保姆拿钥匙,似乎有些打扰。
可是不这样的做的话,也没别的办法了。
梁肆想着,下了楼。
客厅里很静,aaon趴在陈励深的脚边睡觉,他闲散的倚靠在沙发上,将书又翻了一页,不经意的抬眼瞥在她身上,恰好与梁肆四目相对,陈励深迅速的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梁肆走到一楼吧台边上的小房间,准备抬手敲保姆的门,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眯起眼狐疑的看向陈励深。
花房的那间房为了方便浇水,是从不锁门的,钥匙也只有陈励深一个人有,那么能够把她的房间反锁的,也只有陈励深一人。
梁肆立刻心中了然,抱起胳膊站在吧台前,面色冷然的望着沙发上若无其事的男人。
她此刻是多么的想骂上一句“陈励深你小人”,可转念一想自己今天生日,就将胸中的怨气生生的咽回了肚子。
于是她又重新上了楼去,企图以隐忍的方式找到能够睡觉的方法。
可是这门锁得死死的,根本进不去。
陈励深坐在楼下,将书轻轻合上,懒懒的抻抻胳膊,表情说不出的惬意悠然。
她还真是沉得住气呢,说给自己“放一天假”,居然真的就脱胎换骨收敛了脾气…
看来,这生日烟火应该看得很开心呢。
陈励深重新靠回沙发上,手搭在扶手上,抬起手腕看看手表上的秒针。
在心里和自己打个赌,猜猜她大概能忍多少秒。
1…2…3…4…秒针在陈励深的凝望下小心谨慎的走。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陈励深只听得二楼传来一阵急促下楼的脚步声。
58秒…连一分钟都没坚持得住…
他的嘴角随即勾起一抹得逞的玩味的笑…
呵,想“放假”?
不准。
…
梁肆气鼓鼓的在陈励深面前站定,想要发作,却怕惊扰了陈母休息,只能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企图用凛冽的眼神对面前泰然自若的男人予以强烈的谴责!
人家哪里能被她的小眼神吓到,悠悠然的站起来,活生生的高了她一大截,在气势上和个头上,轻而易举的将她谴责的眼光变成了仰视。
陈励深无辜的看着她,从眼睛到鼻子,视线最终在她的唇上打转,戏谑道:“怎么?才放假一天就想投入战斗了?”
有点像挑衅,有点像挑逗。
梁肆早就想骂的一句话终究没忍住,咬牙切齿道:
“陈励深你小人!”
陈励深摊摊手,一副“你知道就好”的样子。
“我要上去睡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刷马桶呢。”
梁肆气得肺都炸了!
陈励深越过她往楼上走,梁肆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t恤。
“把钥匙给我!”
陈励深揪住自己的衣服,眉头不悦的皱起来。身上的t恤领子本就大,被她这样一拉扯,袒露出一大片胸膛。
不是只有女人还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体。他不悦的皱皱眉。
“梁肆,”陈励深回过身来不耐烦的看着她:“你松手,谁给你惯的毛病?”
一个女孩子,三句两句不对付就上手,像什么样子!
梁肆下颌一抬:“你惯的!钥匙给我!”
“不给。”
梁肆沉了沉,松开手,说了句“好”,就先他一步上了楼。
陈励深快步追上去,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