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经脉生生寸断的疼痛,非一般人能忍。但是苏时雨只面露疼痛之色,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果真是如巫溪所说,此子心性,必成大事!
漫长的疼痛过后,苏时雨体内的经脉尽断,他的面色惨白,额头布满了冷汗。一旁的原和道君见之都神色为之不忍,而后心中疑惑,有这么疼痛?当初他引起入道时,好像挺轻松的?灵气入体的时候,飘飘然,如同服了寒食散一般,快活似神仙。怎么到了他徒弟这,就好像是被人拿刀子剜肉一般?
该说原和道君不知道真相吗?真相啊,太过打击人。当初你引气入道的时候,能和苏时雨比?苏时雨引来的灵气,抽取榨干了整个昆仑十二峰,三十六小峰的灵气,那蓬勃的灵气都汇聚成长河,如此巨大,足以让任何一个修士灵气爆体,承受不住而死。
该说不愧是天生道体吗?对于灵气的吸收和转化,强大的恐怖。
不说原和道君这边的疑惑,也不说苏时雨此刻承受的莫大痛苦。玉清峰外的那些昆仑大修宗师,看着那到灵气长河从天而降,不免心中担忧,如此庞大的灵气,原和的那个小弟子承受的住吗?
“诶!原和收徒弟就收徒弟,教弟子引气入体,那就好好教。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那是要做什么!”一身白袍的明河道人,坐在巫溪的对面,翘着个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说道:“知道你们玉清峰收徒严格,也知道你和原和那小子眼光高,收了一个好徒弟。但是也不用这么显摆,看看,看看!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给你们遮掩,那只怕都不行咯!”
巫溪眉目不动,瞥了他一眼,说道:“这回劳烦你了。”
明河闻言冷笑,说道:“知道劳烦我,那就给我收敛我!原和那小子,是生怕他那徒弟不够引人注目,瞧瞧他干的这些事情!从收徒到这回,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知道我收拾了多少前来昆仑宗探查原和那个小弟子的别的宗门的暗探吗?知道我最近忙的连下山听曲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明河道人声音没好气的说道:“这距离天庭覆灭过去不过千年!你们都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事了!”
巫溪闻言,垂下眉目,一声不吭。
最近这些事情的确是他们做的太惹眼,不过……
巫溪说道:“师兄,我自有主张,这事你尽管看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