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荣回家的时候,孟柠刚刚把儿子哄睡着。她刚离开儿子的房间,就听到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哗啦啦转动了许久,到底也没人进来。
孟柠知道,施荣肯定是喝醉了。
她轻轻将儿子房间的门关上,以免被待会儿必然发酒疯的某人吵醒,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他开门。
门一开,高大的男人瞬间就倒了下来,孟柠原本想要撑住他,结果高估了自己,踉踉跄跄地朝后倒了几步,好在抓住玄关处的把手才堪堪稳住身形。施荣却硬趴在她身上,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些胡话,满嘴的酒气叫孟柠直皱眉。
今晚的宴会她没陪他去,想来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又不高兴了,所以一个劲儿地喝闷酒,借着喝醉,回家对她发酒疯。
“老婆、老婆、老婆……”施荣连续叫她,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孟柠的家居服里摸来摸去。都做这么久夫妻了,孟柠被他一摸,顿时浑身战栗,本来就站不稳,这下更是差点儿摔倒。好在施荣虽然喝醉了,但也知道她撑不住他,所以从趴在她身上改成了把她搂到怀里,看样子也是不想回卧室,就要在玄关把孟柠给就地正法了。
孟柠哪里肯依,儿子刚刚睡着不到十分钟,他一发起疯来,折腾她就没轻没重的,要是吵到儿子睡觉怎么办?
施荣霸道惯了,全天下谁都得惯着他,孟柠要是不从,他就生气。以前他生气的时候孟柠害怕,根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现在夫妻这么多年,她也算摸透了他的脾气,只要顺着他,不惹他,那就什么麻烦都没有。“回房吧。”
施荣不愿意,他醉眼朦胧地望着孟柠,不满道:“以前又不是没干过,怎么这回就不行?”其实他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了,眼神也飘忽着。
他这么一说,孟柠眼中闪过羞愤之色,她就不喜欢施荣一来兴致就胡话粗话的口没遮拦,但她知道,今儿个她要是不能让他满意,喝醉酒的施荣对她就毫无怜惜可言。“儿子睡了。”
平时在她面前已经很正经的施荣突然笑起来,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色|情,“你是不是怕叫的太厉害会吵醒他?”
孟柠身子一僵,也不反驳,随便他怎么说吧,总之只要他能乖乖回房不在这里折腾她,说她什么都行。反正也不是没被说过,更难听的她也听过了。
好在施荣虽然喝醉,心里头还是有点数的,结婚年头越久,他这小媳妇就越不怕他,现在简直都要踩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所以他难得很乖地被孟柠牵回卧室,但是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门,他就先遂了心中的渴望,把孟柠压在门板上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湿热的舌头堵了她一嘴,孟柠被施荣口中的酒气侵蚀的难受,她不住地捶打着施荣的胸膛,奈何她这点小鸡力气,施荣只要一只手就能把她制服。
以前的苦头还没吃够吗,要是不让他得逞,这之后受罪的还是她。
于是孟柠屈服了,她柔顺地承受施荣的吻,即使这个吻令她窒息。
施荣将怀里的老婆吻得喘不过气后,神智似乎清明了些,在孟柠胸乳上摸了一把,晕晕乎乎地拿了睡衣要去洗澡。孟柠稳了稳有些虚浮的脚步,先一步跑去浴室放水,然后看着魁梧的男人站在浴缸边缘,半眯着眼睛,一副眼看要睡着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上前去给施荣脱衣服,白色的衬衫下,精壮结实的肌肉显得那样性感。他领口处开了俩扣子,领带也是歪歪斜斜的,孟柠再给他解开袖扣,期间施荣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任她摆布。
然而孟柠知道这不过是个假象,她的丈夫是一头残暴的恶狼,他所有的示好和温柔,都是为了让她更乖巧的臣服。
以前在施荣的威逼利诱下给他脱衣服穿衣服,孟柠总会羞窘的满脸泪水,现在她也习惯了,即使是给他脱|内|裤,也是一脸的淡定。那东西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儿子都给他生了,她还在意什么呢?再说了,她要是还跟以前一样表现的很在意,难保施荣不会再做些可怕的事来教她怎么改。这男人最喜欢她反抗,因为那样他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欺辱她。同样的错误孟柠要是犯个十年,那也真是蠢到家了,所以他越是生气,她就表现的越是柔顺,让他气也没处发,最后只能作罢。
给施荣脱完衣服,扶着他进浴缸里躺下,孟柠失神地看着这个俊美又残酷的男人在这一刻表现出的异样的平和,她看向了一旁的插头,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好在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孟柠摇了摇头,出去给施荣准备醒酒茶。
等到她把醒酒茶放到床头柜上,施荣还没从浴室出来,孟柠只好进去看看,没想到那人竟懒洋洋地躺在那里,见她来了,对她勾勾手指头,意思是叫她搓背。
跟喝醉的人计较,那是没前途的。孟柠深谙这个道理,幸好施荣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否则此次都要她这样,她可受不了。
于是施荣享受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妻子温柔娇嫩的手在他身上搓揉抚摸的快感。跟她青涩的时候不一样,这要放在从前,孟柠指定是扒拉两下就算完了,但现在她已经很乖了,连他的私密部位都清洗的干干净净。
洗完澡后,施荣在妻子的伺候下喝了醒酒茶,这东西难喝的要命,任谁喝了一杯也醉不下去了。
神智清明些后,施荣习惯性地就要求欢,孟柠对他摇摇头,施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