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圣女为什么没杀司徒儿么?”狱警的声音嘶哑难听。
“因为她是圣女重要的人!圣女既然留她的狗命,必然会为她解毒!”侍女口不择言,几近痴狂。
狱警不屑地笑了,“她中了十香软筋散。”
“十、十香软筋散?不!不会的——”侍女激动地爬向牢外面带伤疤的男人,扯动了手脚上的铁链,金属相碰,发出刺耳声响。
“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她双手紧紧扒着铁栏,浑浊的双眼布满着泪水,苦苦哀求着。
“司徒儿中了十香软筋散后,又被你下了七虫七草毒。”男子缓缓道来,“两者毒性相反,混在一起后不但对她的身体没有伤害,反而以毒攻毒,相互中和了毒性。”脸疤男可怕的声音,像凶猛野兽的嚎叫,吓得侍女惨白了脸直发抖。
“你很机灵,只是你心高气傲,太自以为是。这么多年来,圣女没有杀你。”
“呜呜呜呜。”侍女浑身颤抖,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伤疤男突然毫不留情地一掌拍碎侍女的天灵盖,她双眼一瞪,死不瞑目。
“那就由我亲手杀了你。”男人扯动满是疤痕的脸,阴森可怖地笑了。
在宽大的床上,司徒儿迷糊地睁开眼睛,细小的动作惊醒了枕着小臂在床边歇息的褚楚。
“醒了?”褚楚嘶哑磁性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无比诱人。
“想喝水?”见司徒儿不答,褚楚问。
司徒儿忽然想到电视剧的女主角,每次昏迷醒来的第一句话都喊着:“水…水……”她果断甩头。
“褚楚,我有个问题。”司徒儿哑着嗓子问。
“问。”褚楚起身,在一旁斟满一杯菊花茶。
“为毛我遇到你就倒霉,不是中毒就是中毒,不是昏迷就是昏迷。”
褚楚捏着茶杯节骨分明的手一怔,又继续把茶递给司徒儿。
司徒儿毫不客气地接过,咕噜噜地喝完,“谢啦。”把空荡荡杯子递回给褚楚。
褚楚又起身斟茶,缓缓地开口。“其实应该躺在这里的人,是我。”
司徒儿接杯子的手一愣,褚楚拉起她的手握住杯子,“别担心,你的身体并无大碍。”
“还记得我问你,沈洪斌为什么同时让儿子来绑架我,还让你来杀我吗。”褚楚突然发问。
司徒儿脑筋一转,随后眼色一沉,端着杯子一口干了。
“喝慢点。”褚楚接过杯子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