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夫人岂不是拥有两边的血脉,这种情况下,如果被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少夫人会被两族都驱除吧?!”
“嗯。”
幕冥点头,眼底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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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你可算是到了。”
蝶薇一身黑衣,坐在囚另一边的椅子上,挥手让佣人退下。
等到房间只剩她们两人,囚才开口。
“明天就谈,太急了点。你不是那般不懂的人,告诉我有什么原因。”
“如果我说,你的脸,我有办法了呢?”
囚深深凝望起蝶薇面纱下的脸。
“我可不觉得你会把自己放在第二位。”
蝶薇是个爱美如疯子的人,这点她无比清楚。当初她尝试那种方法时,她也知道。可是她并没有阻止,不仅是为了将她推入一个深渊还为了用美困住她一生。
她会如此沉迷于拥有美貌,其实少不了自己推波助澜。说来倒也好笑,明明她也是那么可悲,却对蝶薇和自己如此相似命运的人,没有半点怜悯。
或许,在自己眼里,自己也不值得怜悯吧。
“的确,所以,你能得到的,只是恢复你的脸。”
囚笑笑,这张脸,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她从包里抽出一包东西,递给蝶薇。
“以备不时之需。”
囚起身离开,蝶薇打开那包东西,里面是新型的暗器,指甲片一样的大小蝉翼一样的厚度,却是难得的利器,绝对见血封喉。
将薄片贴合在自己的十指指甲上,比原来的指甲多出一些距离,很好用。
虽然认为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不过蝶薇还是戴上了,毕竟囚这家伙吩咐的事,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两个男佣。左边黑衣的恭敬汇报着外面的消息走向什么的,他走后,左边白衣的便汇报起衣草他们的情况。
“主母,几个人除了那老头有些精神不振外,其他的都没有任何问题。”
蝶薇挑眉:“很安静?”
“是!”
“是真的安静就好了,怕是怕,表面安静啊。”
白衣连忙鞠躬:“我们已经检查过,绳子绑着,身上也没有任何利器,推测应该是知道无路可逃,所以不反抗。”
“我要的不是推测!”
蝶薇拿起桌上的笔筒,狠狠的砸向白衣,白衣站在原地,哪怕那木头做的笔筒砸在身上真的很痛,他也没有哼一声。
笔散落四处,啪嗒啪嗒滚着,而砸在他身上的笔筒滚到了墙边,仔细去看的话,带着囚给的暗器的手指甲,在那上面留下深深的刮痕。
“是属下失职,不应该加以猜测来汇报。”白衣人依旧恭敬,蝶衣的语气和态度在砸了笔筒后,变得温和了些。
“白,抱歉,我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她的语气带上了颤抖“疼吗?”
白衣摇摇头“蝶薇,抱歉,是我什么忙都没帮上,作为你的青梅竹马,明明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却不能做什么,是我太没用了。”
蝶薇听他说道那些不好的事,脸上闪过愤恨,可却很快消失无踪:“这不怪你,是我太没用,连逃跑都做不到,声音太小,求救都没人听见……如果那时候我在勇敢一点,而不是等人来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说的话似乎是在愧疚,其实却捕风捉影的让白衣愧疚,是他没有及时去救他!才害的她变成这样!是她太相信他,她却辜负了她的信任……
白衣最终一脸愧疚和不忍的出去了。
他永远看不见得是,那个在他心里和以前一样美好的女孩,其实早已化为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