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离开宿舍的时候是这样。”萧潇将睁着眼睛说瞎话发挥的淋漓尽致。
为了儿子,为了自己,她别无选择。
“别忘了,当初是你让我去你宿舍,也是喝了你那里的酒。”说这话时,钟皓寒捻灭烟蒂,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威迫力十足的眼眸放射出来的目光,像是一块巨石压顶。
原来目光也有重量!
萧潇暗自感叹了一句,不过幸好她的镇定和胆识,有着天生存在,还有后天养成,年纪轻轻,却把情绪管理的如火纯情。
“不错,是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
人前,她习惯将微笑化作伪装。
他越走越近,萧潇鼻息间全都是他的气息,浓浓的酒味夹杂着烟草味,呛的她又低低咳嗽了一声。
抬头时,钟皓寒俯身,竟然双手撑着她沙发两侧的扶手,咫尺之距,一高一低,气息交缠间……盯着她的漆黑眼眸,折射出凛锐的光。
萧潇看着他,说道,“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他倒想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我当初让你来我宿舍,并没有强迫你,是吧?而且那酒我也喝了,你亲眼所见,所以你不能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卸在我身上。”她酒量差,酒品也不好,故而那天没喝多少,倒是钟皓寒,兴致似乎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