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我也要去。”徒祐快手快脚的将三个人绑在了一起,顺手解下了几个人的腰带,准备绑住几个人的脚。在军营里学到的一项技术就是捆绑俘虏,这还是徒祐第一次动手实践。
“你随后跟来吧。”再啰嗦下去人就没影了,霍家琮可不会手下留情,那三个人不失血过多死亡都算好的了。
徒祐眼睁睁的看着霍家琮绝尘而去,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在几个人的身上削了几块布下来,塞住三个人的嘴巴,然后拉住最后一匹没跑的马,快马加鞭的追去。
最前面的罗布藏丹津那叫一个后悔不迭,他没想到自己从岳钟琪手中逃掉,反而栽在了两个小毛孩的手里,还将十个手下全部折了进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两个小疯子。
紧追其后的霍家琮才不管罗布藏丹津的心路历程,看到马背上的弓箭便取了下来,挽弓射箭,然后,射偏了。
“好吧,弓箭真是第一次用,有误差是理所当然的。”霍家琮囧了一下将弓箭放了回去,末世中罪常见的是弩,用弓箭的人真心不多。
后面的徒祐正好看到霍家琮动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霍家琮无所不能,没想到射箭的本事这么烂。
当然罗布藏丹津是不会感谢霍家琮的破技术的,想活着谁也不想死,否则他在逃亡的时候也不会易服。可在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霍家琮和徒祐时,一开始反叛的勇气又回来了,他以现在这副丧家犬的模样就是逃到准噶尔恐怕也会被策妄阿拉布坦父子拉出来顶罪,还不如拼死一搏。
“琮琮,他这是自暴自弃了?”徒祐看到罗布藏丹津忽然拉住缰绳调转马头,一脸的惊奇。
“你觉得策妄阿拉布坦是喜欢丧家之犬还是能咬人的狗?”霍家琮看着扯掉女装,露出劲装,挽弓搭箭的罗布藏丹津,微微眯起了眼睛,“他这是想拿我们,或者说我们中的一个做投名状,注意安全。”
“异想天开,他一个人还能对付了我们两个人?”徒祐想到了罗布藏丹津的用意,对罗布藏丹津的最后挣扎嗤之以鼻,不过该警惕的时候他是不会放松的。
“即使重伤我们也好啊。”霍家琮其实很不理解头领们的想法,总是等手下的人损失殆尽的时候才出手,一齐出手的胜算不是更大吗?
“若是刚才搞个偷袭还行,现在,哼。”徒祐手中的龙战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出凛冽的寒光,同霍家琮并肩作战是彻底把体内的鲜血燃烧起来了。
霍家琮看到徒祐眼中的火焰,明白徒祐是真正的过了战场这一关,应了一声便迎面朝罗布藏丹津而去,他已经感觉到了体内异能的屏障要被打破了,眼下的事情要要尽快解决才行。
罗布藏丹津看到面无表情的霍家琮,手抖了抖射偏了箭。他见过手段残忍的,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就一脸漠然还是很少见的,而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徒祐在霍家琮包抄的时候,取下马上的弓箭做掩护,干扰罗布藏丹津的攻击,就算两个人交手也没有放松手中的弓箭。
“铿锵”是凤舞同弯刀相击的声音,霍家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彪悍这个词语一直是用来形容大漠民风的,相对的这些人的武力值也很高,刚才力战七人不过是用了异能作弊,而现在异能已经濒临爆发,为了不暴露只能凭自身的招式了。
只见罗布藏丹津手中的弯刀划出一个弧度,直奔霍家琮的喉咙。而霍家琮则微微后仰,将凤舞竖在胸前格挡开划到面门的弯刀,之后将凤舞推出压下弯刀的攻势并反手挑开,紧接着斜刺向罗布藏丹津的心脏。
罗布藏丹津急忙扯住缰绳错开霍家琮的攻击,手中的弯刀已然回护并再次朝霍家琮的腰间劈砍。霍家琮则迅速收回凤舞,将扯住缰绳的左手放开,朝罗布藏丹津的下巴挥去迫使其再次闪躲,化解了弯刀的走势。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包抄的计划被两人突然的打斗给弄夭折了,徒祐只好一旁观战,因此发现了霍家琮在招式上的一些迟缓,他可是见过霍家琮同暗卫的过招。
霍家琮也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近一个月的时间东征西战让霍家琮自身体到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锤炼,与罗布藏丹津的打斗正好卡在了异能进阶的这个阶段,身体上总有一些不协调,若不找个安静的地方闭关,他可就要暴露了。
因此求胜心切的霍家琮在招式上有些失误也就不奇怪了,当然失误是可以弥补的,所以当徒祐看到落马的罗布藏丹津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
徒祐当即拍马上前,喜滋滋的用肩膀撞了撞推了推霍家琮,正欲开口赞赏一番,却看到霍家琮在马背上晃了晃直直的朝自己倒来,待看到霍家琮紧闭着双眼,一额头的冷汗后,顿时魂飞魄散。
“琮琮,琮琮,你怎么了?”徒祐托着霍家琮下了马,使劲的戳着霍家琮的脸颊,同时将霍家琮的全身检查了一遍,除了其他人的血迹没有找到任何伤口,一下子慌张了起来,“琮琮你醒醒,醒醒,怎么这么冷?”竟然越来越冷了,徒祐摸了摸霍家琮的双手,也是一样的冷,而且这股冷意正透过霍家琮的外衣往外散发。
说起霍家琮的昏迷,其实也不是昏迷,而是在刺穿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