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静看见女儿如此难受,心里也疼起来,无助的看向自己的丈夫,她嘴唇喏喏,半天才哆嗦着说了一句:“我做错了吗?”
白孟华起身,拥住妻子。
自己的妻子从来都是个骄傲的女人,这些年也都不曾服过软砦。
她对女儿的爱,太深,看见女儿这样,保护是自然。
只是,她没有想到,慕奕阳对那个女孩的宠爱更深,更强烈,强烈到已经没有理由,不需要理由,只要那个女孩受到一点委屈,他就会竖起全部的防卫。
低声叹息,终究是自己的白白和他没有缘分吧。
握着夏郁沫的手出了医院,慕奕阳一直抿着嘴角,一句话也不说,浑身充满怒气。
夏郁沫心里心虚,都怪自己莽撞的提出要去看白聆恩,才会这样。就算手腕被他握的疼,她也忍着不出声。
把夏郁沫塞进副驾驶,慕奕阳坐上车子,却并没有启动车子鳏。
静谧的空间里,夏郁沫悄悄斜眼看他,咬着下唇靠近,纤细的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慕慕,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她的气?是,他气她,更气自己。既然她回到他身边,他就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你!”转头看向她,却在不经意瞥见她手腕的时候,一惊。
那里已经由红转青。刚才自己是用了什么力道!她居然也忍着不说!
“疼不疼?”轻轻托起她的手腕,他满脸愧疚,在她手腕处吻了吻,抬眸看她。
夏郁沫赶紧摇头,轻笑着:“不疼,慕慕,只要你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就行。”
他到底做了什么?慕奕阳懊恼。五年,夏郁沫学会了太多的隐忍,若是以前,她怎么可能忍受蓝静那样的羞辱,怎么可能被他把手腕捏青了还能一句话都不说。
心痛,内疚。
他长臂一伸,拥夏郁沫入怀。
低头吻着她的额角,“沫沫,沫沫。”
夏郁沫不说话,就这样靠在他怀里,良久,小声说:“慕慕,我是不是不应该来医院?”
“没有,你做得很好。是我不好,惹怒了阿姨,所以她才会这样口不择言的伤害你。相信我,沫沫,你不是狐狸精。”顿了顿,他捏住她的鼻尖,笑:“因为哪里有你这么丑的狐狸精啊。”
“你!”夏郁沫气结,从他怀里退出,狠狠的瞪着他。
慕奕阳清雅一笑,握住她的手指,启动了车子。
回到酒店,刚进电梯,夏郁沫就缠着慕奕阳背她。
慕奕阳笑着背起她,出了电梯,进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他单膝跪地给她脱了鞋子,把她塞进被子里。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夏郁沫点头,一股脑儿的钻进被窝里窝着,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她甜蜜的笑,这时,手机细细的震动声响起。
扑过去拿出包里面的手机,一看是oy打来的。
犹豫一下,她接起来。
还没等她说话,那边传来oy冰冷的声音。
“你在哪里!”
夏郁沫蹙眉,撇撇嘴说:“你管我!”
oy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息怒火,接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夏郁沫!”
夏郁沫抖了抖,正好慕奕阳放完水出来,她挂了电话,有关了机,完全不理oy那边的暗潮汹涌。
“谁的电话?”
“剧组的朋友打来的,我明天要回a市了。”夏郁沫说完,慕奕阳就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躺进浴缸里,放松了全身,夏郁沫舒服了叹息,睁眼,见慕奕阳眼神灼热的看着自己,她脸上一红,故意板着声音说:“你看什么,快出去。”
“又不是没看过。”慕奕阳不以为意,蹲下身,修长的手指伸进水中。
夏郁沫尖叫着坐起,双手环胸,警惕的瞪着他:“干嘛!”
慕奕阳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我可能先不回a市。”
她知道,白聆恩这边,他还不能完全的撤手。虽然心里有些吃味,可是这样的慕慕,才是她爱的慕慕,如果他对白聆恩一点怜惜都没有,那么绝情,也就不是她的慕慕了。
“我明白。”她乖巧的点头,说:“你先留在这里吧,把事情都处理好。”
“好。”慕奕阳笑笑,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
……
蓝静刚打开家门,就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
“你是?”
“我叫薛原,阿姨,我是聆恩的大学同学。”
“哦,是白白的同学啊。”蓝静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快进来!”
薛原俊脸微红,提着手里的礼盒进门。
“快坐吧。”蓝静放下手里的袋子,转身进了厨房
给薛原倒茶。她是回来取白白的换洗衣服的,没想到遇见了白白的同学。
“谢谢阿姨。”接过茶,薛原喝了一口,问:“那个,阿姨,聆恩她不在家吗?”
说起这个,蓝静眼神一暗,“白白在医院呢。”
“什么!?”薛原一听,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打翻,焦急的问道:“聆恩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呢?”
跟着蓝静一起来到医院,路上蓝静只说是意外受伤。她还不确定这位同学和女儿是否那么熟悉,不会贸然将家里事情说出来。
推开病房的门,蓝静声音带着笑意说道:“白白,你快看谁来了。”
白聆恩猛地往门口看去,一见不是慕奕阳,眼中闪过失落,她淡淡一笑:“薛原,你怎么来了?”
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