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那山吃海喝,突然一阵悠扬的琴音响起。
叶秋与白胜两人倒还不怎么在意,但吴怀仁去是突然停杯投箸,闭目倾耳聆听起来。
看他那一脸激动的样子,叶秋与白胜也不由停了下来。两人虽不通音律,但他们却有些赤子之心,很自然的感觉到琴音中传达出的一种深远与高洁的意境。
三人不由自主沉浸于其中,却突然被外面的一人的叫好声给打断了。白胜还好,只是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叶秋与吴怀仁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
因为那人的打扰,彩儿的琴音也戛然而止。这让两人仿佛在吃一桌山珍时吃出一只苍蝇,其恼怒可想而知。
“奴家乏了,对不住各位客人!”彩儿说了声便欲离去。
台下之人多是知道彩儿规矩的,所以只是遗憾而已,但之前那个叫好之人却在那不知所谓的胡说一通,让所有人都惹毛了。
“那娘子何去,本人想请姑娘一叙!”
彩儿听了却是理也不理,直接离开。那人又气道:“老爷也纵横欢场几十年,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不过是一个婊子,傲气什么!信不信老爷我花大价钱买下这破楼,让你沦为暗娼……”
“他娘的,哪里来的臭虫,大爷我好好的想听听仙子仙音,却被你这老小子给搅黄了!小子,报上名来!”
周拔大怒道:“你又是那个贼鸟!老爷我姓周名拔,方圆百里内,谁不知老爷我的。你有种也报上名来,看老爷我不弄死你!”
“原来是他啊,那就难怪了!原来是这老小子,我说怎么今天出门听到乌鸦叫,原来是暗示老子今天会碰到这家伙!”
“这位兄弟请了,不知这周拔是何有,有甚本事?”
“他有个屁本事,还不是祖上余荫让他在我们这里作威作福的。家里有几个小钱,又是这一带最大的地主。没事收了些破落户横行乡里,是我们这有名的恶霸,私底下大家都叫他周扒皮,因为种他地的佃户租子比别的要高一倍呢!”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一带谁不清楚!只是没事老夫也不想去惹他,老夫家也有几亩薄田,庄上的佃户说与老夫的。与这等人同在一处,老夫也自感面上无光啊!”
叶秋等人早已在琴音止后出来,人群中的对话他们自然尽收耳中。见那所谓的周拔皮一脸的得瑟,四下挑衅,不由有些无语了。
“蝼蚁般的存在,也敢亵渎仙子,当真是不知死活!”
“谁,是敢个活得不耐烦了,敢这么说你家老爷!”周拔听到此话大为兴奋,想也不想就四下大骂。
“本少倒有些好奇,就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活动现在!”叶秋再次开口道。
周拔皮大怒道:“原来是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到死字怎么写了。你也去打听打听周老爷我的名头就敢管我的闲事,看来老爷我只外出这一个多月,就有人记不得我了!”
当地之人都道叶秋小小年纪不知进退,可能就要被这周拔皮给害了,而那些江湖中人却是眯起了眼睛,止停住了迈出的步子。
“哈哈哈哈……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叶少,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滚!也不看看你这被酒色掏空的样!要不咱们比比,看谁的大,谁的密?”叶秋没好气的对吴怀仁反骂道。
吴怀仁笑笑不理会,只是看着那周拔皮笑。那意思是分明就是在说此话不是我说的,你要发飙找对方去。
叶秋恨恨看了吴怀仁一眼,而后才对那周拔道:“你就是那个周扒皮?也不知道一会本少跟扒你几层皮下来!”
周拔大怒,虽然他也知道别人背地里叫他周拔皮,但却没有一个敢当面这么叫他。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小子,你死定了!你们,给我把他的手脚全部打断,老爷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看看这镇上还有谁敢跟我做对!”
周拔话语一落,自他身后走出五个护院打扮的人来。
叶秋看到这五人出场,不由皱了皱眉头道:“这就是你的底气所在?不错,修为还行,算得上是二流巅峰高手了!只是本少不知,身为武人,为何自甘堕落,成人别人爪牙!”
这五人练有一套合击之术,就是一流好手也有不少栽在他们手里。虽然不知道叶秋到底凭什么这么自信,但看他年纪,想来就是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一流而已,所以更本就不在意。
“哪来的小娃娃,我泰山五鬼出道至今,还无人敢这么跟我们说话。看你得罪周老爷不轻,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让我们打断手脚,要是让我们花点功夫再来的话,那你会更难过!”
接二连三的被人说着是小子又或是娃娃,叶秋这下是真的火了。他可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了,绕道走之名说出去江湖上虽说恨得人多得去了,但无人不认可他的实力。这什么泰山五鬼他也听过,不过就是被手下败将泰岳刀客皇甫云追得无处可逃最后不在江湖上出现的人物,如今也敢这么说他。
“泰山五鬼?好大的名头!听说你们五人在泰山一带生事,被皇甫云追杀千里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些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本少还以为你们死了呢。原来是窝在这里当人家的狗了,怎么是不是修为大进,想找皇甫云报仇了?”
五人大惊,对方好像知道他们的来历。看他还是这般胸有成竹,五人不由警惕了三分。
“你是谁?我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