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两眼一瞪,道:“你还有脸说,那是本少卖你的吗?你那是强买的!本少当日本就不打算卖,是你硬塞给本少十万两,而后将剑抢走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众人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哪一方。
剑尊迷恋剑在他们那个年代比而今的醉道人爱酒更出名,常常会为了一柄剑而大开杀戒。不过让人无语的是他只是称想给剑找个好主人。不管那剑是谁的,只要是他认为是好剑,只要他认为这个剑的主人配不上它,他就要抢走。也因此剑尊又叫剑疯子,因恋剑而有些疯狂。
叶秋的名头也算是家喻户小了,十句话里有九句话是假的,至于剩下的那句也不知道要打几折才能信,如此名头有几个敢相信的。
好在无论这两人谁说的有理,这剑总归不是他们的,它总要回到儒家才成。至于那十万两金子的事,那就是剑尊与叶秋的事了。
“剑不是你的,但你却收了老夫十万两!老夫没空跟你说那废话,事实就是你收了老夫的钱,现在老夫要你还回来!”
“做梦,想要那十万两,胜过本少手中剑就给你!”
众人傻眼了,剑尊是何人,叶秋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从来只有剑疯子不讲理的,这叶秋竟然想比他还要蛮横,这叫大家如何说。
段岳笑了,指着叶秋笑了,两只小眼睛笑得根本就看不到了。
“你不行!老夫说了,你这剑是把好剑,只可惜用剑之人却走入了岐途。若你这般走下去成就有限,顶多也就是宗师中的垫底货,甚至连宗师能否到达都是个未知数。还有那丫头也是!”
叶秋与吴心自然是不服了,但段岳却没有再跟他们说下去的兴趣,反而是对白胜与江清月很感兴趣。
“小丫头,这小子就是你选的男人?不错,很不错。比起那个叶小子来要强上不少,起码他找到了自己的路,不像那个死脑筋,死不晦改。可惜了一柄好剑!”
江清月无视他这话,开口问道:“前辈似乎认识清月!”
“如何不认识!你能进阴阳家老夫没少出力!若不是老夫,你早就被你那满脑子药的老子给教坏了!算了不说那些了,还是说说你跟这个白小子好了,老夫此次出来,满江湖都是你们的消息。”
“江湖上的话有几句是真的,前辈老江湖了,如何还看不明白!”
“空穴来风!若无事实,又怎会有此传言!要老夫看,这小子很不错。现在是不如你,但过个三五年,你不一定压得住他。若是这小子够努力,又有名师指点,两年内当可与你一较长短。三年后你若没有进步,又或是进步不大,定不是其对手!”
江清月没有急说话,眼神很平淡的看着段岳道:“前辈当世高人,又何苦欺负奴家一个弱女子!”
段岳闻言不由有些尴尬,而后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夫也是受有之托,而且也知对方并无恶意,又看好白胜其人,这才出口相帮!你要知道习练道家炎阳决之人讲得就是一个猛字,如无知稚童般蛮横无礼,对一切拦路之事都一力破之。直到他成就宗师,如稚童成年后,方可有回避之说!”
“先前听他那话,明显是被人挫伤了锐气,相来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人有这本事了!”
“江湖开始不平静了,也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顶多久,你们都是我们的希望,老夫又如何忍心看到这样一棵好苗子人为的耽误了!本可成参天大树,如何让他只坐盆栽!”
从人都听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白胜却是感触良多,看着江清月的眼神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肆无忌惮。
“前辈不想害了他,所以要牺牲奴家,是这个意思吗?”
段岳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啊,难怪那颗花生米会求到老夫头上来了!丫头,跟着自己的心走,尘世的一切都是虚的!你都是宗师了,怎么还看不透这一点!”
段岳说着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斗志昂扬的叶秋与吴心一眼,而后叹了一口气道:“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动剑了,也罢,给你们露一手,省处你们这些小辈个个都以为天老大、地老二,你们排行第三。”
几人吃惊的看着段岳,根本就不相信这话是他这种前辈高人说出来的话。
“怎么,老夫不就是听说了这句话,感觉还不错这才告诉你们的,有什么好奇怪的!”
段岳要用剑,但自己有没有带剑在身上,不由四下看了看,而后将目光落在了“瑶瑶”剑上。
“在场能入我眼者只三柄剑,一柄是叶小子的,一柄在吴丫头手里,还有就是瑶瑶丫头怀中的。瑶瑶丫头,借剑一观!”
原本以为萧瑶会抗拒,不想萧瑶出乎意料道:“接好了,不许你抢走它!”
剑尊对萧瑶更是高看一眼,而后盯着这柄杀戳之剑道:“你是三个中老夫唯一没有看透的!他们都没有成长起来,只有你能真正让老夫敬重!”
见段岳如失心疯一般对着“瑶瑶”说话,众人都不解,只是突然却感觉“瑶瑶”好像活过来一般,也许用醒过来会更好一点。在瑶瑶怀中一直安安静静的“瑶瑶”在剑尊无厘头般的说了几句话又好像是睡醒了一般,给人一种灵动。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众人都觉得很奇妙。
剑尊笑看着这柄剑,而后瑶瑶出鞘,立时寒光四射。却是剑尊以“瑶瑶”舞了起来。剑招很是简单,人人都看懂了。只是所有见过的人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