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韵轻轻拍了拍暖暖,她安慰道:“别难过了,只要你的母亲还活着,你们总有一天可以团聚。”
暖暖点头,傻笑道:“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也许哪一天再来一次偶遇,说不定我就找到我的母亲了,嘿嘿。”
暖暖傻笑的模样逗笑了白诗韵,笑着笑着她忽然咳嗽了起来,“暖暖,帮我倒杯水好吗?”
“哦,好的。”暖暖连忙起身倒了杯水。
在把杯子交给白诗韵之前,暖暖特意摸了一下杯壁,不烫也不凉,水温正正好,这下她才把水杯递给白诗韵,“喏,白阿姨,水来啦。”
白诗韵一手按着应该很痒的嗓子一手伸出想要接水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一阵猛咳,这使得她又把手缩了回去。
不幸的事情发生了,白诗韵缩回手的时候正好打到了杯子,暖暖一个没拿稳装满水的杯子便飞了出去。
“啪——”一声响起,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碎了。
暖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白诗韵一边咳嗽一边说:“不好意思,暖暖,能再帮我倒杯水吗?”
暖暖没多想,重新倒了一杯水,这一次是拿着水杯给白诗韵喂的水。
待白诗韵的咳嗽缓和了一些,待她可以自己拿着水杯喝水的时候,暖暖二话不说,拿过病床边的垃圾桶,就开始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碎玻璃,特别是这种摔的不规整的碎玻璃有很多地方都很锋利,没做防护措施直接用手去捡,那么一不小心就会被划伤手指。
就算是很多非常细心的人,也难免发生被碎玻璃划伤手指的事。而现在捡碎玻璃的人又是马虎的暖暖。
瞧,她才刚捡了第一片碎玻璃,而且还是最大的那一片,就把手指给割破了,真是太不小心也太不仔细了。
白诗韵稳定下来之后,见暖暖正在吸手指,立刻便说:“暖暖。别捡了。待会儿让清洁工来打扫一下就好了。”
暖暖想了想,最终点点头,把还拿在手中的随便丢进垃圾桶。随后便不去管剩下的。
待暖暖转身看向白诗韵的时候,就发现白诗韵正在向她招手。
暖暖走了过去,“白阿姨,还有什么事吗?”
“伸手。”
暖暖下意识地按照白诗韵的指示伸出了双手。当她的手伸出来的一瞬间,白诗韵立刻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而白诗韵抓着的就是暖暖被划破了手指的那只手的手腕。
“白阿姨?”
“别动,”白诗韵说着便从病床边上拿了一个干净的棉签,她用棉签将暖暖手上还为完全干的血擦干净,然后又给暖暖贴了个创可贴。“以后捡碎片这种事千万别空手去做,不,应该是连捡都不应该去捡。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谢谢白阿姨的关心。”暖暖回给了白诗韵一个甜甜的微笑,“白阿姨,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我没带伞,想赶在下雨之前回酒店。”
“好,没事了,你回去吧,再见,”白诗韵挥着手说,“哎,别忘了帮我把清洁工喊过来,那些碎玻璃总不能一直摆在那儿。”
暖暖应了声,走出了病房,跟病房外间的几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她便出去请清洁工去白诗韵的病房打扫,然后就打车回了酒店。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很快就来到了b电影节金b奖颁奖典礼的那天。
当然,由于时差问题,颁奖典礼那天的凌晨一点,在c国其实是早上七点。
这个点,暖暖还躺在床上睡懒觉。
“铃铃铃——”
迷迷糊糊中,暖暖好像听到了闹钟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按掉闹钟,可她摸了好久都没摸到闹钟。
哦,对了,这里是酒店,这里根本就没有闹钟,而且她也没有设置过闹钟,所以这是手机在响吗,是有电话吗?
暖暖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她循着记忆按下了接通键,随后把手机放在耳边,“喂,我是暖暖。”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电话那边的人应该在说话了,可是暖暖并没有听到有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反倒是之前那“铃铃铃”的声音依旧存在。
暖暖睁开了双眼,她把手机放在眼前看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任何通话信息。
奇了怪了,不是闹钟也不是电话,那“铃铃铃”的声音是怎么来的?
暖暖又闭上了眼,她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声音,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源头,她立刻抬眼看了过去,在那里有一扇门,而门上装了门铃。
好吧,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铃铃铃”的声音是门铃。
听到门铃声一直在响,暖暖立刻朝着门的方向喊道:“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当暖暖整理了一下头发,又用水稍微擦了下脸,套上外套便去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有暖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的王月,还有这些天经常跟在王月屁股后面的颜糊糊。
“月姐,有什么事吗?”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而这一次暖暖已经不说怎么这么早这种话了,因为王月每次来的时候都已经不早了。
王月还没说话,站在她身后的颜糊糊便率先开口:“暖暖,《荒村别墅》要重新开机啦,你要不要来参观?”
暖暖跟颜糊糊认识也有些日子了,自从那次颜糊糊得知暖暖的年龄比她小,她就没有再用师姐这个词称呼暖暖,而是直接喊暖暖的名字。
对此暖暖表示,比起“暖暖师姐”,她更喜欢听别人喊她“暖暖”,这一点在“暖暖女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