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谦解她衣服的动作极其的温柔缓慢,就如同他此时的吻,不慌不忙,一点一点地含吮吸咬着,慢条斯理地将她卷入情¥欲中。
那温温柔柔的动作让秦嫣不自觉地睁眼,盯着他的眼眸,细细地与他回吻。
他的瞳孔很黑,墨色一样的沉,如同深潭,幽深宁静,垂眸望着她时,那幽深静冷中便带了一丝柔和,灯光揉碎在那墨色中,异样的黑亮柔和。
秦嫣此时是被他拉着躺倒在他的大腿上,他低垂着头吻她时脖颈便弯折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来,额前的碎发凌乱地垂在脸颊上,在那张俊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有种颓废的性感。
“这种时候还这么不专心?”陆仲谦看着她飘忽的眼神,薄唇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说话间手掌已将她的上衣从肩头滑落下来。
身上的凉意让秦嫣稍稍回过神来,本能的羞涩让她不自觉地蜷着身子往他怀中缩,陆仲谦眼底隐约带了笑,又细细地吻上她的唇,手掌往下直接没入短裙中,甚至连脱都没脱,长指就这么挑开她的底裤,沿着那道已经泛着湿意的细缝滑动,然后轻轻浅浅地刺入。
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缓慢得让秦嫣觉得倍受折磨,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蹭着他那处,陆仲谦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吻也突然变得粗暴起来,扣着她的腰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撑开她的双腿,手指来回狠狠抽动了几下便突然挺身进入。
那处被扩张的充实让彼此都不自觉地呻吟出声,陆仲谦却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机会,压着她的身子便来回地动,动作沉而重,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顶弄研磨着,秦嫣很快便受不住,热热胀胀的让她难受,收缩推挤着他,却激得他的动作越沉,来来回回地动,终于在秦嫣几乎晕过去时发泄了出来。
沙发窄小,两个人在沙发上没办法进兴,陆仲谦抱起她上楼,刚到门口就又把她抵在门边大力地耸动起来。
她的身形娇小,他的身形高大,每次他将她抵在门边或者墙上做时,这样的对比就显得尤为的鲜明,却又显得出其的和谐。
回到床上时他将她翻了个身又欺身压了上来,娇小的身子被他高大的身子绵绵密密地压在身下,他那处挤着她那处又滑了进来。
秦嫣总觉得陆仲谦精力体力都特别的旺盛,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总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兽,将她翻来覆去一次次地顶弄,直至她哭喊着瘫软在他身下。
秦嫣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折腾出来了还是他手下留情了,这次直至他终于满足了时她竟还没晕倒,只是被他搂在怀中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打得黏腻。
陆仲谦垂眸望着她,又习惯性地问:“没事吧?”
秦嫣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有:“陆仲谦你这么问又想我踹你是不是?”
陆仲谦眼底带了些笑意,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又提起稍早前提出的建议:“秦嫣,搬过来一起住,嗯?”
他低沉的嗓音有种沙哑的质感,尤其是在床上的热身运动过后,沾染了情欲的低沉嗓音便带了□人的性感,这让秦嫣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盯着他犹豫着想点头,又觉得不太合适。
“秦嫣,”陆仲谦低头在她唇上轻轻浅浅地浅酌着,声音也是低低哑哑的,“我喜欢抱着你入睡的感觉,想每天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你,搬过来,好不好?”
“陆仲谦……你越来越肉麻了。”
陆仲谦笑,手指在她脸颊上狠狠捏了一记:“没情调的女人。”
又继续诱哄着:“搬过来,嗯?”
秦嫣特别没办法抵抗他以这种低哑温柔的嗓音请求她,很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陆仲谦是个行动派,得到她的点头,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便带她去她的公寓把她的东西全部搬了过来,还顺道把她房子给退了。
秦嫣没敢和家里人说她和陆仲谦同居的事,即使明白两人已经没有保持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但是在秦正涛眼里,两个人这婚都没结就住一块儿了是很伤风化的一件事,因此秦嫣很是自觉地把自己和男人同居的事给瞒了下来。
只是自从同居后秦嫣回家的次数就少了,每天下午一下班陆仲谦便过来接她,两人一块儿回家,自然也就在那边住了下来,第二天上班时陆仲谦再送她过去,一天到晚除了上班便是陪陆仲谦,连回家的时间都少了,这是秦嫣自从搬回家住后前所未有的,就连秦冉和厉璟订了婚也还是每天乖乖回家,因此半个月下来,秦嫣又再次成为全家审讯对象。
“小三儿啊,你是不是和陆仲谦住一块儿去了?”吃过晚饭,秦正涛挑明了话讲。
秦嫣一个星期没回家,就今天周日没和陆仲谦黏在一起才回家来。
秦嫣努着嘴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秦正涛这回却奇异地没有因为她的扭捏逼她,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望向她:“小三儿啊,我问你,陆仲谦对娶你是怎样的态度?”
秦嫣奇怪地看他:“爷爷,您今天怎么了?我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
“没到谈婚论嫁就别轻易搬过去和他住。”秦正涛突然动了怒,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心里头还是压着一股无名火。
他前两天和陆呈海通过气儿,旁敲侧击问起这对小年轻的婚事,以往都是陆呈海催着结婚,如今他问起时反倒和他打起了太极,只说不急不急,他也是几十年走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