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上姐夫,自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来得方便,这几天他们两人大吵不断,几乎都围绕财产分割的矛盾在商讨,看来离办绿证的时间不短了。
那么,姐姐离婚了,小姨子还有什么理由再和姐夫住一起?
所以,她也该加油了不是?
经她这几日见缝插针的偷窥发现,每天早晨,她那个姐夫的小弟弟还是会有一点点抬头,只是很软,真的很软,软得连她都觉得有些难为情。
但是,晨勃时刻一定是强上的最好时机,只需要来点蓝色小药片......
现在他和姐姐就已经开始分居状态,只是,她还住在这里,廖伟伟猜测她姐不把她带走的原因,兴许是怕搅了她的性致,以便痛快地享受二人世界。
哼!她也很想好不好......
来到这本坑爹的书里,晚上不知道梦到几次被某根粗壮的圆柱体插入体内的充实感,好销魂的有木有?
一想到那种滋味,廖伟伟一股脑儿从床上坐起,越想越烦躁,已经睡不着了,她索性从床上走了下来,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一定是她禁欲太久,又和一个等着她上的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面,所以她才变得这么饥渴。
哼哼,虽然他不行,但好歹长得不错,要她去找别的男人解渴浪费时间,还不如研究下怎么让他重振雄风。
对了,刘宇锡呢?
廖伟伟走到门后,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转,她发现外面黑漆漆的,有些失落地想,姐夫还没回来呢!
走到门外,她刚想抬手大亮过道路灯的时候,大门嘎吱一声接着又砰的一声巨响。
有人来了,廖伟伟心下激动了起来,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她猜测一定是刘宇锡,只不过,那脚步怎么有些......繁乱?
接着客厅里响起扑通一声响,像是有什么撞到了茶几上,带着上面茶杯的杯盖叮当作响。
难道,他喝醉了?
不过她不敢贸然冲出去骑到他身上就扒开他的裤头。
廖伟伟收回摸在电灯开关上的爪子,蹑手蹑脚地往客厅走,越走越近,外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果然喝酒了。
要是真喝得不省人事,那她......
廖伟伟觉得自躲在盆景后面的自己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心跳如鼓有些做贼心虚起来。
要是他没醉......
可是,这么好的接近姐夫的机会不把握,真是有够蠢的。
黑暗中,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一转,就算他突然醒来,自己只要说是去扶他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里,廖伟伟感觉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就跟个香辣的烤鸭似的诱人,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脑袋瓜里面各种□的场景,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低声朝沙发上的男人叫唤:“姐夫?是你吗?”
“.........”
没有声响,寂静有黑暗的客厅鼓足了廖伟伟的雄心,她继续蹑手蹑脚地挪了一点出去,快到客厅沙发边上时,她发现刘宇锡是斜躺在地上,鞋子在进门的时候都没有脱掉就走进来,看来真是醉的不轻了。
她急不可耐地朝男人所在的地上垫脚走了过去,刚想蹲下,男人突然发出一声类似嘤咛的声音,声音很轻,可在寂静又黑暗的客厅里却清晰极了。
廖伟伟吓得赶紧躲到沙发背后,待地上的男人发出鼾声,她才敢偷偷出来。
死男人醉倒在客厅地板上,一动不动,让人感觉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有没有?
她不觉得今晚刘宇锡醉得这个样子自己可以成功ooxx他,但是,可以先查看一下病情的,她本想去哪一个手电筒或者手机来照一下,毕竟光线这么暗,什么都看不到的有木有?
但是,她又怕男人睡醒了自己就没有机会下手了,所以,她还是决定赶紧先摸上一把再说。
趁着窗外一点微弱的亮光,廖伟伟秉着尽量不弄醒他的精神,小心翼翼朝他下身摸去,虽然她也很想将他身上的肌肉摸个遍,但是时间很紧迫,不得不做出牺牲。
摸到了.......裤子上的拉链,廖伟伟掩不住心中一阵激荡,赶紧拉了下来,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口子,实在塞不进去她的咸猪手。
廖伟伟咽了咽口水,又将手朝皮带扣子伸去,咔嚓,开了。
等她将刘宇锡的裤头扒下来,扯下里面的底裤时,一个小短绵软之物蹦了出来。
为神马?喝了酒不是会兴奋,弟弟不是也会有充血吗?
难道以前她看得那些猥琐的书都是胡编乱造的?
她不信邪地用手像捏小虫子一般的手势,将他弟弟捏起,咬了咬牙将他全部捏在自己手心里,她捏捏捏.....
手中的软物丝毫没有抬头的趋势,她埋怨地瞄了睡死的男人一眼,气恼地将手松开。
不行,不能就这么气馁了。
廖伟伟看他睡得像死猪一样,壮大了胆子蹑手蹑脚地走回卧室,拿了手机来。
黑暗中灯光一闪,接着咔嚓一声,那只绵软的小胖虫被廖伟伟拍到了手机了,她邪恶地一笑,心想下次万一情况不对,可以那这个威胁他。
也许是因为男人睡着的缘故,所以才没感觉?
廖伟伟将他裤子整理好,就在扣上皮带那一刹那,男人粗糙的大手将她擒住,低醇沙哑的声音在黑暗的客厅响起:“你要干嘛?”
“姐夫.....”廖伟伟手下一顿,有种做小偷被人捉到的心慌,她极力地想掩饰,黑暗里,廖伟伟已经红到了耳根,心虚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