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皇、皇上……别……这里别……呜呜……”
“哦?”皇帝额头的汗顺着贲张的肌肉划进水里,见状停下动作,在那儿打了个转儿,听到她的娇吟骤然妩媚三分,粉桃儿眼愈加水雾迷离。终于笑了,“乖,这里还要再洗一次,别使性子,嗯?”说着,固定住她,不管她如何挣扎逃离,抓挠着闹他,三番四次在那处碾磨,直到她软了身,啜泣着任他为所欲为,再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许久之后,皇帝终于在她不住的呜咽声中满足。但仍不肯抽身,舒展开眉头,诱她:“小乖,再含一会儿。”
“舒服?”她啜泣声停下,小拳头捏起放在他胸前,拿粉眼儿睃他。但凡他说个“不”字,立马就能推他到池底去。
皇帝笑,亲在她心事儿全露的眼睛上,点头道:“很舒服。”
“水都快凉了。”她又欢又闹这么一歇儿,早就累懒了,说到这里不禁掩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倒没有拒绝皇帝的要求。唔,填的挺满实的。就好像缺了一块的拼图,须用另一块拼凑成整,即使不欢爱,这样也能另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可以形容成,我感觉的到你?
碧桃窘窘的文艺了一把。
见皇帝搂着她不说话,浴池里不知何时开始有一股默默温情流淌着。碧桃扒拉一下头发,抬头看他:“皇上还在想着刚刚的事?”如她初进浴室时问的话。
皇帝将她揉乱的头发一缕缕捋顺,表情难明的开口:“你……”
“我要的是皇上,”的宠爱,她在心里添上三个字,认真的对上皇帝的眼睛,“其它的,于我何干?”在曲忻然嚷嚷着要当太后,要儿子当皇帝的时候,这个年轻的帝王,也许还是希望后宫中不止是渴望权力的女人吧。
也许他认为女人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必用心经营。但即使他辜负了许许多多的青春少艾,依旧不会允许别人辜负他。尤其是他上心的那一个。
元徵帝一直知道她有一双真挚而美丽的眼睛,此刻再看,却尤为动人。它固执的只愿追寻自己的身影,天上地下,再没有可以吸引她的事物。而他只知道,自己是愿意被这样注视的。
他亲上她的额发,问她:“还有什么喜欢的?朕让人给你买。”这一刻,他像寻常的男子一样,愿意为心爱的姑娘献上所有她想要的,只为博她一笑。
“浴室里的春/宫/图。”碧桃亮璨的眼儿一弯,满是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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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王拔出牙柄白铜裁纸刀,将鞘身镌梅花数枝的刀鞘放到一旁。桌案上厚厚叠着一摞白宣,欲待裁成斗方大小。他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这一柄裁纸小刀,浑身散发的散漫气息与书房气氛最是难融,他却浑不在意。
“王爷,属下有事要禀。”咚咚的叩门声响起,胡备出声后收回手,毕恭毕敬的站在书房门外,等待通传。
“进来吧。”里头寿王扬声。
胡备将门一推,大步迈进,至桌案前双手一拱,恭敬回话:“启禀王爷,属下已追踪到那人的下落。实为镇国将军府上的人。”
“镇国将军府……”寿王沉吟,“皇后闹出大皇子那件事不久,还没这么快把主意打到本王头上来。”前一夜,他发现房间里的书法临帖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即刻出动他在京城的少许人马,从留下的蛛丝马迹中着手,让胡备带领追查。如果是在封地,探子根本就进不了他的书房。
最近太过松懈了。
他正沉思,抬眼看见胡备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不知变通。扶着额角一叹:“你先下去。”
“是,属下告退!”胡备应声退下,出去后没忘将门带上。
这事如果不是和朝堂政治有关,大概就是与后宫牵连了。他记得,李氏还有一个皇后的胞妹也入了宫。念及后宫,他就蓦然想起宫里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玩味的笑漫上唇角。看来又该有好戏看了。
不过,如果与她攸关,还是让胡备再去查清楚罢,他做下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结局,现在好像很多妹纸在忐忑。咳,我只想说……你们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