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夏天都是将他按在床上帮他擦身子的,今天,秦邵璿说什么也不肯,还倔强着走进洗手间。
夏天拗不过他,只能呲牙咧嘴朝他的背影大为不满地瞪了一眼,无奈去卧室拿起他的睡衣赶紧去洗手间伺候他。
秦邵璿已经站在里边,自己解开了外套的拉链,却因为伤口正在愈合阶段,手臂不能太过伸展而没法顺利的将衣服脱下,夏天走过去按住他正拽住衣服的手,帮他将外套脱下来,挂在一旁,然后又小心翼翼帮他脱下衬衣,扶着他在浴缸旁边坐稳,转而探手试了试水温,拿过柔软的毛巾沾了些水,便小心的在他结痂的背上轻轻擦拭,虽然尽量避开伤口,但伤口四周被擦拭的时候难免也会有些痛感,这几天,夏天每一次帮他擦身体洗澡的时候都尽量放轻手下的力度。
“疼不疼?”她看了一眼他腰上最重的那道伤。
废话!能不疼吗?他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钢筋铁骨!
只不过,他的承受能力远远强于一般男人!
秦邵璿背对着她,没有说话,夏天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继续小心的擦着他伤口周围的地方,“医生不是说你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再过两天就可以拆线,出院,你怎么还偷偷跑回来?”
说着,她又转到他面前轻轻抬起他手臂,帮他擦洗着胳膊上的皮肤,这才抬眼看向他的脸,“是不是丰泽年送你回来的?”
“嗯!”秦邵璿点头,起初丰泽年说什么也不同意他离开医院,可秦老大决定的事,又怎么改变得了?在秦邵璿执意走出医院,招手拦计程车时,丰泽年不得不举白旗投降,开车将他送到这里。
“他怎么跟着你一起胡闹?!”其实,夏天错怪丰泽年了。
刚刚沐浴完的她,双颊一层绯红还未消褪,再加上蒸气的热度太过炙热,一直熏着她的脸,还有秦邵璿凝眸看着她的目光太专注,夏天一边给他擦拭胸口,一边小心的秉住呼吸,刚擦了几下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承认,秦邵璿长期锻炼的身躯让人看见就容易胡思乱想。
“你再这样,我马上把你就地正法!”本来就已经把持不住,她还故意在他胸口的两点上来回擦拭,秦邵璿憋着的沙哑声音幽幽响起。
夏天听到他邪魅的警告,先是愣了一下,顿时满脸尴尬将毛巾放在水里,重新拧干。
同时想到秦邵璿那方面的需要量也太大了,真不知道来t市之前,他是怎么解决的?想着想着,直起身,手臂一挥,竟然不偏不倚,手打在了那胀鼓鼓的帐篷上。
秦邵璿一声闷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是不是想毁了你后半生的性福?”
“在来t市之前,你是如何解决你生理上的需要?”夏天任由她握着自己的手腕,眨眨眼,歪着头,看向他危险的幽眸里。
秦邵璿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须臾眸间的色彩更是暗的吓人,紧抿的嘴角悄然弯起邪魅的弧度,“怎么?你很好奇?”
“嗯,我是很好奇!”夏天陡然将手从他手腕里抽了出来,因为他腰上的伤还未痊愈,今天没用皮带,休闲裤被夏天拉扯开,露出了……
夏天脸红心跳,躲闪的目光不淡定地落在他那精健的肌肉纹理,力量感十足的大腿上。
秦邵璿再次握上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在夏天想要抽回手的同时按住她的腰,俯首在她唇边似笑非笑的低语,“你认为呢?嗯?”
夏天不敢推他,怕伤及到他的伤口,抬起头,目光直视进他黑暗深邃的眼眸里,忽地微微一笑,“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很会奇思妙想的吗?”他笑,炙烫的嘴唇暧昧的划过她柔软的唇瓣,本就满是蒸气的浴室里温度更是瞬间直线上升。
“这个问题比奥数还难,我实在想不出。”夏天忍着笑,“我的意思是,男人的自制力太强很容易憋出病来,所以我好奇你以前是怎么解决的?”
秦邵璿流氓似的嬉皮笑脸,“把我喂饱了,我再告诉你,怎么样?”
这个色胚!身上的伤口还没拆线,就想那事了。
“医生说过你最好卧床休息半个月,而且一个月内都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你难道忘记了?”
他听得有趣,“这样不是更具有挑战性?”
夏天直翻白眼,他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
“臭流氓!”她红着脸啐道,“快点让我给你洗!”
“你也迫不及待想要?”他更是得意忘形地挑眉。
“秦邵璿……”她受不了他的流氓气了,三句话不离那件事。
他笑得有别样的意味,“今晚你是攻……”
“秦邵璿,这个色胚!”她拍打着他的手,却听见客厅的手机在响,是她的,“放开,让我去接电话!”
“真扫兴!”秦邵璿不得不松手,看着她走出洗手间,还笑得邪乎乎,“快点,我等你给我洗下面……”
“自己洗!”夏天一边走,一边背对着他甩过来三个字,躺在床上,我可以任劳任怨伺候你,可你现在都想耍流氓了,还指望我给你洗那里,想得美!
拿起手机一看,是秦老爷子的电话号码,夏天脸色一紧,之前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爷爷!”夏天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称呼来叫秦老爷子,所以还是照旧。
“嗯。”话筒里传来老爷子一声闷闷的回应。
夏天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忐忑,毕竟,秦老爷子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