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唤醒充满爱意的午后,阳光冉冉照在光-裸的脊背上,像是盖上了羽毛被子一般,让人觉得心安。两具温热的身体因为疲惫而沉睡其中,银色头发的男人嘴上扬起生命被滋润过后的弧度,另一个褐发的男人则从身后紧紧怀抱着他,神态安详,像是捧着无限心爱的宝贝。

阴霾终将过去,短暂的迷茫并不会断送充满坚定意志者的前程,当经历风霜雨雪再次回望那段往事,不过是一场大雾暂时蒙蔽了双眼。而那些生死与共的相濡以沫,则成为人生中最宝贵的记忆,谱写。

鸟儿在窗前愉快的唱着叽叽喳喳,唤醒了香梦沉酣的伯格斯统,自落难以来,他时刻提防着被海贼王帕夏随时吃豆腐的可能,如今完璧归赵,睡得自然向小猪一样。

穿戴整齐的约翰满怀笑意,看着自己少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如蓝宝石般的眸子毫无防备的镶嵌在白皙的俊脸上,离开了尘世的纷扰,露出不为外人所见的净事美好。

“少爷,睡得好吗?”约翰到底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即使被人压在身下,想通了也就无所谓了,哪有时间去觉得怅然若失,再说自家少爷的技术也不错,虽然开始疼的要命,可后来还是挺舒服的,于是一脸玩世不恭的揶揄道,“你该不会因为药力太猛,累的直不起腰来了吧?对了,霍华德好像说过你肾虚什么的呢!”

“要是有的人觉得欲求不满,我不介意让他看看我的肾到底好不好!”伯格斯统贴在他耳边,发出充满魅惑的声音,他抓起一旁的衬衫刚要穿,却发现刚才由于用力过猛,纽扣散落一地,还有一只袖子被扯破了。

“那是我的衬衫,被你弄成这样,只好由你自己来穿咯!”约翰顽皮的撇撇嘴角,“你的那件当然在我身上,咱们都肌肤相亲了,我总要有点补偿才对。”

伯格斯统却毫不介意,反而郑重其事的穿在身上,还不忘夸张的使劲儿嗅了嗅,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微笑。不过他还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打情骂俏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两人从主仆发展到恋人的尴尬气氛罢了。他想到他们依旧身处阿尔及尔,仍然有随时被伏击的危险,然后他恢复了一贯的身为船长的果决与警醒,向约翰问道:“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哪里请来的救兵?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

“呵呵,少爷,还是被你问到了,看来我只好坦白从宽了。”约翰镇定自若的耸耸肩,“这个实在是说来话长,救兵我是从普鲁士请来的,动用了一点私人的关系而已。”他说的轻描淡写,尽量淡化问题的关键。

“你要跟我说的只有这些?”伯格斯统脸色慢慢严肃起来,“每一次谈到普鲁士,你都在闪烁其词,我今天要听的是事情的真相!”

“好吧。”约翰早有准备,他座到伯格斯统跟前,直了直身子低着头,因为隐瞒而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有件事我骗了你,我并不是奶妈和下等军官的私生子,我真正的生父是普鲁士的陆军元帅——库特·克里斯托弗伯爵,我的母亲被他抛弃后孤身一人嫁到了斯德哥尔摩,并在我8岁的时候安排我进了你们家,从那之后我便再没和生父联系过,这一次我向他苦苦哀求,他才答应借给一千名士兵。”

“你是普鲁士的陆军元帅的私生子,那你的母亲又是谁?是怎样的关系才能把你安置在我们家?我又和普鲁士有什么关系?”伯格斯统早就觉得约翰的身份绝不会向他之前说的那么简单。

“少爷,看在我绝不会背叛你的份上,我求你还是不要问了……”约翰被问及无法回答的短处,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他将额头埋进伯格斯统衬衫敞着的胸膛里,紧贴着他炙热的肌肤,默默的说,“我不想再编织谎言欺骗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脚,我求你还是不要问了,早晚有一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好吧……”伯格斯统有些失落,但既然约翰不说,他也不好在继续问下去,而且约翰反应如此强烈,恰恰证实了自己身世的可疑,他有种预感:约翰的生父只是自己身世的一个突破口,如果顺藤摸瓜,那么一定会揪出最后的真相。

伯格斯统拍了拍约翰,贴心的安慰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有你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再不会逼问你。”

约翰默默的点点头,嗓子了像是吃了铅一般难受,他不可能告诉伯格斯统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因为聪明如他,当得知自己的生母后,他怎么会猜不出自己的真实身世?

当天下午他们就率兵赶在海贼王出海未归的当口抢回来那三艘完好无损的大型北海帆船。

刚要登船,却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码头,他显然在这里等了很久,冻的小脸通红,双手呵着气,当看到伯格斯统前来,扭捏着走了过去,进而鼓足勇气,怯生生的喊着:“等一下!”

伯格斯统和约翰同时回头,约翰不认得这个男孩,礼貌的问:“我们认得你吗?有什么事?”

伯格斯统显然认出了这个男孩正是那天给自己立下马威的那个帕夏的小男宠,似乎因为那次他冒犯自己的缘故,听说事后被赶出了白色城堡。但伯格斯统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慈善家,不会施舍给他任何关注,只是跟约翰说了句:“少管闲事”,就一个人踩着绳梯准备要上船。

“伯格斯统,我就知道你绝无好心接济我!”这个叫“拉斐尔”的男孩恢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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