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伯格斯统和约翰在外人面前尽量掩饰外加各种隐藏,但架不住船上七嘴八舌的无聊人士众多,以船医霍华德为首的好色之徒经过悉心钻研,终于发现伯格斯统经常跑到约翰的副官室,然后直到日上三竿才会从里面慢慢走出来。
于是船长与大副有奸-情的爆炸性新闻不胫而走,甚至被传的有鼻子有眼儿。在他们看来,与身材高挑、孔武有力的大副相比,面容清秀长相斯文,甚至大热天在外人面前也不脱衬衫的船长一定会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一方,原因似乎也很简单,那就是“被别人上”这种被众位纯爷们儿视为奇耻大辱的事情,必定是在拳拳到肉的暴力相向中确定的,船长的拳头不由分说,决对比不过大副。
这之后,所有水手看伯格斯统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开始还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作为船长,伯格斯统还是具有绝对威信和领导力的。可是到了后来,看着二人出双入对,在加重他们笃信的同时,他们对船长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充满戏谑,甚至还有人根据约翰的身材,计算他老二的尺寸,于是对伯格斯统愈加同情起来。
此外,他们也开始轮番拍起了约翰——这个船长的男人的马屁,每天早上的报纸迈克都会准时送上,顺道冲一杯咖啡。霍华德则送来了一堆富含钙铁锌硒的补品,末了还神秘兮兮的送了一根鹿鞭,说是为了船长的“性福”。克里斯汀娜更过分,直接送了一套轻如薄纱的连衣裙,说是让他转送给船长增加情趣。
约翰得知此事后,心里自然会窃喜的要命,虽然在事实上,他是被压的那一方,但那不过是自己不愿主动罢了,看来在众人的心目中,自己还是更爷们儿那一个。伯格斯统则一脸黑线,气急败坏的直跺脚,赌咒发誓一定要重振作为男人的雄风,也跟着约翰每天二百个俯卧撑练起肌肉来。而且还把戾气转化成了淫-威,把约翰死死地按在床上,硬生生干了十几炮才善罢甘休,搞得自己精疲力竭不说,约翰更是一整天没下得了床。
但是错有错着,当累的直不起腰的伯格斯统出现在众位船员面前时,大家心照不宣的朝船长笑笑,让他简直觉得毛骨悚然。他们还特意给船长的硬木座椅上,加了个软软的坐垫,气的伯格斯统一把将那坐垫扔在地上。
为表示自己的菊花完好无损,他撅着屁股重重的坐了上去,没曾想因为自己用力过猛,尾骨活生生撞在硬木上,让他深锁的眉头抽搐了半天。
终于,船长被爆菊的传闻被水手们彻底坐实。
然后大家满心欢喜,跑到水手舱议论纷纷。
霍华德本着治病救人的医生使命,偷偷把伯格斯统叫到一边,“船长,虽说……虽说约翰是个男人……但我……但我没有歧视你们的意思……”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伯格斯统阴沉着脸,斜着眼睛看他。
“我是出于好心!”霍华德脸上挂着讥讽和谄媚,“我知道船长喜欢约翰,但……但男人那地方天生不是干那个的,所以……所以,你们的次数最好不要太频繁……对,不要太频繁!”
“……”
“这些我都能理解!”霍华德无视伯格斯统的怒火,继续滔滔不绝,“男人嘛,这么多年洁身自好都不容易,好不容易尝到点儿甜头,干柴烈火再自然不过。但你们两个人岁数也都不小了,凡是要讲究个尺度……”
“你有完没完!”伯格斯统拉着脸,“我再最后跟你说一次,这事儿不用你操心!”
“我是医生,我得为全船人的安全负责!”霍华德不服气的叫嚣道,一边说还交给伯格斯统一管药膏,“把这个涂到患处,那里的裂伤自然会有所缓解,你要防患于未然,到时候脱肛可就不妙了!”
“滚!”伯格斯统盛怒,“这东西我用不上!”
“怎么可能用不上!约翰的尺寸应该不小吧!”
“要用也是他用!”伯格斯统终于义愤填膺的喊了出来,“我才是上面的那个!”
“哈哈哈哈哈……”霍华德哈哈大笑,表情极尽夸张,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别逗了,我才不信呢!除非脱裤子,让我检查一下!”
“成啊!”伯格斯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阴着脸冷哼道,“看约翰到底会不会让你检查!”
被整船人笑话的滋味自然不好受,不过好在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伯格斯统自从瑞典王室得来巨额经费后,第一站就去往伦敦卖掉了之前的三艘巨型北海帆船,然后制备上了海上称王称霸的利器——装载了五十门加农炮的巨型战列舰,而且财大气粗的他们,一买就是五艘,这样的装备在整个地中海也是为数不多的,于是志得意满的二人,准备开足马力出海拉风一圈。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船只由之前的三艘改成了五艘,众船舶之间的协调调度自是要大费一番周折,他们二人只得踩着摇摇晃晃的绳梯在两艘战列舰之间来往。伯格斯统因为前世的丰富经验,这种技术自是不在话下,不过约翰就犯了难。他本就身材高大,踩在单薄的绳梯上,摇晃的就愈加厉害。
看着他踩在绳梯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样子,之前被奚落的很没面子的伯格斯统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大口的吸着氧气。
然后他看准时间,成功的偷袭了约翰,用自己的狼爪子成功的亲吻了对方的屁股。可怜的约翰还手脚并用的停留在半空中,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