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更好的提议?”

见约翰无话可说,伯格斯统自顾自的往前走,“我跟父亲说把你划拨给我,所以你以后都得跟着我混,从今以后,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约翰快步跟上他,刚回来就发生如此怪事让他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你先等等,我还有事情要向老爷汇报!”

伯格斯统手插在口袋里,继续往外走,“时间紧迫,市集见吧!”

待约翰来到市集时,那里已经是一片熙熙攘攘,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沿途寻找,不多时,他便在一个很大的卖咸鱼的摊子前看到了正在与商贩讨价还价伯格斯统。

伯格斯统:“这五百桶鱼我全都要了,你打个八折,八百块!”

那商贩用哭腔说:“现在是淡季又被封了海,我们实在是卖不上价啊!”

约翰加入进来:“那我们就不买了,反正这儿卖鱼的又不只你一家!”一边说一边拉着伯格斯统往外走,伯格斯统很快会意跟上。

商贩急的直跺脚,狠心咬牙道:“算了算了,算我倒霉赔本儿卖给你了。”

伯格斯统与约翰相视而笑,第一次合作就很合拍。

仅仅一天时间,他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采购了足以装满一艘船仓的货物,伯格斯统进货很保守,买了很多样,但每样的数量都不多,他们已经付过定金,只等十五天后来取货。

伯格斯统把自己的全部计划都和盘托出,约翰则完全被他大胆却周密的打算所深深折服,他无法解释自家少爷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是从何而来,管他呢,这样的少爷不正是他多年期许的吗?

余下来的几天他们依旧做着各种各样的准备,除了白天采购和晚上讨论线路之外,还特地派人去加里实地考察,一切都在伯格斯统的掌控中有计划的进行着。

每晚他们都会讨论到深夜,伯格斯统这才发现约翰作为商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一直住在他们家的大宅子里,这不禁令他产生了好奇。偷偷调查之下,他才了解到,原来约翰竟然是个日耳曼人,他是一个没落的德国贵族的后裔,从小被自己的母亲收养,并在母亲病逝后肩负起了照顾自己的重任。这里的下人都把他当做半个少爷看待,他却一直保持着自律与清醒,对家族中的每个人都毕恭毕敬,所以即便与他从小玩到大,他们依旧是主仆关系。

怪不得约翰如此在意自己,伯格斯统渐渐对他放下了戒心。

时间飞快,转眼十五天的期限就届满了,伯格斯统和约翰从船坞提出新船之后,便在第一时间登上甲板,踩在刚刷过新漆的甲板上,伯格斯统如愿看到了升起的新帆和修复一新的瞭望台。

约翰没想到伯格斯统居然给自己的新船做了如此专业的改造,他拉了拉桅杆上的缰绳,“少爷,咱们得给这船起个新名字。”

“‘巨浪号’怎么样?”伯格斯统是被前世的巨浪带到这里的,这一世,他也要在“巨浪”中新生。

“嗯。”约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主舵手的人选敲定了吗?”

约翰的话还真的问着了,这些天伯格斯统忙上忙下的,唯独忘了这件事。

约翰见他一脸懊恼,温和的笑笑说:“现在招人已经不赶趟了,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说完,便叫来一个一直跟着他们的老伙计,这老头大概有五十多岁,长着粗壮的身材,头上扎着一块绿方巾,身上系着个破围裙。

“他叫老洛克,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舵手。”

“欢迎入伙!”伯格斯统礼貌的与他握手。

老洛克呵呵笑着,牛气哄哄的说:“要不是看在约翰少爷的面子上我还不来呢!”

伯格斯统对约翰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这个男人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帮到自己,却又从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思。

检查完改装好的船舱之后,他们便重新回到了码头,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三四百人,他们多半是那天选中的水手,这其中当然还有落选后来碰碰运气的人。

“伯格斯统少爷!”迈克在人群中挥舞着破帽子高声喊,显然他已经领到了安家费,换了一件崭新的褂子。

伯格斯统掏出一摞按着红手印的契约书递给约翰,“这些人多半不识字,把上面的契约内容念给他们听。”

约翰点点头,对着人群大声念道:

海员入伙规则:

第一,无条件服从船长的命令,如有任何忤逆者,即刻逐出船队。

第二,上船后禁止一切打架斗殴及赌博、酗酒行为,违者罚款三枚金币。

第三,如果不幸感染梅-毒、麻疹、肺结核等传染病,一定要第一时间上报。

第四,当船上食物和淡水资源匮乏时,按人头固定配给。

第五,退伙自愿,lùn_gōng行赏。

伯格斯统又上前一步朝人群发话:“入伙后,每个月固定工资十枚金币另加提成,如果不行葬身大海,立即会给你们的家人五十块作为抚恤金!”

“万岁!”伯格斯统话音未落便响起络绎不绝的掌声,伯格斯统商会果真名不虚传,那些被选中者忙着喝彩,落选者则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不过,格格不入的人永远会作出煞风景的举动,就在沸腾的人群外围,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一脸不屑的撇撇嘴,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棉布外衣,与那些粗野的汉子们相比,十分突兀,就在他要转身离开之际,迎来了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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