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妃如今情况如何?”萧澈问。
赵福忠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惊吓,休养休养既可了。”
萧澈便让赵福忠退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待赵福忠走后,萧澈才朝一侧神色不怎么对劲的温琤看去。
温琤摇摇头,看向萧澈,“你说谁会行刺江太妃?”
“我们的仇家还少?”萧澈挑唇一笑,“你觉得可能是谁?”
温琤就笑,“除了前朝余孽,我是想不出其他人了。”
萧澈于是就问:“我们是该借着机会除了江太妃?还是不要因为一个掀不起什么浪的妇人脏了我们人的手。”
这番话说的让温琤略有疑惑,他这是到底知不知道刺杀之人可能是萧暖荣。
“让江太妃过几日回宫罢。”温琤道了一句。
若是没了江太妃推波助澜,杨天媚就少了一股助力,她需要暂时留着江太妃一条命。
萧澈颔首应了下来,“我晓得了。”后又道:“我们先用饭罢。”
待到下午萧澈走后,温琤差十一走了一趟公主府。
萧暖荣此时还在生着闷气,明明都快成了,眼见着马上就能要了江太妃的命了,却没想到中途出现一个护主的丫鬟,经她耽搁,御林军又赶来了。
如此之下,萧暖荣便急忙退了出来。对付如此多的御林军,就算是她,也是没有完全的胜算的,若是让人制住,暴露了自己身份,那才是彻底完了。
在见到十一后,萧暖荣就晓得了她是因为什么来的了。
李修不知道她外出行刺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她哪里能出去,李修就算是将她锁在身边都是有可能的。
“果真是公主?”十一压低了声音,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
萧暖荣点头,“这次是我行事失败,你让皇后不要担心。”
“公主还想来第二次?”
“这次是江琴命好,下次她可就没这么好命了!”萧暖荣眯了眼睛,气道。
“公主,听奴婢一言,以后万万不可再如此了。”十一正色,“娘娘让奴婢转告您,没有必要为了江太妃一个小角色脏了自己的手。江太妃也马上就要回宫了,难道公主想要入宫行刺?您有想过万一事败,您是身份被揭开之后,您该怎么办?到那时候,就算是陛下和娘娘想要保您,也是一大难事啊!”
她不想给她哥嫂添麻烦,但是她又十分想让江琴死!
“公主,江太妃会死是早晚的事情,您不必急于这一时半刻的。”十一顿了一下,声音微微一沉,“娘娘还让奴婢转告公主,若是您十分厌弃江太妃的话,待到那时,娘娘会让您亲手解决了江太妃。是光明正大的以公主的身份去杀了江太妃,而不是以一介刺客身份。”
闻言,萧暖荣眼睛亮了亮,见十一一脸坚决,“此话当真。”
“娘娘的话岂会有假。”十一道。
萧暖荣神色微微缓和了下来,郁气也散了不少,片刻后,抬眼看向十一,“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皇后,她的话我都记下了。”
十一应“是”之后,便返身离开。
萧暖荣在屋子里又平静了一下,这才出门去找了李修,她那时回来后,对李修说身子有点不舒服想要睡觉,让他一个人带着玉心,也不知道他带好玉心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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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妃遇刺一事,阖宫皆知。有人便想着江太妃出了这事,怕也就是这几天就要回宫了,其中最高兴的当然是杨天媚。
她到底是还需要江太妃这个靠山的。
就不知道江太妃回来后再看到任氏姐妹的情况后,会是什么表情了。
任芊芹昏迷中虽然会醒来,但每次都是昏昏沉沉吐血,气息弱的不行。御医依皇后之言,拿药吊着她一口气,让她想死不能死,活活受着罪。
既然说到了任芊芹,那自然也要提一提任艾草了。
自任艾草被关押入狱,她便每天都惧怕的要命,不仅是怕死,更是因为她所在的这个环境。和她关在一起的是神经不正常的男人,据狱卒说,这人之前犯过大事。任艾草到底不傻,也知道就算她进了这地方,也不应该和一个男人关在一起。
但是狱卒不理她,还对她说:“以后会有更好的事给你。”
这句话任艾草听不懂,但是她马上就懂了,这个所谓的‘好事’是什么……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任艾草披散着头发,穿着被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心头一阵麻木。对着不远处那个憨憨大睡的男人,她神色呆滞的看着,表情越来越呆愣。狱卒走过的时候,隔壁铁栏里男人朝着他大喊,“哥们!你不厚道!来了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怎么就光给那个傻子!哥们在这里看着都忍得受不了了!”
狱卒听了这话,瞧了那人一眼,“别急别急,这就给你。”说毕,就打开牢门,将任艾草拉了出来,任艾草浑身上下青青紫紫,被狱卒拉着也不知道反抗,就这样呆愣愣的被他推到了隔壁的牢门里。
“这小妞以前可是皇帝的人,但是现在不是了。皇后娘娘说了,你们谁喜欢玩谁就玩。”狱卒对着那人说,“玩归玩,可别玩死了。”
那人吞下一口口水,一边点头一边把任艾草压在地上,狱卒看着好事要开始了,便离开了那处。
仅仅两天时间,就让任艾草从天堂跌倒地狱里,身心一片狼藉。她已经不再反抗,反抗只会让她更痛苦。
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卖力的男人,任艾草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