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弟弟(小叔)亲自来了,萧洛和付莲英二人一惊,不为他的突然出现,而为他刚刚的那一段质问,为他身上那股霸气。他公然质问圣魔皇,难道就不怕圣魔皇对萧家不利吗?父亲不在了,萧家如果圣魔皇一降罪,他们萧家就完了。
看见萧耘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陆元丰心头一喜,急忙出列:“萧耘,竟敢不经通传便闯入正殿,如此目无陛下。来人,将他拿下。”
陆元丰的话一落,那些拥挤萧家的官员震惊不已。只是,萧远已死,萧家已然没有依靠,因此,他们虽有心帮忙,可是无力挺身而出,只能咬着牙站在里头。很快,殿处便冲进二位侍卫准备抓拿萧家。
猛然转身,萧耘双眼怒瞪:“谁敢。”
他这一喝,声音传遍整个大殿,深深震撼着每位官员的心,就连上头的圣魔皇的心也是忍不住颤抖,比起萧远,萧耘的威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四位准备抓的侍卫也是一颤,急忙后退几步,不敢靠近。
“萧耘,如此目无陛下,你想造反不成?”陆元丰大喝。虽然身为三阶剑神,可面对萧远这个小儿子,他心里却心了一丝恐惧。但是,插在萧远心口的那把剑是他的,如果被萧家人查出来,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因此,一有机会,他定要置萧家人于死地。
“陆大人,凡事要讲证据,小心祸从口出。”不急不躁,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这才是真正的萧耘。
“够了。”圣魔皇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他用了大半生的时间还对付萧家,结果伤了一个萧铭,死了一个萧远,却激出更利害的萧耘,看来萧家人有非同小可。如果自己就因此事而定萧耘的罪,尊城的百姓一定不依,边疆的将士一定不依,萧远的死已经让众人疑惑的,如果自己再定萧耘的罪,那圣魔国的百姓和军中的将士一定将矛头指向自己,到时候,百姓暴动,军队叛变,那自己的圣魔江山就要毁了,因此,他现在不能动萧耘,不能动萧家。
被圣魔皇这一喝,陆元丰一惊,急忙恭恭敬敬地退到一旁。虽然说陆元丰在朝中的威望很高,可他也不敢公然对抗圣魔皇,因此,圣魔皇这一喝,他还是乖乖的闭嘴。而萧耘也停下来,不想与陆元丰多嘴。
喝止了二人,圣魔皇便冷冷道:“萧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质问本皇?”虽然自己现在不能对付萧耘,但是他这般无理,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不能让他如此狂妄。如若此事传了出去,他圣魔皇的脸微哪搁?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想问一问陛下,是不是只有我们萧家的儿郎可以保边疆?”萧耘威武不屈,虽然圣魔皇的实力很大,但他相信,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动他们萧家的任何一人,因此他直言不讳。
“笑话,圣魔国人才挤挤,如何说只有你们萧家人可以保边疆。”圣魔皇冷笑。他承认,这几千年里,萧铭和萧远确实对圣魔皇立了无数战功,可并不代表没有了萧家,圣魔国就没有了能人,因此,他敢否认萧耘的话。
“既然如此,陛下为何不让我长兄长嫂辞官?萧耘好玩,读的书不多,但陛下此举是不是可以让萧耘理解为圣魔国无人才执意让我长兄长嫂在父亲离世之际还在赶边疆而不能留在家守孝?”萧耘淡淡的道。
听着萧耘的一字一句,大殿里的百官无一不为他捏一把汗,敢跟圣魔皇如此说话,萧耘可是嚣张到了极点,就算是当年的萧铭和刚去世的萧远也不敢这么做,而他敢了。这就是十几年来游戏尊城的纨绔少爷萧耘吗?这就是萧家最差劲的孩子吗?众人扪心自问。
字字针,一次一次的扎着圣魔皇的心,一次一次的挑衅着他的皇威,可偏偏这个时候他又不能发做,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或许想消除萧耘这一句话对他产生的怒意,圣魔皇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硬是在将萧耘激起怒意压下。足足用了一刻钟的时候,他那阴沉的脸上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而圣魔皇压住怒气的这一段时间里,整个大殿上,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大志的喘气,生怕动作一大,圣魔皇一个不高兴便人头落地。然而,自始自终,萧耘仍是高微扬,双手背在身后,没有丝毫受影响。
沉静了很久,圣魔皇才动了动唇:“萧耘,念在萧铭和萧远多年为国贡献的份上本皇今日就不与你计较。既然你们萧家人不想为官,那本皇准了。圣魔央央大国,人才挤挤,守护边疆的之事就不劳你萧家费心。不过,你爹萧远为国立下汗马功劳,他的死,本皇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见他开口了,萧耘眼闪过一丝笑意,只是微微行了一礼:“谢陛下。”说完,便毅然转身离开,而萧洛和付莲英二人也急急忙忙的行了一礼,跟着耘一起离开圣魔大殿。
离开了大殿,萧耘脚步微微一顿,凌利的目光迅速招向大殿的拐角处,俊眉微微一挑,似乎犹豫了片刻,等大哥和大嫂追上来才一同离开。当他们三人走后,刚刚萧耘,所望的那个拐角处,一个侍卫缓缓地走了出来,望着萧耘他们远去的方向,顿时陷入了沉默,一刻钟后,那侍卫身影微微一晃,人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整个尊城皆被无敌伯爵萧远的死而哀悼,而萧洛和付莲英上朝辞官,萧耘在大殿上质问圣魔皇的事传得不沸沸扬扬,不少人对圣魔皇的做法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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