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唐子诺也是戴着这么一个银色面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现在,也是戴着这样一个银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她女儿的生命中。
这难道就是母女同运?
唐子诺收到王太守的信后,立刻就与皇甫杰联系,确认了王太守的可信度。
既然全是信得过的人,他也就不再刻意的配合隐藏符致恒的身分。老实说,于公他很欣赏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却大有作为,但是,于私他并不是很看待他,因为他拐想他爱女的心。
重点是还弄丢了他的爱女。
这是他不能原谅的,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他可不敢把女儿交到这样的人手中。
这个太冒险了。
“符致恒,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连累豆豆被人掳走?还有啊,相传你不是挺厉害的一个人吗?怎么在柳州城这么一个小地方都寻不到一个人?”唐子诺不悦的向符致恒投下了‘连环炮’。
如果不是乔春一直紧拉着他的手,他见面时,就准备先揍他一顿再说。
脑想里想过豆豆捉弄人时,那狡黠可爱的模样,又想起林氏听到豆豆的消息后,又一次因为豆豆而责怪乔春,甚至在他们赶来这里时,林氏都一直对乔春不理不睬。
想想家里的烧窖场的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却又遇上了豆豆被掳的事情,他只觉一股怒火郁结在他的胸膛里,找不到泄愤的缺口。
自然也就不会给符致恒好脸色看。
符致恒并没有因唐子诺的指责而失了分尺,而是站了起来,朝唐子诺行了一礼,语气真挚的道:“此事,确实是晚辈的错。致恒不敢求伯父伯母的原谅,待寻回豆豆之后,致恒再向伯父伯母正式认错,该打还是该罚,致恒绝无怨言。”
“打?罚?”唐子诺怪笑了一声,面色不悦的看着符致恒,道:“你们非亲非故,再说了,我区区一个商人岂敢打罚朝廷命官?你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之吗?还是想让我背负殴打朝廷命官的罪名?”
闻言,符致恒的脸色变了几变,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口?
他算是明白了唐子诺的用意,只是人家生气也是应该的,这件事情确实是他连累了豆豆。
乔春暗暗伸手朝唐子诺的大腿上掐了一下,一句眼刀子过去,唐子诺立刻扯开笑脸,将满腹怨言吞了进去。
“小恒啊,你别听你唐伯伯的话,他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口豆腐心。也就是因为豆豆下落不明,他着急上火了,所以,以会口不择言,你可别往心里去。”乔春笑眯眯的看向符致恒,轻声解释。
她一眼就喜欢上了符致恒,对于这个未来女婿,她是越看越满意。
豆豆这事,并不全怪他。
如果豆豆不冲动的拿出免死玉牌,也不至于会出这事。
不过,她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也理解她拿出玉牌的决定。既然如此,她自不会怪罪于符致恒。
加重了这个小伙子的自责心,只怕女儿看见了,会比他还难过。
收到王太守的信后,她们就已经分析过一遍了,那些人在没有收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前,一定不会对豆豆不利,所以,豆豆是安全的。只要豆豆安全,她就不担心,当年,豆豆那么小,还不是自己回来了。
她对自己的女儿很有信心。
王太守微张着嘴,目光一直在唐子诺夫妇和符致恒的身上来回打量,他有种做梦的感觉,唐当家的是说贺少爷就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符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