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自己来!”
操你大爷的,老子真是败给你了,混蛋!
敖晟松开手,一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骂他,只不过他平躺在她身侧,双手托腮,静静的看着她脱衣服。
“额……你看什么呢?”
“爷在欣赏!”他天真的眨着眼睛,倒像是个孩童般单纯。
曦儿白了他一眼,将自己的身子缩进被子里,被子蒙着身子在里面涌动了片刻,接着伸出了洁白如玉石般的手,从里面将外衫扔了出来。
“睡觉!”
与狼共枕,她全副武装,将被子缠在自己身上饶了一圈,缩进床里侧,不再言语。
一张俏脸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不能让这个变态看到自己的囧色,她心里暗想道。
“真是,曦儿,你把被子都拽着,打算要冻死爷?”
“……”不语
“曦儿,你衣服还没脱完,就打算这么睡?”
“……”
“曦儿,你——”
咚,一个绣花枕头砸在了他的脸上,真是啰嗦。
半夜,金月如钩,微风依然。
窗外树叶斑驳的印着影子,刷刷刷的在风中摇曳。
敖晟紧紧的用双手环住了曦儿的腰腹,不知何时已经从被子里将她拖至怀中,曦儿背部蜷缩在他的怀里,更加的温暖。
可是,她不想要这样的温暖,她一点不贪恋这个变态的暖怀。
该死的,像是橡皮胶般的黏人,她真的讨厌死了。
入夜,已深。
曦儿猛然睁开了那双透澈清亮的眸子,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哼,死变态,老子和你没完。
轻轻的掰开了腰腹上的某男人的手指,咦?发现竟然毫不费力。
心中畅快的想到,这厮总算是睡着了,慢慢的起身,从他的身上爬出去,然后……
“哼,死变态,欺负老子是吧,敢在老子跟前装大爷是吧,老子让你装个够!”
一把剪刀,迎着皎洁月光斑驳的影子,发出了寒凉的光,走进床边,狠狠的往床上xxxxx!
行至冥红房间外,曦儿心中是憋闷,但是不可能不知道冥红的为人,她只不过是闹闹脾气,要是说丢下冥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只见冥红屋里灯火通明,竟是还没有睡。
心里不免悲凉,这孩子一定是伤心了,看傍晚在楼道哭的要死要活的,就知道他指定又受伤了。
“兔兔……”她在门外轻声的唤了一句。
须臾,门便开了,不过——
“喂,你怎么,你们这是做什么!”见来开门的并不是冥红,而是唐嫣儿,曦儿真后悔自己傻逼的来唤他。
“娘子,呜呜,娘子,呜呜,你别走了,娘子,兔兔不要这样了,不要了,呜呜,你要走兔兔就不活了!”
砰,只见他将手里原本端着的那个瓷花碗啐在地上,拾起了一块锋利的瓷片,便朝着自己的脖颈去——
“还不住手!一哭二闹得成何体统!”丫的她也知道体统了。
飞身进门,一把夺过瓷片,由于太心急,竟然割伤了自己的手指,那血沾染在瓷片上,如同在雪中盛开了一朵血红色的冬梅!
竟是那般的刺眼。
“bd!痛死我了!你神经病啊,敢给老子玩自杀!老子削死你!”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冥红本就有点苍白无血的脸颊上。
“公子,痛不痛啊!你这个人……”
“喂,你谁啊你,你算哪根葱啊,他是我男人,我喜欢怎么削他就怎么削他,他都不说话,你和他什么关系啊?!”曦儿见唐嫣儿那股子焦急的紧张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
“娘子不气,兔兔给你吸吸,娘子不痛,兔兔呼呼,娘子,抱抱嘛~”边吻着她的手指边撒娇的在怀里索爱。
“……好好说话!”曦儿冷冷的瞪了冥红一眼,见他竟然像是个赖皮猴似地,咧着嘴笑着。
她虽然生气,但是依旧伸开了自己的双手,冥红身子一起,扑在了她怀里“娘子,兔兔是娘子的男人,娘子不能在这样了,兔兔好难过,都要受不了了……”
唐嫣儿不解,怔在一旁,竟然有些看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两个大男人,难道公子有断袖之癖?
怎么还叫着娘子娘子的,天哪!
“公子,这……”
“唐姑娘,这是我家娘子,你别与我走的太近了,我不希望我家娘子误会我,不然娘子要生气的。”
冥红像是只听话的猫儿,趴在曦儿怀里,小声的说道。
“你这熊孩子,老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难道你还不够小气的?
“是,娘子最大方了,兔兔最喜欢娘子了。”
两个人腻歪着,曦儿突然一拍,狠狠的甩在了冥红的后背处,冥红脸色顿时铁青,但依旧咬牙不敢言语。
“糟糕了,快点,我们快点走,不然待会那变态大叔醒了,我们就完蛋了!”
“啊?”
出了锦鼠国的一个三岔路口,马车突然停下,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冥红勒住了马缰绳子,呼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兔兔?”曦儿探出头,疲倦的脸庞还留着刚刚被衣袖印上去的痕迹。
有点朦胧的睁开了惺忪的眼,盯着冥红问道:“怎么不走了?”
“娘子,恩~”他黯淡的低下头,像是在思考。
曦儿一见他这般模样,便知道一定是有兔兔为难的事情了,难道是跟着路有关?
“是不是不知道该走那条路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