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都给本公子滚出去——”
曦儿漫步于长廊,突然间一旁的宫殿内浩浩荡荡的出来好些侍女,像是捅了马蜂窝似地四处逃窜。
她停步不前,问了人才知道,这是二公子敖柄的住所。
“卧槽,这sè_mó男,我还是绕着走比较好!”
她扭身欲要离去,便听到殿内一声惨叫之声,甚是凄凉。
“叫的这么恐怖,难不成又在里面祸害人了不成?!”
她刚走进数步,便又停下“云曦儿啊云曦儿,你真是喜欢多管闲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个可是sè_mó,你管他死活?”
打定主意,停留在殿门外的身影即将飘离,就在这里时候,里面的人像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似地,竟然一条白绫穿破了旁边的窗棂,直接用内力嗖的一下将她的身子卷起带入,身子跌落在屋里的地面上。
“哎哟,痛死我了,搞什么啊!”曦儿不爽的叫道。
“你个死丫头,都是被你祸害的,都来了为何不进来?!”敖柄躺在床上,青丝泻了一地,他苍白的脸回望着地上的这个女人。
这样的时刻,他忽然觉得,他虽然在床上,她在床下,在他的脚下,但是其实狼狈的她却仿佛在云端,他在沟壑!
似乎双眸对视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从指间流出,他悸动的心想,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驻扎在他整个冰冷浩瀚人生中,在心海里不停的旋转沉淀!
“喂,你生病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只不过是抱了你几下而已,真搞不明白!”
“那是你活该,哼!既然没死,我就走了!”曦儿拍着身上的尘土,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不过今日再见敖柄,感觉又与昨夜有些不同。
但是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好。
“喂,本公子被你祸害的这么惨,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没同情心?!”曦儿惊叫,淡定的望了一眼敖柄,只见他右腿骨折处有暗红的淤血流出,他就那样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想着这平日里的淫贼也会有不能动弹,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笑?”曦儿嘴角浮现出一丝冰冷。
“本公子这腿是被敖晟银链所伤,没有他的药恢复不了!”敖柄只说了这句,便再无下话!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曦儿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她是敖晟在乎的女人,所以她能从敖晟那里要来他的解药救他性命!
只不过,这个男人求人的语气她非常不喜欢,于是转身要走,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
“喂,女人,别走,你到底想要怎样?!”敖柄眸底一抹幽深逐渐的暗淡加深,咬牙切齿的吼道。
“你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的!”
“什么!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我知道啊,我就是因为太知道了,所以说才让你求我!”曦儿毫不留情,嘴角扬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执起手中的茶盏,坐下细细品尝起来,好像在等待,等待着这只受伤的小豹子,吃人的小豹子是怎么慢慢屈从于她。
“算你狠,行,算本公子求你了!”
“就这样?”曦儿颇为不满的蹙眉摇头。
“还想怎样?”敖柄怒急,挑眉道“我求求你了行不行?!”
“哈哈,行,你等着我,我去去就回来!”曦儿看着他憋屈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心中畅快啊,如果此时有照相机,她非得拍摄下敖柄此时的囧状,见一次挖苦他一次才好。
既然答应了人家的请求,她就要说到做到才好。
晟斗宫内,无论金银、珠玉、木石古玩,应有尽有。
曦儿踏进敖晟的书房,旁边的侍女见她到此,齐呼“云姑娘~”
“嘘,晟可在里面?”
“是,少主在里面。”侍女小黛挥挥手,命旁边的众人退下。
“云姑娘请——”小黛已经伸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非常的谦卑有礼。
“这个,不是应该要通报一下的么?”曦儿还想走正常程序呢,结果人家直接让她通过了!
这算不算是直接的晋级了!心中自然欢喜,对这个小黛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谢啦!”
推开门,环顾了四周,打紫檀雕漓案上设这三尺来高的青绿古铜鼎,悬着黑龙大画,一边是鋻金的瓶,一边是琉璃的盒,地下两溜是十二张楠木椅子,上面一张青玉案榻,明珠镶嵌四围,珍珠连串点缀。
两旁有副对联,乃是乌木联牌。
镶嵌着鎏金字迹: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天!
曦儿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拿在手中翻看“卧槽,鬼画符?一个字看不懂!”
先不说曦儿是从现代穿过去的,即便是魂穿也应该有着这具身子本来的记忆,对这个年代的字体怎么会一窍不通?
这有点说不过去,她正在思考,身子就被狠狠的抱着,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带着暧昧问道“曦儿,想爷了”
“想你个死人脑袋啊,我来找你有事的!”曦儿将手中的鬼画符一甩,非常不情愿的背过身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道“这些书上的字你都认得?”
“恩,怎么了?”
“没什么,咳咳……”她才不会说她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呢,岂不是被他瞧不起了。
敖晟笑言“曦儿也是认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