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于晨光,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小舅。”
于晨光对苏水荷一向不怎么看得顺眼,所以,只轻点了下头。
苏水荷现在没心情在意这些:“青木,晚上约好吃饭了么?”
青木皱了皱眉:“嫂子,近段时间可能不行,子幕比较忙。小舅,你会不会生气?”
于晨光笑着摆手:“不生气,不生气,反正我有一个来月的假期。吃饭何时吃都一样。”
可苏水荷很生气:“青木,怎么回事?小舅特意赶回来,要吃顿饭就这么难?”
于明月朝苏水荷轻摇了摇头,可苏水荷现在哪有心思,公司已经是摇摇欲坠,眼看着股票就要跌停了,再这样下去,就真要破产了。真是该死,到底是谁在背后下黑手?不管花多少钱,却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现在古子幕那里是苏水荷唯一的指望了,可是,苏水荷想尽了一切办法,不要说见古子幕的人了,就连电话都打不进去。
现在又听说约不上,苏水荷心急如焚,也无心再呆下去,拧着包又走了,去找林天星,却没见着人,想了想,倒车转弯,找花月容。
花月容正在院子里给林天星洗澡,注意,此林天星非彼林天星。今天,花月容的心情非常非常好,今夏那死丫头,终于舍得醒过来了!死丫头,一睡就是近两年,太欠揍了!
见着苏水荷,花月容有些意外,两人一向没有交情,而且,对于苏水荷的为人,花月容一向是不耻的,最讨厌这种坏人姻缘的狐狸精,即使扶正了,可改变不了小三的本质!是小三,就是小三!
更何况花月容坚定的认为,姓苏的没好货!所以,皮笑肉不笑的问到:“苏小姐,光临寒舍,可是有事?”
苏水荷笑容满面,从车里拿出一高价得来的水晶屏风;“月容,偶然得到这东西,听青木说你喜欢,呶,特意给你送过来……”
花月容眯着眼,唔,确实是好东西,市价千金难求,肯定不是偶然得到,下这么大的手笔,看来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靠,难怪苏子言会是手下败将,就揣测人心来说,苏水荷强多了!这好东西的诱惑力是真的非常强大,一直想要来着。
气,把东西接过后,直入主题:“说吧,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苏水荷笑到:“是这样的,近来我公司有些动荡,有个大单,和林先生一直在竞争,看林先生能不能高抬贵手……”
花月容的笑容满是得逞,嘴里却说到:“公司的事,我妇道人家,可插不上手,这样吧,等天星回来,我帮你把话带到。但天星怎么决定,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苏水荷千恩万谢后,走了。
林天星从屋子里出来,横了花月容一眼,这女人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才好意思说出‘妇道人家’,懂不懂真正的‘妇道人家’的含义!妇女应该遵守的行为准则,才叫妇道,你有么?哼,也不脸红。
花月容在阳光下笑看着水晶屏风,爱不释手。
林天星冷‘哼’了一声。
花月容扭头问到:“你便秘?”
林天星咬牙:“……”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花月容杏眼一瞪:“问你话呢!”
林天星吐血的答:“没有!”
花月容铁血的一锤定音:“那你更年期提前了!”
林天星风中凌乱,哀怨极了:“……”又嫌我老!我不就比你大了三岁么?
花月容把水晶屏风放进了屋里收好,才来院子里接着给林天星刷澡:“林天星,不要动!你屁股上脏死了!得洗干净。”
林天星:“……”再次想吃狗肉!怒视着某大狗,心里把它千刀万剐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花月容刚把林天星洗好,花小汐就牵着平平的手,金童玉女出现在院子门口:“妈妈,我们起床了。”
花月容对着平平笑得好不甜蜜:“宝贝,起床啦……”
林天星怨气冲天,宝贝,宝贝,靠,小爷才应该是你的宝贝,而不是那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古大爷,你丫欠揍!生的什么祸害!跟小爷抢人!要不是因为姑姑,小爷早就问候你祖宗八代!
平平还没睡醒,是被花小汐用某种儿童不宜的手段叫起床的,所以,还有些迷迷糊糊,用白玉似的小肥手,揉着眼睛,这无意的动作,在花月容看来却是萌得风情万种,瞬间被秒杀了……
哦,哦,哦,多么销魂的公子!
花月容再次指天大骂老天不长眼,平平为什么是2岁,而不是20岁!如此之小,想扛上床扑倒摧残,蹂躏都不行!那么小,都没长大,用也用不了!靠!
怨念的花月容,重重的在平平脸蛋上亲了好几口,变态的心理才平衡了一点,仰天长叹一声,好想拔苗助长!要是平平一下子能长到20岁该有多好。哦,应该也不用20岁,那男孩多少岁就可以上床用来着?
花月容没有染指过小正太,所以不大懂行情,于是突然张嘴,不耻下问:“林天星,你多少岁pò_chù?”
林天星闻言如五雷轰顶,‘pò_chù’……咬牙切齿:“花月容!”家教,家教懂不懂啊!
花月容轻飘飘的看了眼林天星:“怎么?恼羞成怒?我问不得?”深吸一口气,杀气冲天,河东狮吼:“说!”
林天星非常明智的做了选择,打死也不说!说了这辈子就别想安宁了!
花月容笑得甚是恐怖,可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又娇又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