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花小汐敢这样,早就用武力解决了,可是对于林小宝,花月容却是毫无办法。对于七嫂,也是毫无办法。听着她的哭诉,花月容好想说:“自找!”活该!
既然恨之入骨,那不如离了干脆!省得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们不烦,把旁人烦得厉害。要不是老娘近来修身养性得厉害,哼!
七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月容,你要为我做主啊。现在我这个年龄,那个挨千刀的,让我怎么活?”
花月容烦不胜烦:“你想让我怎么做主?”
七嫂咬牙切齿:“月容你现在是林家当家的,你把林长江的银行帐户给冻结了,没了钱,看他怎么fēng_liú快活!”
观说到:“这不可能。”
七嫂激动异常:“月容,我们同为女人,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受这个苦,受这个辱?月容,你是不是觉得七嫂我是个外嫁进来的……”
欲加之罪,后患无辞!花月容无语问苍天。
七嫂这种人,不奸,不恶,无能,无志,简而言之,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也正因为此,才更拿她没办法,胡青燕那么厉害的,都给收拾了。可是,对于七嫂,是人生各种无奈啊。她也没其它的心思,就一心一意守着林长江,可是也正因为这个别无二心,才更是束手无策。对于她的哭诉,只有一个感觉,头大!因为这三年来,从来都没有消腾过!
花月容叹了口气:“七婶,你们天天这样吵,你不嫌烦么?”
七嫂抹泪:“我想安心过日子啊,可是林长江他不省心,在外沾花惹草,你都不知道他,现在一回到家,倒头就睡,都一个多月没有碰过我了。昨天他回来,穿回的内裤不是早上穿出去的!他肯定是外面养人了!我问他,他还死不承认!”
自古以来都是拿贼拿赃,捉奸捉双!你没捉奸在床,是个男人就会否认!
花月容真的宁愿去上班,也不愿处理这种外遇风波:“七嫂,我看你,那就好好努力挽回这段婚姻,要不,就一拍两散,省得天天这么闹心。”
七嫂嚎啕大哭:“我都快四十了,这个年龄,要离了婚,我怎么活呀?”
那就没得选择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和七哥好好过日子,不要总是这样吵吵闹闹。”每次有点什么问题了,就嚷得天下皆知。能不讨人厌么?
七嫂双眼含泪:“我想好好过日子啊,一心一意守着这个家,是你七哥他不是人啊,看着我现在容颜老去了,外面的小姑娘新鲜……月容,我应该怎么办?”
花月容没好气,鬼知道你应该怎么办?反正这些年,好话说尽,也不见听进去。
被七嫂闹得实在是头痛,花月容说到:“那不如这样,我给你在秘书处安排个职位,这样,你就能天天守着七哥了。”
七嫂眼前一亮:“好,好,好。不过月容,你知道的,七嫂我没上过班,可是做不了什么事的。”
花月容叹气,哪敢劳您大驾做事!
终于解决了麻烦,花月容一抹脸,去了公司总部。耽搁了两天的工作,堆得跟山似的,一整天,都是忙得团团转。等终于能松口气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摸了摸饿得前胸贴后背,去了裴家馆,没想到再次故人相逢,又见南宫阳,和一八九岁大的小男娃。
南宫阳也见着了花月容,但是,无视了。
花月容同样处理。
不过,有人无比的热情,是那个小男娃南宫楚,见着花月容,异常的激动,怒目而视:“爸爸,她坏女人,坏女人,狐狸精,狐狸精。”
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的花月容闻言,堂目结舌,谁狐狸精,谁坏女人了,小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南宫楚边说边冲了过来,朝花月容裙子上连吐了好口口水,指鼻大骂:“你坏女人,狐狸精。”
花月容怒了:“再骂,我打你!”
南宫楚昂着头:“你敢!”
花月容用实际行动说明,什么叫勇敢!拎起南宫楚,直拍屁股。
南宫阳在对面看着:“……”!
南宫楚挣扎不休,可是无用,花月容巴掌还是雨落不停。
南宫楚执迷不悟,哇哇大叫:“狐狸精,坏女人。”
花月容打够了,才住手:“下次敢再乱骂,我再削你!”
南宫楚一个箭步跑回了南宫阳身边,才胆敢回嘴:“你就是狐狸精,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爸爸,就是她,我记得她,狐狸精。”
对于南宫楚过目不忘的本事,南宫家都是知道的,南宫阳皱眉:“小楚,我们回家。”
然后就这样,父子俩扬长而去了。
花月容气个半死,特别的觉得今天真不是个黄道吉日,从大清早开始,就各种不顺!连吃个饭,也能遇上这种事,霉运当头不成?看来,是该去庙里烧烧香了。
周围人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让花月容没了吃饭的心思,饿着肚子,又走人了。最后,在路边摊买了个红薯当作是解决了晚饭。好多年没吃过红薯了,味道还是这么的意外。
回到家,林小宝和花小汐正围坐在桌子上做作业,花月容笑到:“小宝,小汐,我回来了。”
林小宝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洋溢:“妈妈。”
花月容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