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幕黑着脸,好不容易把罪魁祸首从身上拎起来,扔出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苏子言正在砸电视……
古子幕冷了脸:“苏子言!”
苏子言扭头,梨花带泪,却又满脸委屈。
古子幕叹口气,拉着苏子言坐到沙发上,问到:“怎么了?”刚才都还好好的。
苏子言恶狠狠的一直看着古子幕。
古子幕猜不出原因,苏子言又不愿意开口说话,于是这一夜,过得一点都不安生。
早上起来,古子幕洗了个冷水澡,精神才好点,喝了杯浓浓的黑咖啡,才去上班。
手机进水了,没法用了,得买个新的才行。
古子幕一进办公室,就按了内线:“柳秘书,请你进来一趟。”
青木粉红着脸,双目含情,进了办公室。
古子幕说到:“我手机坏了,麻烦柳秘书跑一趟,给我买个手机回来。”
手机坏了啊?那昨夜的信息是收到还是没收到啊?
青木拿捏不准,又不敢问。
手机买回来,古子幕把卡插上,发现有很多电话号码都丢失了,低咒了声,祸水。
而此时,那祸水正在床上呼呼大睡,昨夜闹腾得太累了!
古子幕中午回去时,苏子言还在睡得口水横流。古子幕看着就上火,不过,自己也困得厉害,脱衣上床,把苏子言捞到怀里,也睡了过去。
不睡怎么行,这姑奶奶今晚还指不定怎么闹腾呢?
让古子幕意外的是,苏子言睡醒后,又一切如常了……好像昨夜的抓狂只是古子幕的一场错觉似的。
古子幕叹了口气,谢天谢地,只要不闹就好。真的,要求不高。
只可惜,古子幕想过安生日子,太难了。柳东南找了过来:“子言在哪里?是不是你带走了子言?”
古子幕皱眉:“是。”
“说子言是保外就医,子言怎么了?是不是病得很重?”
“难道你不觉得,保外就医,比呆在里面好多了么?”
“那这样说,子言没事对不对?”
“她一直都不对劲,你不是知道的么?”
柳东南沉默了一会,说到:“我想看看子言。”
古子幕不同意:“据我所知,你已经放弃了她,和她离了婚。”人刚入狱,就离婚,对于柳东南的这种做法,古子幕是真的不认同。
柳东南痛苦的说到:“我有我的苦衷,情非得已。”
“东南,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苦衷,既然你已经选择放弃了苏子言,或者讲牺牲了苏子言,那你就不要再纠缠她。我想她也不会愿意看到你,否则就不会一直拒绝你的探监了。”
柳东南坚持,非见苏子言不可,古子幕想了想,最后,还是把他带回了家。
苏子言正坐在沙发上自得其乐,安安静静的看书。苏子言现在变成腐女了,专看女强文,特别是np的文,她是爱不释手!对于苏子言的爱好,古子幕是真心无法理解,常常黑了脸。
柳东南叫到:“子言。”
苏子言从书里抬起头,见着柳东南,就痛苦得拿头撞墙:“啊……啊……啊……”
古子幕冲过去,把苏子言抱到怀里,不让她伤害自己,边拍着她的背边说到:“苏子言,不要怕,我在这里……”
柳东南看着苏子言在古子幕的怀里慢慢的平静下来,顿生妒忌,觉得刺眼极了。
古子幕示意柳东南出去,把苏子言安顿好后,古子幕才跟了上去,说到:“东南,你也看到了,苏子言看到你,只会更受刺激,我想,你若真的想要她好过,就还她一片安宁吧?最起码也等她情况好转些,再说。”
“子言这样,医生怎么说?”
“心结,一切都只得靠她自己放开。”放不开的惨烈后果,古子幕拒绝想这一种可能。
柳东南很不是滋味的走了,去了酒吧,买醉归来,醉眼朦胧中,只见佳人正躺在中央,嗔怪的说到:“东南,你怎么才回来?喝酒了?不跟你说过,喝酒伤身么?”
柳东南一把抱住佳人:“我爱你。”
苏水荷的shen子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热情如火,像妖精一样,她知道柳东南身上的每一个兴奋点,总能轻易的点燃他的yu火!
柳东南压根就抗拒不了这种诱惑,更何况他不想,也不愿意抗拒。yu念直升,飞快粗暴的撕扯掉苏水荷的yi物,一点前戏都没有,迫不及待的占有…………
这种野蛮,却让苏水荷感觉别样的刺激,喉咙中发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yin,一双玉臂紧紧勾住柳东南的脖颈,扭动着shen子,媚眼如丝,迎合着男人的冲刺。
两人翻云覆雨,一夜几度春宵。
第二天早上,柳东南头痛欲裂的醒来,看清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后,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水荷一脸春意:“东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东南,昨夜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下宝宝的事,可是你酒后乱性,我没办法。”
柳东南低咒了一声:“见鬼了!”爬起床去了洗手间。
洗澡出来,苏水荷已经走了,走得挺远,去了美国。
让保姆把孩子抱给了柳东南,留了张字条:“东南,孩子拜托你照顾段时间,我纽约的工作室出了问题,必须赶过去处理……”
柳东南对着哇哇大哭不止的孩子,束手无策,只得把他抱回了柳宅。
于明月看着那个孙子,心里各种滋味,毕竟血浓于水,到底是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