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翻身从晏回身体上下来,同晏回并肩仰卧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晏回微微一怔,随即偏过头看去,黑衣人察觉晏回看过来,侧起身将晏回抱在怀里,让晏回的头枕在自己的右臂上,后背贴在自己胸前。

晏回背对着黑衣人,静夜里传来一阵阵狂乱有力的心跳声,那是黑衣人的心跳,晏回不由挪动一下身体,忽然发觉椎尾处被什么顶住,晏回一动不敢动,脸上火辣辣的烫。

等了半晌,不见身后人动作,晏回终于受不了这份等待判决的煎熬,怒道:“要做快做!”

身后的人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晏回的后颈上,晏回忍不住轻颤一下,黑衣人的手臂抱得更紧,调侃道:“哦?迫不及待了?这么想我做?”

晏回险些气得背过气去,想转身挥拳,然而身体被黑衣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想到黑衣人左臂带伤,抬左肘轻易挣脱束缚,用力向后击向黑衣人左肋,黑衣人的身体略向后移,躲开凌厉的攻势,伸右手叼住晏回的左腕,扣在另一只手腕上,将晏回的两只手全部禁锢在胸前。

“呵呵,这样才乖,让我看看,你有多需要我。”黑衣人说着,左手摸向晏回小腹下。

晏回还想挣扎,身后的人一笑:“你想我点你的穴道?”这句话,成功地让晏回停止了反抗。

黑衣人的手摸在下面,虽然隔着裤子,晏回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栗,黑衣人的笑声更加醇厚:“这里都变成这样了,还敢说不想我,需要我帮忙?”

无比温柔的话语,内容却这般龌龊无耻,晏回气怒得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就是需要了?”身后的人说着,一把扯开晏回的裤带,手探进晏回的裤子里。

晏回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嘴唇颤抖:“别碰我!”

这本是身体受到侵犯时的本能反应,黑衣人闻声却住了手,头略抬起,深沉似夜的目光斜睨晏回,只见怀中的人眼睛里盛满惊恐无措,黑衣人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弱小的身影跌倒在血色花海里时的情景,心弦刹那间被拨动。

从来只见他谈笑风生,何曾这般脆弱过,逗弄的心不由收起来,手臂上的力道松了松,声音不再轻佻:“若想我不碰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晏回深吸一口气,默默点头,深知黑衣人还没有放过自己,但是现在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鬼谷密谋造反,势力已经渗入朝堂,你可知情?”

晏回微微一愣,旋即反驳:“鬼谷只是在助我为爹爹讨回公道,并无造反之心。”

黑衣人不置可否,又问:“鬼谷谷主是什么人?”

晏回略一思索,自己还要依赖黑衣人相助,关于玄鹤的身份告诉他无妨,答道:“十二年前,随太子亲征幸存下来的近卫。”

黑衣人一阵沉吟,好一会儿没再提问,晏回的身体依然紧紧绷着,心一刻也不敢放松,身后还是被顶着,威胁时刻存在,忽听身后的人低声问:“有喜欢的人吗?”

晏回的眉梢挑起来,今晚是第二个人问自己同样的问题,答道:“没有。”

“喜欢男人吗?”

晏回一口气没喘匀险些呛住,看样子黑衣人是断袖无疑,今晚若想安然无恙,还得把他稳住,斩钉截铁回答:“喜欢!”

身后的人明显愣住,语气不由加重:“你喜欢男人?”

晏回心思转动,黑衣人若是这样的反应,或许今晚自己可以逃过一劫,认真地语气回答:“若非喜欢男人,昭华郡主青春貌美,我早就按耐不住,又怎会便宜了慕容羿?”

黑衣人胸前明显起伏,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晏回等的就是这句话,眸珠一转,回答:“自然是喜欢英武不凡,光明磊落的男人,其实,你武功卓绝,上次又帮我通知了鬼谷,我仰慕还来不及,若非行事这般无礼,我早就对你动了心。”

黑衣人深眸微转,很快明白晏回的心思,一脸好笑的表情,勾唇道:“哦?你说,你怎样才会对我心甘情愿?”

晏回听出黑衣人语音里的戏谑,不过,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要试一试,尽量以和缓的语气说:“你若不计条件助我为爹爹平反,我也许会喜欢上你。”

身后的人沉声而笑,他即使要占有他也绝不会这般苟且:“听起来不错,今晚是七夕,姑且放过你。”说完,霸道地在晏回颈上吻了一下。

晏回觉得一侧脖颈被吻得灼烫难耐,心不禁快跳了两下,他知道他暂时安全了,待黑衣人助自己为爹爹平反后,他便远远地离开京城,此生不再踏入。

心情松弛下来,晏回想起黑衣人还没有告诉自己,陷害爹爹的真凶到底是谁,沉吟着问道:“伪造密信的人是不是朱承照?”

黑衣人毫不掩饰地叹息一声:“是他,准确说是朱承照父子。”

“朱承照真是暴病身亡?”

身后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有些事你不必知道,朱府也不要去了,一个月内,我会让朱键伏法,还你爹爹一个清白。”

晏回眉头紧锁,感觉其中似乎另有内情,忽听身后的人打了一个呵欠,低秾的声音说:“四更天了,睡吧。”

折腾了半夜,晏回也觉得困乏,阖上眼睛,黑衣人均匀深沉的气息喷在后颈上,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晏回不知不觉睡过去。

转过天,晏回被小寄叫醒,坐起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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