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灏不以为忤,唤来侍卫,将赦令传下去。这时候,小太监端进来一碗汤药,暗暗审视寝殿里的情势,机敏地将药碗递给晏回。
丞相府
身穿武官服的健硕男子,炯炯的目光看着中年男子慢条斯理将字条放入烛火里,直到燃成灰烬,洪亮的声音道:“相爷,皇上已经释放了秦之遥,现在该怎么办?”
谭鄂白细的脸庞紧绷着,慢慢地说:“本相倒是小瞧了他,这样的人留着只能扰乱圣心。”
武官压低声音:“相爷是要——”
谭鄂道:“本相当年既然得先皇后恩惠,自然要全力辅佐新帝。”
“相爷需要属下做什么?”
“除去他无需我们动手,那个人很快就到——”武官不解,谭鄂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镇远侯东征西讨,结下的不止是朋友,更有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