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舍得呢,那身深紫色的蕾丝连身裙,我都问你借过好多回呢,也没见你哪回舍得借给我穿两天,这会儿倒是把压轴的衣服都拿出来了,别告诉我你没有在衣服上做文章,我可不信。”
李珍珍佯装吃味的调侃着,凑近韩思芸,柳眉轻佻,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去……”韩思芸推了她一把,附带一串白眼,但嘴角的笑意却止不住的溢出来:“瞧你说的,咱们姐妹还说这么生疏的话儿,你要喜欢,直说就好,我就直接送给你了。”
韩思芸仰着头,嗤嗤一笑,心里腓语:你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沾过多少男人,身上都不知道有没有病,把衣服借给你,就算还回来我还不敢穿呢,你要的话,等我穿腻了就给你,就当我施舍的,反正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什么漂亮衣服买不到。
“少来,别转移话题了,快说,你是不是在衣服上动了手脚。”李珍珍自然是没看出韩思芸的心思,还一直巴望着看好戏,急着想知道韩思芸的动作。
韩思芸慢条斯里的整理了一番身上昂贵的衣服,抹了抹保养的纤细如葱白的手指,这才矫气的捂着嘴角,手指冲着李珍珍勾了勾,笑的媚眼如丝,对着她耳朵小声的说着:“那衣服的主线全都被我挑过了,只要稍稍大动作,就会自动裂开,到时候根本不用那几个小流氓费力撕扯,那贱小蹄子挣扎两下就破了,而且纹路走线都整整齐齐,断线的地方根本看不出被人动过手脚,更不像是被撕扯下来,倒像是自个脱下来的。”
一听这话,李珍珍当下两眼发光,笑的越发贼兮兮:“还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也真够毒的,要等楚帆发现的时候,还不真的以为是那小蹄子自个耐不住寂寞浪荡而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贼汉子藏在你家里呢,借着不舒服睡觉的名头去幽会胡搞呢。”
韩思芸眯起眼儿,笑的越发灿烂了:“要表哥不信怀疑的话……”
“你就把全部罪证都推到虞舒楠的头上,而且那蠢娘们还有绝对的动机呢。”李珍珍立马接话,因为韩思芸的举动引发了她体内绝对的邪恶因子,越想越兴奋,急着想看好戏。
也多亏有韩思芸这毒辣的女人,当初为了抢夺心爱之人,愣是从她那里拿了药下在了秦浩然的咖啡里,结果就连绝对痴心,斯文儒雅的秦浩然都不得不就范,爬上了韩思芸的床,这小娘们成功得手之后就一路下攻,利用这件事还有肚子里幸运中奖的娃子对秦浩然施压,秦浩然是个老实没脑的人,怎么抵得过韩思芸的花花肠子,到最后不还是乖乖娶了这恶毒的女人。
和韩思芸交友这么多年,这女人的阴损她可是大有见识,这会儿可是连市长千金都给算计上了,那蠢笨无脑的女人还真是活该,要东窗事发,就乖乖的全部担着吧,谁让刚刚跟她呛声,她就等着看好戏吧。
“思芸啊,你这招借刀杀人还真是用的妙呀。”
“哼,童安雅这贱人不解决掉,我就是睡觉都不安生,表哥因为她竟然差点掐死我,我岂能咽下这口气。”韩思芸端起眼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轻柔的白烟依旧阻挡不了那双露在外头的眸子中赤果果的恨意。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让浩然永远、彻底的死心,当然,一会儿那出好戏,浩然是必不可少的一位观众。
韩思芸转头望向角落的大钟,嘴角隐隐上扬,时间正往她预算的方向走,一切都会在今天彻底结束!
“我说,思芸啊,那你找来的那两个小流氓可不可靠?”
“放心,约定了半个小时完事之后,他们就翻窗从后院跑了,过两天我会把钱汇到他们户头上,都是些亡命之徒,躲人的功力好的很,表哥想找也找不到。”
“呵呵,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啊。”
李珍珍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双手,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以往那些狠毒的方式还真是太小儿科了,与这样的女人打交道,她还是多留个心眼儿吧,敢不准哪天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而这两人在楼下大厅算计着的时候,楼上正杵在门外盯着那扇紧闭大门的虞舒楠也好不到那里去。
她平日里是骄纵刁蛮,但是真的像这种毁灭良心的事儿还没做过,不知道是不是头次,她竟觉得将安雅推进门的那刻,心里头像被狠狠捅了一刀,莫名痛了起来。
她知道,这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里头无论怎么大叫大呼甚至喊破喉咙,外面都不会有人听的见,这也是韩思芸如此大胆将那些个流氓放在客房的原因。
她捏了捏拳心,努力去想韩思芸告诉她关于安雅种种的恶劣行径,心里头的罪恶果然降低了不少。
没事儿的,韩思芸都说了只是吓吓童安雅,等会就掐好了时间开门让楚哥哥‘无意’撞见就成事了,并不是来真的。
加上这一层的心里铺垫,虞舒楠重重喘了口气,转身往楼下走去,恰好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书房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因为刚做了亏心事,虞舒楠吓了一跳,出口的声音都有些抖:“妈……”
“咦!?楠楠,你站这里做什么?怎么不下去跟她们几个少爷小姐一块儿聊聊啊?”
“没……我我就上来随便看看,韩家不是没来过么!”
虞夫人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你这傻孩子,妈去趟洗手间,你还是赶紧下去吧,你爸爸跟秦叔叔他们在这边书房谈事儿呢,你别吵到他们,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