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宛,有些事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不知道。”杨弘文松开怀中女子后,淡淡的道来,虽还是那双温柔的眼眸,但仔细看去,温柔的眼眸滑过一丝的不知名的情绪。
太后则是怔愣着,脑海中不断重复着他的那句‘有些事朕不说并不代表朕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泽儿和越儿之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杨弘文说完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他最爱的女人,随后转身离去。
“文……”
可惜她的呼唤并没有让杨弘文停下脚步,最后只能怔怔的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我而去?太后颓废的靠在椅子上,嘴里不断的呢喃着,“为什么?”
而另一头。
慕容越拒绝大夫的诊治,黑子的上药,独自回到房间,开始小心处理左肩上的伤口,幸好刀口不深,不然她可要痛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事后她就有些后悔挨这一刀了,她干嘛一定要受这一刀来对付太后?就算不挨这一刀,她也会有其他办法的,何必……不过,她相信这一刀不会白挨的。
当金疮药的粉末洒在伤口上,一阵剧痛突然袭来,紧紧咬着双唇,以防因痛而喊了出来。
此仇不报非君子!只是,这个仇她该像谁报?
处理完伤口后,她并没有立即穿好衣衫,而是直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太妃椅上,那隐隐作疼的伤口,让她皱紧了眉头,随后便见微微的闭上双眸,她记得爸爸说过,睡着了,就不会痛了。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她猛的睁开眼睛,她做了个噩梦,她被骗了,什么叫做睡着了就不会痛了,那痛会延续到梦中的。
突然,她好像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房内的气息也有些不一样,稍稍抬眸,一张放大的俊颜吓了她一跳。
身子不自觉的后退着,也因此而拉扯到左肩上的伤口,她的眉头就要皱成一团了。
“是不是很痛?来,我吹吹,这样就不会痛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睿泽,只见他满眼疼惜的在伤口处轻轻的吹着,他那细长的指尖在她的伤口上想碰又不敢碰。
害怕他稍稍一碰,会让越越更加的痛。
“……”
“对不起。”某人突然抬起头满是自责的道歉着。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伤了;我记得你说过,你最怕痛,那你现在一定很痛,我却无法代你痛。”当他看到她肩上的伤口时,一股怒火油然而生,眸底尽显狠戾;当他再看到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色,所有的戾气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疼惜和自责。
他没有好好保护到越越,竟然让越越受伤了。
“其实我不痛,真的不痛”看着他那双满是担心和疼惜的眼眸,她不忍说,其实这伤口真的很痛。
可她不知到的是,她的这番话让他更加的担心和害怕,只见他紧握拳头,因愤怒而便变得有些血红的双眸,全身散发着狠戾气息。
她温柔一笑,伸手搭在他紧紧攥着的手上,在她柔荑碰触到他的那一刻,他身上的戾气也慢慢的在消褪。直到他恢复以往的温柔时,她才浅浅笑道:“泽,我没这么脆弱。”
“越越,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坚强。来,我帮你上药。”褪去狠戾的他,满脸的温柔,不过,他的温柔永远都是属于她的。
“还不到换药时间。”她还来不得及阻拦,她刚包扎好的伤口已经被他撕去绷带,让那狰狞的伤口呈露在空气中,展露在他的视线内,这伤口就想一把利刃似的直接刺进了他的那颗跳动的心。
指尖有些微颤的触摸着那伤口,他竟然让越越受到如此这般的折磨,还有伤口引发旧疾,旧疾?难道越越以前这里也受过伤?
“越越,对不起,我不会让你独自承受痛意的,我会陪着你一起痛,就算你被怪病缠身,我一样也会陪着你。”话落,他的手上突然多了短刀,而他则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在他的左肩上刺了一下。
“你为什么这么傻?”慕容越一惊,有些哽咽的说着。
“我说过,你痛,我陪着你痛;你笑,我陪着你笑,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将手上的短刀丢在地上之后,他并不急着处理那伤口,而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他最爱的人。
慕容越立即伸手点了他的穴道,不要让鲜血继续的潺潺而流,当年为了引娘现身,他也这样说过,原来那是他就已经……
“你别动,我帮你上药。”杨睿泽说完后,开始小心翼翼,并极其温柔的为她重新处理伤口,丝毫不在乎他自己肩上的伤口会不会因他的动作而被扯裂。
在他上药的那一刻,她清晰感觉到伤口一阵冰凉,并没有任何的疼痛感,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药并不是她的那瓶。
“这是国师炼制的专用于刀伤的金疮药,只要两天时间,这伤口便可恢复,而且不会留下疤痕。”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疑问,杨睿泽出声解释着。
“国师?”有这号人物?她怎么没见过。
“国师是先帝亲自赐封,也是我的师傅,不过在先帝离世时,他也跟着归隐,不再理会朝堂的事。除非他主动现身,不然就算找遍天下,也绝对找不到他的踪迹。”
“哦。”慕容越点点头。
杨睿泽主动褪去上衣,露出健硕,线条完美,肌肤白皙的上身,“越越,我记得你好像还没回答我,你喜欢我这身子吗?”
耳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