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急张丹枫的安危,那麻益图族长的竹楼她不知道地方。那大法师所在的竹楼她却是知道的。
她辩了一下方向,便向着那寨子尽头的大山山腰的竹楼飞了过去。
刚刚到了那楼前,便见那麻益图族长在楼内走了出来,望着云蕾笑道:“云姑娘,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云蕾怒道:“你们为何在我那里设了镇光的符咒?是何居心?我的同伴呢?他在哪里?”她又急又怒,又有些担心,便不假思索,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全问了出来。[
麻益图面上却笑容不减:“姑娘,你多心啦。昨晚你喝的大醉,又吐又闹的,定然疲累的很。师父怕你休息不好,才命我在你歇息的地方设了镇光符,那符只能隔绝光线和声音,就是为了让你多休息一会……”
云蕾哪里肯信:“那和我来的同伴呢?他现在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麻益图面色微微一变,沉了下来,道:“姑娘,我们可是拿你当朋友的,你却怎么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你和你的同伴都是我水洛姐姐的朋友,难道我们还会害你们?”一拂袖子,再也不理云蕾,就欲走回竹楼内。
云蕾大急,她毕竟没抓住他们害人的把柄,而房间内贴符这样的解释似乎也说的过去。毕竟那符她一撕就开,并没有什么妨碍。她由于太过心急张丹枫的安危,又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所以说话才会这么直冲,却在无形中得罪了这麻益图族长,不由暗悔自己的莽撞。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急之下,大眼睛里泪珠已在滚来滚去。
麻益图欲走还停,看了云蕾一眼,忽然叹了口气,道:“看在你是我水洛姐姐朋友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给你说了罢。你的那位姓张的朋友一大早就和我师父,还有水洛姐姐走了……”
云蕾一呆:“走了?去哪里?”
麻益图一翻眼睛道:“这我如何知道?我师父师姐的行踪一向神秘莫测,他们要向哪里去怎会向我报告?只不过我师父临行的时候嘱咐我要好生招待你,不许怠慢了你……”
“那—我那位朋友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你那位张姓朋友一句话也没说,就和我师父他们走了,不过估计他知道我们不会怠慢你,所以才会如此放心。”
云蕾一怔,哪里肯信,暗道:“丹枫决不会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扔在这里独自走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本来就因为宿醉就头疼不已,这下子只觉头更是涨大了一倍。她看了看麻益图,见对方虽然有些不耐烦,但神情之间却不似作伪。倒有些‘好心被当了驴肝肺’的不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