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梦莹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雄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夏梦莹那柔软的手抽在他的脸上,仿佛扣痒似的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刺激。
但是,当他看见夏梦莹那柳眉倒竖的愤怒样子时,他不得不松开了粗大有力的手臂,两眼无奈地看着夏梦莹娇羞迷人的样子,仍然裂开嘴憨憨地笑着。
其实,雄并非想非礼眼前这个漂亮迷人的美女,只是他天生就是一个喜欢美女的野人,当他救起夏梦莹的那一刻,心里就像得到了一个宝贝似的,别提有多高兴。
当他明白夏梦莹想离开他回去的时候,无法用语言表达不舍的他,情急中便难于控制地采用了最简单的肢体语言。他紧紧地抱着夏梦莹,用力地摆动着头,那意思就是在向夏梦莹表白着,他不愿意这个美女离开的意思。
看着眼前有一些诚惶诚恐的雄,夏梦莹似乎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心里的不舍。夏梦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想:在这个野人天地里,单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走出这个神秘的世界的。眼下,自己只有依靠这个并没有什么恶意的雄了!
想到这里,夏梦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仍然祈求似的一边比划着,一边和雄说:“我想回去,你送我回去好吗?”
雄仍然憨笑着,走过来拉起夏梦莹的一只手,就往溶洞里面走去。
夏梦莹也不知道雄究竟是送她回去,还是带她到别的地方去,心里也不再害怕,就这样跟在雄的后面,走进了溶洞。
他们顺着一条宽大的溶洞往前走着,眼睛很快就适应了溶洞内的光线。她看见这个溶洞和上面的溶洞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洞口特别多,让人感觉像走进了迷宫一样。
走过一段溶洞以后,雄带着夏梦莹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眼看前面已经到了溶洞的尽头,再往前走去已经没有通道了,像一个死胡同似的。夏梦莹莫名其妙地跟在雄后面,心存疑虑地来到了溶洞的尽头。
这时,雄停在一堵奇形怪状的石壁前,石壁上参差不齐地凸兀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石包,这些石包有的像圆圆的馒头,有的像一个个镶嵌在石壁上的花朵,上面都结满了厚厚的溶岩。只见雄用力地抓住两个石包,使劲地向前一推,石壁竟然慢慢地裂开了一道缝隙,随着雄不断地推着,石缝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张开了一道宽大的石门。
随着石门的打开,溶洞外的阳光刺眼地照射进来。夏梦莹从石门走了出去,看见石门外又是一条峡谷。和石门相连的是一条像走廊一样的通道,那通道像镶嵌在峡壁半中央的一条缎带,一直顺着峡壁向前延伸着,蜿蜒曲折,蔚为壮观。 [
雄随从石门里面走出来,转身又把石门向里推上,巨大的石门巧妙地和外面的石壁重叠在一起,竟然看不出来有任何痕迹。
夏梦莹继续和雄一同沿着峡壁上的通道向前走去,远处的群山郁郁葱葱,苍茫无际,一眼望不到边,峡谷的头顶上不时可以看见一群群鸟儿擦着山顶展翅飞过。夏梦莹一边走一边专注地看着,心里不禁浮想联翩,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只小鸟,一下子飞上蓝天,飞回到野人潭和小学校去。
走了几个小时,夏梦莹突然看见了西的那个野人“宫殿”出现在通道的前方,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钟楚源和席慕楚已经到过那里,还差一点成了野人的“新郎”。但是,当她看见那所“宫殿”的时候,还是有一些惊讶起来。
雄显得有一些兴奋,好像在向她炫耀他们野人的杰作似的,用手指着“宫殿”憨笑着叫了起来,夏梦莹虽然听不懂,但她从雄的表情中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情。
原来,雄也是西这个族群的成员,是西的晚辈。雄从长大成为一个小伙子的时候,就深深地恋上了依依。他一心一意地爱着,别无它念地迷恋着美丽迷人的依依,可依依却像一个高傲的公主似的,对周围的野人小伙子一个也看不上,更不要说五大三粗,相貌欠佳的雄。
尽管雄不管什么时候都像呵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呵护着依依,但依依却从来也没有拿正眼看过他。这让雄极度地伤心,又无可奈何。
西和依依的母亲安安都明白雄的心思。但在这个野人家族里,男欢女爱是不办的。他们有着自己的独特方式,恋情自由是他们世世代代延续下来的一种默认的规律。依依不喜欢雄的爱恋,西和安安也不会从中干涉,更不会从中撮合,一切都顺其自然,这是一个完全遵循自然规律的世界。
外表粗野的雄其实有着一颗非常细腻的心。在野人“宫殿”受到了依依的冷漠,他就想着要离开那个伤心地,让自己从狂热的爱恋中冷静下来。
于是,便独自一人离开了那个群居的家族,来到了他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如同迷宫一样的溶洞,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水潭那里过着悠闲的日子。
虽然,这样的日子既安静又自由,但一个人的孤独和寂寞让他心里更加如痴如狂地思念着依依。这里很少有别的野人到来,外人也无法进入到他这个世外桃源里。只有西经常来看他,有时候还带着他到领地里到处走走看看。只有这时候,雄才能感觉到一丝开心和快乐。
那晚,雄陪着西在他们的领地里“视察”了一番,并幸运地吃上了夏梦莹和夏丹做的晚餐。回来的时候,他们俩直接去了雄的迷宫。在迷宫外的平台上雄和西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