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楚源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夏丹迷迷蒙蒙地伸出纤柔的手臂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泪眼婆娑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轻声地哽咽起来。(
夏丹轻声地抽泣了一会,突然爬了起来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脱得雪白娇嫩的躯体上仅剩下胸罩和一件窄小的三角裤,一对丰乳呼之欲出地挺立在胸罩里,显露着诱人的美丽。
接着,她又俯下身来,开始脱着钟楚源的衣服,钟楚源不敢再反驳,任凭夏丹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外衣。
夏丹醉眼朦胧地看着钟楚源俊挺的身子,侧身躺了下来,伸出柔软的手臂紧紧地搂着钟楚源,一条雪白滑嫩的大腿悄然自如地伸了过来,轻轻地压在他的身上。
钟楚源不敢正视眼前的夏丹,任由她在那里折腾着,直到夏丹温顺地躺在了他的身边。看着美丽迷人的夏丹,想着夏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种爱恋的心情和强烈的责任感一起在心里升腾着。于是,他情不由己地伸出了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把娇柔的夏丹搂在了怀里。
夏丹醉意朦胧地躺在钟楚源的怀里,嘴里嗫吸着,身体更紧地贴在他身上。此时此刻她仿佛躺进了一个温暖幸福的港湾,这港湾是那样的平静,是那样的温馨,让她感到那样踏实,那样安详。夏丹这样幸福地感受着,不一会就呼吸匀畅地进入了梦乡。
……
钟楚源带着夏丹回到了小学校。故地重游,两个人再没有了往日的开心和快乐,心里都无比地沉重和伤感。
陈书进和小学校的老师们热情地迎接着他们,漂亮的林婉琴和几个女教师陪着夏丹,一边说着席慕楚和夏梦莹,一边抹着眼泪。
林婉琴不时地扭过头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偷偷地看着钟楚源,闪动着一种痴迷和幽怨的目光。
钟楚源的目光和林婉琴的目光碰在一起,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感触,那痴迷和幽怨的目光让他感觉到了这个美丽的女老师的心思,也从中看出了一丝爱恋。这感觉在那一段时间的接触中,已经不止一次地让他有所体会。
钟楚源不知所措地撇过林婉琴的目光,和陈书进默默地走出校门,漫不经心地向小学校前面的峡谷漫步而行着。
“陈老师,难道夏梦莹就真的这样……不会再回来了吗?”走了一会,钟楚源忍不住地问道,“过去,有没有人像她一样失踪过呢?”
“我一直都不相信这个事实,我相信夏梦莹她一定还活着!”陈书进信心坚定地说,“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是啊!我也这样想,多想再去找找她。”钟楚源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走后,我不知道多少次想去找她,可是,茫茫林海,洞穴密布,到处神秘莫测!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陈书进无限忧虑地说,“我几乎每天都要到野人潭那里去,我多想奇迹会突然出现……可是!”
“神农架,野人潭,野人洞……太神秘了!神秘得令人茫然无措,无所适从!”钟楚源自言自语地叹息着,发出了无限感慨。
……
“等等我们!”夏丹和林婉琴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他们身后,两个俏丽的身影随着喊声,已经悄然而至地来到了身边。
“陈老师,莹莹她……”夏丹脚步还没有停稳就急忙问道,她本来也想问夏梦莹还会回来吗,但是话说了一半又觉得不妥,只好欲言又止。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陈书进看夏丹没有问下去,但是他知道夏丹的心思,便想起了流传很久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那你讲给我们听听!”夏丹迫不及待地说着,两眼期待地看着陈书进,手不知不觉地挽在钟楚源的胳膊上。
陈书进看了一眼夏丹和钟楚源,开始讲了起来:“很久以前,就在我们这座大山里,一个樵夫去打柴,突然遇到了一个女野人。那女野人一下子看上了樵夫,便把他掳到了深山秘洞里,逼着和他成了情侣,并生下了一双儿女……”
“那后来呢?”夏丹有一些焦急地问。
陈书进还没有讲出口来,林婉琴突然眨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接过话头说:“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我来讲给你们听!”
听了林婉琴的话,夏丹和钟楚源立即好奇地看着她。
“那你快讲给我们听”夏丹急不可待地说。
“樵夫在家里本来已经娶妻生子,因此,日思夜想地想逃出女野人的秘洞。但是女野人天天严加防范,一直不肯放他回去。这样过了几年,女野人看看一双儿女已经两三岁了,渐渐地便放松了对樵夫的看管。有一天,女野人外出觅食去了,樵夫便含泪辞别了一双野人儿女,偷偷地跑下山,逃回到亲人身边……”林婉琴一口气讲完了。
夏丹听了陈书进和林婉琴讲的故事,呆呆地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用力拉了一下钟楚源说:“那么,莹莹会不会也被野人掳去了啊?那天,在野人潭的时候就有一个野人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陈老师,你讲这个故事,就是说夏梦莹……”钟楚源没有回答夏丹,直接看着陈书进说。
“我们什么情况都要想到,我们都希望夏梦莹她能平安无事,希望她平平安安地回来,这是我们最大的愿望!”陈书进像是在回答,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脸上不禁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是啊!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能回来,那就比什么都还要好!”钟楚源也感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