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走在这危险的栈道上,鬼卫看着她步伐轻盈地走在那里毫不畏惧的脚下的危险,而自己走得是战战兢兢,生怕从这里掉下去。战战兢兢地走过最后的那一段,战天踩在殷实的地面时,感觉格外美妙,总比悬着半空中更好。
鬼卫拍了拍身上那些尘土,无意间看到一辆破旧不堪的老式矿车,反扣在地上,“你说的矿洞到底在哪里,我也不得不承认你和她之间有点相似,但是有一点你装过了。”
她回眸一笑,看着他们说:“怎么了,反正我不会害你们就是了。你们不是来找她的吗?”战天已经注意到她的眼眸有点不一样,尤其是瞳色。走到她的跟前,瞪了好一会。“猩红色的,果然不像的异色瞳,很像蛇眼,冰冷而残酷。”
“她到底在哪里,她可是我的没过门媳妇。”
“去到你就知道了,我只是领路者。”她笑着说道。她取下脖间上的钥匙,把鬼卫藏在枪套中的匕首偷了出来,在岩壁上的某处使劲地凿了几下。一块巴掌大小的岩石从上面掉落下来,露出一个密码锁,上面带着六组图案不一的锁盘。她转动其中一个,随即雪女转动旁边那一个,调整到一个用朱砂涂成红色的月牙,“易经八卦中说,天象是直接关系到观察气运,脉象等的正确性的一个指示!属大凶之兆!红色月亮为至阴至寒之相,兆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怨气盛,戾气强。而这里正是一处鬼穴,危险而美丽的地方。”
雪女从衣服里翻出一张画满奇怪图腾的黄纸,对照着锁盘上的图案,猛地愣了一下,扭头看着身后的冒牌货,“她说什么来着?”
“我没有跟我说过,骨女你们呢?”冒牌货摇了摇头,毕竟自己不是本尊,只是披着外衣的使魔。雪女看着手中的黄纸,把黄纸翻来覆去,站在那里研究好一会也没个所以然。战天忍不住了,一把将符纸夺过来,看了看上边的图腾。一一对照锁盘上图案的次序,摸出其中的规律后,试着把转动锁盘,心中不断祈祷着这是对。
战天的指尖轻轻地触摸着第三个锁盘转到一只独脚鸟上,“《山海经?西山经》中记载,有鸟焉,其状如鹤,一足,赤文青质而白喙,名曰毕方,其鸣自叫也,见则其邑有讹火。也同样在山海经的海外南经,也有这么一段记载,毕方鸟在其东,青水西,其为鸟人面一脚。一曰在二八神东。”
“山中还有一种禽鸟,形状像一般的鹤,但只有一只脚,红色的斑纹和青色的身子而有一张白嘴巴,名称是毕方,它鸣叫的声音就是自身名称的读音,在哪个地方出现那里就会发生怪火。”
“毕方鸟在它的东面,在青水的西面,这种鸟长着一副人的面孔却是一只脚。另一种说法认为毕方鸟在二八神人的东面。”
鬼卫和冒牌货一前一后地说出这些话,当冒牌货转头看着他的那一刻,一双异色瞳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你不想看到吗?”
“没有,我们可没有你的脑容量。”
“我的人生不是白过的。”
“你到底去哪里了,尤其这两个月的时间。”战天严肃地看着她,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很快就知道了,因为那里有很有趣的东西。”
最后一个代表朱雀的图腾转动到一个方向后,所有锁盘发出‘咔’的一声,缓缓地凹陷下去。蜿蜒曲折的栈道消失了,石龙已经肯定自己被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岩洞底部。而在岩洞的另一边碎石横飞,尘土飞扬。靠近一看,一块被伪装地酷似岩石的厚木门,只是朝外推出一条西门缝。一股腐尸味从门缝中弥漫开,鬼卫鼓起勇气,朝木门走去,使劲地把木门拉出一个能用一人通过的缝隙。扭头看着他们问道:“谁先来?”
战天二话不说一溜烟的功夫溜进去,从袖口抽出一张符纸,在上面撒上一点白磷。白磷立刻自燃,与符纸发生反应,一丛幽蓝色的光亮照在一米之内状况。随后进来的鬼卫他们看着满地尽是人的头骨,鬼卫捡起其中一个看了看颈椎上面有被利器所造成的伤痕。仔细地看着洞壁上的用朱砂绘制而成的祭文,自己对于这些文字理解怎么可能超越安若殇的大脑容量。雪女眼里看到的东西可不仅仅是表面的,这里连一丝妖气都没有,只有断断续续从岩体缝隙透出了灵气,也感觉不到她的巫力。难道被火灵遗弃后,身体腐朽的速度加快了。鬼卫让雪女作出一条冰路,不至于走在这些头骨之上,等一下踩出一只会吸血的虫子就不好了。雪女点了点头,在岩洞里作出一条厚实的冰路。他们走在这条冰路上,滑溜滑溜,每一步几乎都是走三步滑两步。鬼卫把手中的头骨搁在冰路的一处作为标示,注意着四周的环境。
走了一段时间后,鬼卫看着头骨出现了三次,停下脚步,拍了拍战天的肩头,说:“鬼打墙。”
随即指着自己搁在那里做标示的头骨,战天看着头骨,镇定地说:“这样的话,用符纸和咒语可能不太有用,可以用直接的方法。”
“什么?”雪女她们同时看着战天。而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扯下裤链,瞄准头骨,把黄汤浇在上面。接着说:“如果你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地方转圈怎么也出不去,不要慌,也不要念什么口诀。可能会激怒和你开玩笑的小鬼,简单的方法为对着空气吐口水,其墙自解,如果是男生,比较激烈的手段就是撒泡尿,效果也一样。”
“耍流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