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殇猛地坐起身子,刚刚那种真实感觉的残存,轻轻地抚摸一下自己的唇。突然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正想出门察看的她,听到花少杰的喊话,“别出来,啊……”
不安的她打开了门,看到鬼卫一脸凶相地站在自己房门前。花少杰搀扶着墙壁站起来,连忙说道:“小殇,快走!”
安若殇一时没有回过神,就被鬼卫推进房间里,把房门反锁,贴上秘法咒印。她揉着腰站起身子,还没站稳,他就一个箭步把自己撂倒,重重地撞到桌角上。皱着眉头,捂住撞到的地方。扭头看着他,“你这是要干什么,野蛮人!”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脱去自己脚上的皮靴,蹲在她跟前,一把将她的下巴捏着,说:“若殇,跟着鬼家的穷小子有什么意思。跟着我比较有趣,你可以蹂躏安家那群人。”
“九耀,你还没有死?”安若殇吃惊地看着他,在鬼卫身后看到一张多少年也无法忘却的脸。鬼卫一把抓住她的领口,用力一撕,白皙的肌肤露出了几分。她抬手扇了鬼卫一巴,喊道:“鬼卫给我清醒过来!”
“没有的,痛得不是我,而是这小鬼的肉身。”九耀借他的嘴说出这句话,见到她恨不得把鬼卫打醒的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如果来杀了我,反正这个身体不是我的。”
安若殇咬了咬牙,将鬼卫搂入怀里,低声耳语道:“鬼卫张开眼睛,看清楚这个世界。”
九耀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骨香,再也无法压制心中嗜血的冲动,舌尖不断地舔着她的脖子。一口咬下去,刺痛传到她的大脑,指甲狠狠地划伤他的后背。鬼卫似乎听见她得话,神智突然清醒过来,松开口紧紧地搂着她。低声地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被附身了。”
安若殇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松了一口气,稍稍推开他。“那个秘法是石家的杰作,我也没法破解,只能等二师兄他们在外面破坏结界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感觉也没有她想象中的严重,拉开抽屉,拿出应急药。递给他,让他帮自己处理,鬼卫细心地帮她处理伤口。她解开了钮扣,把睡衣退到肩头出,“那个男人叫九耀,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鬼卫拨开她的长发,包扎。“我听到你说还没死。”
“估计他和我一样,依附在拥有同样血统的族人身上,或者是依附在死人身上。”安若殇摸着脖子上的纱布,回到软榻上。
“你房间只有软榻吗?”鬼卫看着她,她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置,示意和她一起睡。鬼卫叹了一声,褪去自己的衣服,只穿着胖次坐到软榻上。安若殇握住他的手,温和地说:“睡。”
鬼卫随意地回了一声,缓缓得躺下,看着她睡相。脸一点一点靠近,她突然张开眼睛,看着鬼卫。“抱着我睡,我怕被你踢下去。”
鬼卫点了点头,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安若殇,那个……我订了两张去巴伐利亚的机票,你能和我一块去吗?”
她只是含糊的回了一声,把头枕他的手臂上。鬼卫有点失望地看着她,这一声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鬼卫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些什么东西,稍稍地撑起身子一看,自己把她压在身下。安若殇张开双眼,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静静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鬼卫害臊地说。房门突然被人撞开,扭头看着把门撞开的伙计。一个手臂全是纹身的男子,依着门框,狠辣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房间里得所有人。带着讥讽的语气,“哎,原来我打扰你们的老大的活春工了,对不起了。”
她猛地把鬼卫按到身后,一身轻纱睡裙坐在软榻上,冷冷地看着他。地上的伙计早就站了起来,悄悄地退出房间。男子的眼神带着邪念地打量着她,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身段,还有那温润的脸。如果换到自己的话,绝对让她像岛国女星一样。
她翘起二郎腿,端坐起来,淡淡地说:“今晚会下大雨,你们可要小心点。”
男子玩弄着他的小刀,淫笑道:“我好想看到你在床上求饶的样子了,一个女人居然管着这么一片盘口。这种事情还是应该男人来管的,女人在床上等就好了。”
阿南手持砍刀冒出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酷地说:“狗不如。”
“阿南,别弄脏这里。这里很多都是古董级的家具。”安若殇眼神变了,他看到这眼神就知道,动杀心了。连忙把男子赶走,果不其然,到后半夜的时候天就下起漂泊大雨。
安若殇让小灵想办法把花少杰困在屋子里,至于鬼卫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挽起头发,带着她的战矛走出门口,阿南和其他手下站在椅子旁边恭候她。
她把战矛插在泥泞里,坐在湿透的椅子上,冷冷地注视着前方。一群黑影缓缓地从空地的另一头走来,点点寒光在黑暗中闪烁,街灯也在风雨中一闪一闪。
领头的那个男子走到街灯下,面相不比阿南他们凶煞。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大砍刀,站在那里一般人绝对吓到腿软。阿南正想走出的时候,安若殇的战矛拦住她的去路,大声地说:“赌注是什么,火头。”
他们走到离他们五米远的地方,为首的男子喊道:“那你的赌注是什么?”
她站起身子,空挥一下战矛,战矛的矛头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寒光。而在屋子里的小灵倚在窗边看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