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了无音讯,一个月的四处打听。不管安家如何打听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而花家也一样,即使使用高压政策,花子爷一样也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在安若殇的盘口则一切如常,除了阿南不知道在忙什么,今天去银行,明天去出入境办理证件。

十五天以后,一个邮政小哥拿着两个件快递走进来,让阿南签收。阿南平时的样子不算凶,但是到了干活的时候就凶得要命,他自己说,小姐不轻易发脾气,但是那群人不是不听她的话,只是有点不服而已。毕竟她是个女人,有些事情她也不好出面。

鬼卫心里一直嘀咕着那张图卷的事情,自己没拿到这样图卷会带来什么影响。不过按照七叔的来说,目前打成平手,小妖的图卷也带不来什么胜势,只有妖王才是关键。花子爷很同意这点,花家和安家的资格继承都在安若殇身上。安家不会放手,花家也一样。

3月下旬的某一天凌晨2点多,鬼卫还坐在电脑前看电影,自己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间发疯地响了起来,不间断地响着。有点厌烦得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都是短信,点开其中一条,‘高加索s国,坐标75,85。’

鬼卫皱了皱眉头,看着联系人那一栏里压根没有署名或者号码。提示音又又响起了,下一条短信则写着‘主人肩部有伤,速来支援。’看完后,鬼卫把手机掉到一边,继续看他的电影。这些消息并没有引起他过多的关注,被他当成垃圾短信,看完就算。

数天之后,一张等身人型的纸片,从安若殇的房间的门缝里钻出,它走到鬼卫所坐的沙发后面。伸出那如布条一样的手,缠绕到他的脖间,死死地勒住。“鬼卫,你害死我的主人,我就要拉你去做垫背!“

花少杰拿出火折,正想着烧掉那个纸人时,纸人的头部转了一个180°,看着他,说:“三师兄,能听到吗?”“小殇?”合上火折子,看着等身纸人。纸人点了点头,“我提前让阿南帮你和鬼卫做了护照,这里没有适合作为媒介的物质,我在高加索一个废弃的矿洞里,我相信你能找到我的。”

纸人的头部扭回去,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上。花少杰把纸人烧毁,阿南把护照和行李都交给他们。还准备包下一家小型飞机,送他们到目的地。

一个自称是安若殇伙计的阿拉伯人接机,不过花少杰说,他身上带着死人的气息,这种死气对人无害。当雇了几匹马,两匹存放物质,其余用来骑的。

经过三天的颠簸,阿拉伯人把他们领到一处荒废有些年头的矿区,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矿洞,说她就在那里。门口则躺着一条身形魁梧的高加索犬,阿拉伯人并不在意这个,他嘀嘀咕咕地说着一些当地语言。似乎知道那只犬已经死了。花少杰走过去检查一下狗的死亡时间,发现狗的眼角没有完成闭上,扶过一下它失去光泽的皮毛,说:“我是来接她,放心。”

狗的眼皮缓缓合上,一具骨架从矿洞里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水桶。花少杰站起身子看着它,儒雅地笑着说:“你是小殇的新式神吗?”

骨架突然恢复了肉身,看着他们,退到一边请他们进去。

雪女静静地坐在一边,照顾着似睡非睡的某人,上衣早就变成肩上的绑带,但是血迹已经变成黑色。雪女拧着手帕,帮她擦去额头上汗水。她艰难地坐直身子,扭头看着他们,“来了。”

花少杰点了点头,卸下肩头上的背包。在鬼卫耳边说了一句,鬼卫点了点头靠在矿洞外的山体。走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你把伤口给烧了?!”

“不烧,止不住血。”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花少杰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伤口的布块,一些已经沾粘到伤口上,清理的话会非常痛。拿出一把小刀,准备分离。还是担忧地说:“能忍住吗?”

她低头看了看伤口,皱着眉头苦笑道:“恐怕不能。”

花少杰看出这是被什么利爪抓伤的伤口,伤口还这么深,不烧的话的确止不住血。雪女抱着她,给她一丝凉意。在分离的时候,再给她打了全身麻醉,但是她被痛得死去活来。她的冷汗在雪女的拥抱下都凝结成一颗颗水珠,紧皱的眉头一丝也没有放松的迹象,脸色越发的苍白。最后包扎上新的绑带时,她已经不醒人事。花少杰迫于无奈用卫星电话打给花子爷,让他派架直升飞机过来把人带走。

花子爷从来不会让人失望,他也亲自过来,看着她也摇了摇头。他立刻动用家族关系,把她安顿在最近的医院。

一天后,医生好奇地问花少杰有木有工作单位,这里正好有一个空缺想请他。他婉言拒绝了,因为他学医的目的不是为了救死扶伤,而是为了杀一个人才专研这个学科的。医生见到后,呵呵地笑着离开。

安若殇在医院的期间,起居饮食都被花子爷看管,想偷偷跑出去吃点别东西都不太可能了。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高加索犬的幼犬,看起来才两个月大。它总是趴在床边看顾着她,只要她一想开溜,它就扯着安若殇的裤腿不让走。而安若殇不是不敢动手,当看到那对眼睛时,她就心软了,都会蹲下身子陪它玩。

花少杰和花子爷的评价是狗奴。从小火气旺盛,被软禁在小院子里,连伺候她都是人偶。见到亲近自己的动物肯定会心生怜爱。

等她出院的时候,这条高加索已经比同龄的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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