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因为是轻型火力,突击队员身上都穿了姓能不错的防弹衣和防弹钢盔,只有一名士名被子弹直接打中喉咙,倒在血泊当中,但是其他几个人身体连连中弹,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是射击精度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兼之没有明确分工,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把枪口对准了滚在最前的炮弹。一次自由射击后居然只打爆了三发炮弹,我抓着潜望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颗炮弹大摇大摆的滚到我们阵地面前。
“轰!”
一股强大的气浪把我直接掀倒,沙土从天空中倾倒而下,把我半个身子都埋了进去,倒象是老天特意为我安排的一场葬礼,躲在石穴中的六名士兵只有一个最机灵的及时跳出来,其他人都被炸成几团肉泥。那名跳出来的士兵望着石穴里的一幕惊魂未定脸色煞白,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脑袋猛然绽放出一朵血花,他刚才跳跃的动作太大,被一发高射重机枪子弹扫中,子弹打中他的头部后猛的一晃,跳跃姓的改变方向,从上至下将他整个人打了一个对穿,在我们的注视中这名士兵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的身体在沉默了一秒钟后,猛然炸成五六块碎片,将天空中扬扬洒洒而下的白雪染成了最凄艳的红色。
重机枪、班用轻机枪、冲锋枪组成的火力网死死压住我们每一个可能还击的位置,还没有想出任何办法,天空就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啸,迫击炮炮手终于避开杨清的狙击,成功的找到位置开了一炮,虽然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却让我更添烦恼。
我们吸引了敌人所有注意力,但是已经被全线压制,就算白瑞奇他们发动突袭,我们也无法提供必要的配合,以他们三个人的战斗力,瞬间就会被优势敌人歼灭。
眼看着敌人又扛来四发炮弹,我甩掉身上的防弹背心,这东西面对敌人的高平两用重机枪,只是一个无用的摆设,还要给我增添十几斤的负重,慢慢解开军装上的扣子,迎着西伯利亚吹来的刺骨寒风,露出我伤痕累累却依然坚硬如铁的男儿胸膛。拔出军刀,在自己胸膛上再增添深深一道伤口,伸出舌头轻轻[***]刀锋的鲜血,我的眼睛中慢慢透出一股红绿色。
突击队员们看着我的动作,一时间都惊呆了。
在军事竞赛中我是一个统率力一百,谋略二十的“女中吕布”!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迄今为止,能带领一个连的部队已经是我的极限,我只有身先士卒,用自己的热血去激发每个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杀戳与残暴,才能让他们爆发出最强的战斗力。
作为这支敢死队最高指挥官,在战斗开始前我必须让自己绝对的冷静,以超然的姿态把自己放置在局外,客观分析每一种可能和意外,为部队制定出损失最小的作战计划。可是,一旦战争开始,我自己也不可避免的成为这场战役中的一颗棋子时,我要做的就是对自己进行完全放纵,让自己在这场以连为单位的战争中成为最灿烂夺目的烈火,掀起一波可以左右全局的狂潮。
我狂叫道:“一排冲备烟雾弹和我一起冲,一定要把烟雾弹投进敌人的阵地里!二排、三排火力掩护!!!”
白瑞奇看着山脚下二三十名突击队员送死般的一起冲出阵地,还没有跑出几步,就有一半人阵亡在重机枪的扫射下,那个在敌人火力网中竟然敢**上身,放弃一切军事动作用最莽撞姿态冲向山顶第一层防御阵地的人,不是傅吟雪连长是谁?
战争甫一开始,最高指挥官就带领敢死队发动破釜沉舟工的攻击,瞬间就到了要立决高下的地步。在傅吟雪的疯狂冲锋中,一直被压制得抬不起头的中国部队突然迸发出最强大的气势,负责掩护的几十枝冲锋枪同时响起,有些士兵为了能够更精确的命中敌人,更是不顾一切的站起来,放弃一切防御的进行高精度点射。印度军队猝不及防之下,火力网竟然被中[***]队生生压制下去。
白瑞奇一拳打在石头上,吼叫道:“玩命谁不会?!要死就一起死吧!!!”
白瑞奇猛的跳起来,抱着几十颗手雷狂冲向印度军队的第一层防线,一名印度士兵听到声音扭头看到全身都挂满手雷已经扑到头顶的白瑞奇,他猛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丢掉手中的冲锋枪就跑。
白瑞奇飞起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上,伸手拉开印度士兵的裤裆拉链,将一颗拉开保险的手雷塞进去,然后又狠狠补了他一脚,狂吼道:“去你妈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胆小如鼠没有一点男人气慨的家伙!”
那个印度士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拎着自己的裤子象被电棒打中的公牛一样,乱叫乱跳,手雷滑到他的裤脚上,只可惜现在是冬天他穿了一双高腰军警靴,裤腿被牢牢扎在鞋子里,这名士兵挂着一脸泪花,嘴里哇哇乱叫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扑向自己的同僚寻找帮助。
那些同僚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手雷就在这名印度士兵的裤裆里爆炸,白瑞奇和另外两名士兵将三枚烟雾弹投进第一层防御阵地内,在腾升而起的浓雾中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将身边的手雷全部倾倒进一个排驻守才一百来米长的坑道内。
趁着这个机会我带领的一排终于冲上高地,掷出烟雾弹,在浓烟中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