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他早已非她不可。
从回忆里，不动声色收回神思，夜凤青端过苏茉捧着的汤碗，慢慢一点点吃得一干二净，末了，还把碗扣下，笑着示意，的确是一滴不剩。
而苏茉见他慢慢喝汤，自己也端起粥，一口口吃得漫不经心，见他果真喝完了一大碗，又见他末尾动作，和平日严肃截然不符，反愣了一下，觉得几分滑稽，啪，手里玉瓷调羹掉在地上摔碎。
“怎么还是这般，爱摔砸东西？”夜凤青拿起帕子，将她衣上沾的粥糜擦干净。
苏茉怔怔，“你怎么会知道？”她还的确爱摔坏东西来着……
夜凤青目光暗凝了一下，不过略一笑，把话带过。
“看你这样子也猜得出几分。”
苏茉也不喝粥了，想下意识吐吐舌，又忍住，忽然，她的手教夜凤青紧紧攫住，她抬头看他，心里是突至的微慌，只见他那双狭长凤目犹如最深黑的夜，从四面八方向她蔓延而来。
“茉儿……你答应本王一个条件，本王会尽己所能，给你想要的。”
苏茉微惊……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