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终于反击了。
“你胡说!本宫没有说过这句话!”吕嫣见苏珝错无中生有,立刻就大声反驳。
宁轻妍听闻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她摇头否认,“你说本宫没有受孕?不可能,这不可能!本宫清晰的感觉到了孩子离开的感觉,那么的真实。不可能没有受孕的,不可能的!”
温陌君听闻这个消息亦是一脸的震惊,宁嫔的有喜是假的?
钟诺涵望着宁轻妍,再转头看了看苏珝错,不知该信谁。
“陛下,臣妾没有说过这个消息,臣妾没有。”吕嫣望着温陌君,惊慌失措的否认。
宁轻妍也坐不住了,起身在椅子前跪下,道:“陛下,臣妾没有撒谎,臣妾是真的有过孩子的啊。”
苏蔓吟望着苏珝错,自己做得不说天衣无缝,也是无迹可寻的,她怎么可能抓得住自己的小辫子。
苏珝错见到乱作了一团的妃嫔,望着温陌君笑了笑,“陛下,罪妾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无任何真凭实据。但是这件事关乎诏月黄买,陛下的江山社稷,以及这后宫的安宁和平,还请陛下彻查,罪妾认为孔学不来风,这其中自有经不起推敲的地方。”
温陌君望着苏珝错,再看了看四周坐着的跪着的其他人,在这片不算多的人群中,有多少是想针对她的,有多少是想看她笑话的。
“你是说,本宫再说谎,本宫谋划了一切?”宁轻妍见苏珝错这般提议,怒目瞪去。
“既然没做就不要说得自己跟做了什么一样。”苏珝错淡淡睨了她一眼,诱导道:“不过宁嫔你可以好好想想,在你身怀子嗣的那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常之处,或者觉得不妥的地方。”
纤阿听着苏珝错开始追究被诬陷的那件事,心头放松了不少,只要娘娘还愿意洗清自己的冤屈,就有再次得势的一日。
宁轻妍听闻苏珝错的话,才开始仔细回忆那段时间的话,越想越觉得可疑,“陛下,臣妾自身怀有孕起每日都按太医嘱咐服用安胎药,但是臣妾也是让人试过药的,不可能会有问题,可是若是没有问题,那臣妾腹中的孩儿怎么突然之间就没有呢,现在想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陛下,是有人刻意要害臣妾与您的皇嗣啊!”
“来人。”温陌君端正的坐着,沉声喝道。
“陛下。”守在外面的福全领着几个太监进来听候。
“将之前为宁嫔安胎的太医带过来,朕要亲自审讯。”
“是。”福全领旨出去。
一刻钟后,福全一脸严肃的从外面走进来,躬身汇报:“回禀陛下,为宁嫔安胎的太医是刘太医,但是在一个时辰前,他已经自缢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银色的闪电伴随着一声轰天的惊雷气势磅礴的挥洒在满布阴霾的天空上方,轰隆隆的一声,仿似天塌地洞,冰寒的银光顺着这声惊雷灌入了殿内,震骇得众人个个面露惊悸之色。
“混账!”温陌君拍案而起,一脸的怒容让福全与苏曼吟等人都变了脸色,“苏贵妃,这就是你治理的后宫,你真是好本事!”
“陛下。”苏蔓吟被提及名讳,惊慌的起身跪在了一旁,“是臣妾管理无方,请陛下恕罪。”
“你们现在一个个都是好本事,在朕的眼皮下玩弄人心,眼看事情暴露,还给朕玩起了死无对证,若今日这件事查不出来,你们便通通有罪!”温陌君说着将手边的茶杯愤怒的掀了出去。
“陛下。”所有人都被这天颜大怒弄得惶恐不安。
“福全!”温陌君望着跪在门边的福全,怒喝道:“将太医院院士给朕找来。”
“回禀陛下,章院士已在外等候了。”福全诚惶诚恐的回话。
“宣。”温陌君拂袖再次坐了回去。
“微臣参见陛下,各位娘娘。”章太医进来之后,立刻就跪了下去,面对这样凝重严肃的气氛,他预感到了有不好的事发生。
“章太医,替宁嫔把把脉吧。”温陌君的声音平淡不惊,让人难以捉摸。
苏蔓吟看了看章太医,两人目光短暂的交流了片刻,各自自若的移开。
章太医跪着挪步来带宁轻妍身边,恭敬道:“宁嫔娘娘,请让微臣把把脉。”
宁轻妍抬起手,将手递了出去。
章太医将一张丝绢铺在了她手腕处,就开始诊脉。
苏珝错的目光望向了苏蔓吟,嘴角挂着一抹浅薄的笑意。
而温陌君的目光也顺着苏珝错望了过去,见到苏蔓吟后,目光暗暗的沉了下去。
吕燕不知道自己明明是来诬陷庄妃的额,怎么又莫名其妙的卷入了另一场的争斗之中,而且这场争斗还是皇家最在意的子嗣之谜。
她凝着眉,思索着对策。
不能让自己这般被动。
钟诺涵听着苏珝错的话,再看她与陛下和贵妃之间的暗涌,隐隐觉得仿佛整个事情似有蹊跷,但是若真如苏珝错所言,那这件事必然牵连甚广,后果难以预料。
众人思量间,章太医已经诊好了脉,后退了一步,对着温陌君躬身行礼,朗盛道:“回禀陛下,宁嫔娘娘脉象虽然虚弱,但是却无流产之兆。”
“你胡说什么!”宁轻妍听闻章太医的话,震惊得无以复加,“本宫怎么可能没有流产?”
章太医听宁轻妍这样说,是在怀疑他的医术,心头微有不悦,沉声道:“那不知娘娘那日可有见红?而且若是流产之后,娘娘的入月应当在一月之后,可从娘娘的脉象看,娘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