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弯唇一笑,
“王爷果然英明,本郡主今日来,确是有一事相求。”
“没想到郡主还会有求与我,本王倒是愿闻其详。”
司徒嫣抿了抿唇,做出了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又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小王爷,民女想求你跟皇上进言,废去民女跟摄政王的婚事。”
洛一辰对她的话颇感意外,没想到她来找自己竟是为了这件事,于是笑着问道:
“你想悔婚?”
司徒嫣点头,
“是。”
“为何?”
司徒嫣冷笑,脸上现出温怒的神色,
“这个王爷还用问吗?民女的身子已经给王爷你碰过了,你觉得民女还能嫁入摄政王府吗?”
这时洛一辰恍然想起那次在招贤途中的事,他确实看到了床单上的处子之红,于是嗤笑一声,
“郡主不提起,本王差点忘了,没想到郡主fēng_liú的名声在外,身子到还是挺干净的。”
司徒嫣皱眉,
“少废话,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毁了,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我若帮你,有什么好处?”
“那就要看王爷想要什么了?”
司徒嫣脸上扬起一丝妩媚的笑,
“你觉得本郡主怎么样?”
这不是刚才他说过的话吗?洛一辰呵呵一笑,
“本王觉得甚好。”
说着便朝她的身子贴了过去,司徒嫣淡笑着假装迎合,洛一辰却突然后退了一步,手捂着腹部,问道:
“你不是已经给本王诊治过了吗,为何腹部还会剧痛?”
司徒嫣做出无辜状,
“王爷,太医刚刚不是也说了吗?您中的这毒虽不重,但是也无法一次除清,需要慢慢调理,你我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洛一辰只好重新躺到床上,颇感遗憾的道:
“那此番岂不辜负了郡主的一番美意?”
司徒嫣心中暗骂,都这幅德行了,还不忘声色韵事,当真是fēng_liú成性的下流胚子。(
心里虽然那样想,但面上还是做出了担心的神色,
“王爷,您病成这样,怎么未见一个丫环婆子前来服侍呢!”
“哦,我这府里的下人都是男的,没有女人。”
其实刚刚进来的时候,司徒嫣就发现了,不管是端茶倒水的,扫地跑腿的,全是清一色的小斯,没见一个女的,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就更觉得奇怪了,难不成,这洛一辰真的喜欢男人?
可是他又经常出没的青楼里,而且还一泡就是好几天,再有,就是他对自己的表现,也不像是不近女色的样子。
这家伙行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身上充满了神秘感!
“可是,王爷你身体抱恙,那些粗心大意的男人怎么能照顾好你呢?”
司徒嫣一脸的担忧。
“那不妨就有劳郡主留下来照顾本王,如何?”
洛一辰此言正中她的下怀,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很为难的样子,
“不是民女不愿意,实在是人言可畏,民女现在毕竟还是摄政王未过门的侍妾。”
此时洛一辰的腹痛又明显减轻了许多,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没关系,明日一早本王就上奏皇上,废了你们的婚事。”
司徒嫣浅浅一笑,
“那就有劳王爷了。”
若这次洛一辰真能助自己退掉这门婚事,希望自己真的能彻底恢复自由之身。
在洛王府算是住下了,皇后给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接下来便是要取得洛一辰的信任,那厮一看就是个阴险狡诈的角色,要得到他的信任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皇后让她做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司徒嫣就这样早洛王府里住了下来,洛一辰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她就每天像他的媳妇,不对,更准确的说,就像个丫鬟一样照顾着他。
那千珠草的毒只要不给足解药,毒性就会一直存在,但是只要不做一些会让气血膨胀的事情,毒性就会像休眠一样在体内潜伏着。
洛一辰一直也没有进宫,每天都老实的呆在王府里。
但是除了她刚来的那一天对她动过一点歪心思之外,就再没有近过她的身,每天就像对待客人一样,只与她吃吃饭,聊聊天,当然有时候也会冒出那么一两句不正经的出来,但是除此之外,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
最主要的是,洛一辰不限制她的行动范围,整个洛王府,只要是她想去的地方,就可以随便进去,没有人会阻止。
这一切简直太顺利了,顺利的让她觉得不正常。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天,第六天的早上,宫里来人了,还带来了圣旨。
司徒嫣以为一定是皇上因为洛一辰一直没上朝所以怪罪了,但是没想到来人却是要她接旨。
圣旨的内容让她有些震惊,是皇上废除她和白钰的婚约的。
洛一辰这几天一直都呆在府里,他是怎么将这件事办成的?
司徒嫣接完圣旨便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谁知洛一辰只是淡淡一笑,说出一番更加令她惊讶的话,
“其实本王前几日已经将这件事给忘了,昨天晚上才想起来,所以就写了个折子让人连夜进宫呈给了皇上,否则这废婚的圣旨早在今几之前就应该下来了。”
司徒嫣听的目瞪口呆,大脑一时间已有些反应不过来,前一天晚上上的折子,第二天一大早就给批下来了,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国务院也未必有这样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