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女被枪声吓到,飞快的远离冲突中心,直接飞奔回自己的房间,把房门死死的锁住。
也有一些人被波及到,受了些伤,没什么地位的人只能忍气吞声的联系船上的医生给自己诊治,地位不简单的人,却不愿意轻易的放过余承东和杰森特这两拨人。
拥着一个美貌的少女,长相俊美邪气的金发男人勾起一边唇角,看着冲突两边的人目似寒冰。
“杰森特,你是觉得卡罗琳家没人了?”金·卡罗琳抬起少女的胳膊,鲜红的血液汩汩的流着,少女的面色已经因为疼痛而变成了白色,却丝毫不敢拂逆金·卡罗琳,任由他把自己的胳膊亮出来给周围的人看而丝毫没有包扎的意思。
“卡罗琳少主?”杰森特有些惊讶:“我以为您没有来……原来您在船上?”
不远处的苏末也非常的惊讶,忍不住道:“那家伙怎么也在船上?”眉头忍不住皱起,苏末打量着金·卡罗琳,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现在不是讨论我什么时候上船的问题吧?”似乎是感受到了苏末的视线,金·卡罗琳的目光有意无意的从她的身上扫过,又若无其事的收回去,对杰森特道:“杰森特,你的手下无故打伤我的宝贝,这笔账不知要怎么算?”
杰森特的目光在卡罗琳怀里那个女人身上扫过,轻笑一声:“卡罗琳少主的宝贝?”他也看了不远处的苏末一眼,笑道:“我还以为,您的心上人是我那位好弟弟的未婚妻呢。”
“你想多了。”卡罗琳不动声色,淡淡道:“我还没有饥渴到对其他人的女人感兴趣的地步。”
“但愿如此。”杰森特耸了耸肩:“我那个好弟弟可不是好惹的,为了心上人,把青梅竹马都抛弃了呢。”
话音刚落,杰森特极快的往边上移动一步,但一颗子弹依旧擦到了他的肩膀,一篷血花在他的肩上绽放,血液几乎是立即就泅湿他黑色的西装。
“余承东!你干什么!”杰森特惊怒不已,看着余承东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弄死他。
“我干什么?”余承东冷笑:“杰森特少爷看不到我在干什么吗?本来您出钱我出力,我们一直合作的很好,我们也很乐意把杰森特少爷当成老板供起来,毕竟您是财神爷嘛,但千不该万不该,您不该对我们下手!我们天朝人发明兔死狗烹鸟经藏这两个词的时候,你们欧洲还是茹毛饮血的野人时代呢!”
“余承东!你在说什么!”杰森特狠狠的皱眉,面色凶狠无比:“我对你下手?”他冷冷一笑,看了看自己肩上的上,眼里杀意弥漫,“我要真对你下手,你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对我动手!”
“您之所以留着我一命,不是因为我、江子和林曼,是极少数成功从墓室里出来的人吗?呵……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吃了你的亏,还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
“吃了我的亏?”侧过身体让船医帮自己包扎,杰森特冷笑:“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做了什么?”
“杰森特少爷不是明知故问?”余承东恶狠狠一笑:“您都不怕我说出来,我又有什么好忌惮的?那柄纯钧宝剑,本来说好了是我们的酬劳,您又是怎么做的?”
“你什么意思?”杰森特忍不住皱眉:“纯钧不见了?”
“少假惺惺!纯钧到底有没有不见你自己不知道?”
见余承东面色不似作伪,杰森特面色一沉,对自己身后的亲信做了个手势:“去调总控室的摄像视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完之后,他对余承东道:“虽然很想弄死你,但我也不想就这么被人算计,你跟我来,我们好好说说这件事情!我倒是想知道,纯钧是怎么没的,我又是怎么对你下手的!”
“纯钧?”转身刚走了一步,卡罗琳凉凉的声音响在耳边,金·卡罗琳英俊到邪气的面孔魔魅非常:“杰森特,我没听错的话,你说的那个纯钧,就是我以为的那个纯钧?”
杰森特转头,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对船医道:“你去帮卡罗琳少主的宝贝把伤口包扎一下。”
说完对卡罗琳道:“卡罗琳少主想知道些什么的话,不如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