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对这个答案倒是没有意外,否则怎么会对天耀城这么熟悉。不过回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每天跟我师父蹲在深山老林里面,还得天天给他抓鱼吃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那条河里的鱼竟然没有被他吃掉,这也是个奇迹了。最重要的是,山里除了我跟我师父就没有别的活人了,更别说为美女们排忧解难这种高雅的事情了。”南宫辰一想起山中的生活,吐槽根本停不下来。
夜凉汗颜,这货果然实属中央空调的,为广大美女服务是他毕生所愿了吧。“就为了这个你才每年回来的?那你为什么不去别的国家玩玩?还能看不同风|情的美人呢。”
南宫辰摇扇子的手一顿,停顿片刻后才说话:“我忘记了……”
夜凉:“……”
张大伯及时出现,“面来咯!小娃子,快尝尝大伯的手艺如何。”知道了夜凉是南宫辰的妹妹,张大伯就改了称呼,这样唤着感觉亲切多了。
南宫辰为了缓解尴尬,抽出双筷子:“吃面吃面,张大伯烧面的手艺可好了。”说着就把碍事的帷帽给掀了。
没错,他把帽子拿掉了,拿掉了!
夜凉抽筷子的手停住,用一种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南宫辰。
南宫辰夹面的手也停了下来,心中的小人泪奔中,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
而张老伯也被按了暂停键,惊诧地看着南宫辰的脸。“小辰呐,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啊……这个,哈哈哈,被门撞的。”南宫辰随便扯了个借口。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张老伯埋怨的说道。
夜凉在一边默默地吸溜着面条,努力降低着存在感。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张大娘啊?”南宫辰满足的喝了口汤,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张老伯神色一黯,“那个老太婆在家里呆着呢。”
南宫辰看着张老伯不想多说的表情,忍了忍将嘴里的问题咽了回去。
两人吃着美味又家常的面条,一边跟张老伯聊着家长里短。
秦秋兰坐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等着秋菊回来复命。结果没等到秋菊,倒是等到了之前被打发去跟着南宫正的小丫鬟,白芍。
“见过夫人。”白芍沉稳地行了个礼,才起来说话。“禀报夫人,奴婢跟着老爷先是去了三夫人的院子,老爷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脸色看上去好像不太好。因为离太远了,奴婢看不清楚。后来老爷又去了五夫人的院子,奴婢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没看见老爷出来。”白芍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秦秋兰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角,眼神锋利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先让她得意几天。好了,你先下去吧。”
白芍从头至尾都没有抬眼直视过秦秋兰的面孔,一直老实的看着自己的脚面,做事感觉也比秋菊稳妥不少。秦秋兰发现这个奴婢说不定能成为自己的左右手。
这个时候秋菊完成任务回来交差,秦秋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两人就开始准备明天进宫面圣的首饰了,顺带还研究明天要梳什么发型。
每次宴会都是这些官夫人,官小姐之间的争奇斗艳,如果不好好打扮落人下风,说不定就要被人拿来当话柄说上一段时间了。所以每次在宴会之前研究衣服首饰,就怕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当然,这些事情夜凉不知道。她与南宫辰享受完这顿午饭,这才满足地往回走。
南宫辰照旧带上他的防护罩,帽子。还是故意挑下路,绕开了人多的热闹地段。
两人依旧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守门的小厮看见南宫辰奇怪的装束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将他拦下来。
夜凉很嫌弃府上的安保问题啊,这么一个奇怪的人问都不问就放进来了,也不怕是坏人。没责任感,差评。
南宫辰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贴上了奇怪的人的标签,还在那回味面条的味道呢。
夜凉再次为自己担忧,会不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在这么下去,她的智商都要被染成纯黑的了。
夜凉回房就一个转身,利落地将门关上。南宫辰本来还想跟进去蹭杯茶喝喝的,结果差点被砸到鼻子,再添新伤。
“小妹,你不会就这么翻脸不认人吧?”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不用怀疑,这个桥和驴就是他。
“别吵,吃午饭我要午睡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南宫辰打得什么主意,想蹭她茶,她还没找他算账呢。这么极品的茶叶就这么随意的用人了。在茶叶上面,夜凉也变成了斤斤计较的小女子。
将南宫辰送走以后,夜凉往里走去,忽然嗅到一股甜腻的香味。夜凉蹙眉,她房里从来没有点过熏香,也没有过胭脂水粉,这是哪儿来的香味。
循着气味走去,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梳妆凳上的艳红衣服,还有桌子上多出来的首饰。谁送来的?
夜凉掏出脖子间挂着的黑哨,吹响了它。哨音刚落,一个黑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夜凉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他的眼神跟十一的不一样。“你叫什么名字?”以后还要用到他,知道他名字也算是种礼貌吧。
“属下十,见过小姐。”虽说眼神不一样,但是声音照样的冷硬,像是机器人一样,没有感情。
“十,我之前有留一名暗卫看着我的屋子,你可知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夜凉都想表扬一下自己,太有先见之明了。之前为了防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