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转了几圈下来发现了不少漏洞,缺少爆发力,不能灵活运用,速度有待提高。
看着挥汗如雨的一群人,夜凉嘴角浮现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以前她在南宫府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现在嘛,嘿嘿嘿……不要怪她太凶残。
等到大树、吴亦他们练完一套动作后,都停了下来。
夜凉走到最前面站定,收起了笑容,一张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眉毛微皱目光如炬的在他们身上扫过一圈,“这样的成果你们满意吗?”
其实在很多人心中对自己近几个月的表现都极其满意,从瘦弱的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成长为了现在身手灵活,有武功底子的人,进步已经很大了。
若是被夜凉知道了他们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一定会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身手灵活。
夜凉站在台阶上,下面的人虽然没说话,但是那不怎么服气的表情还是看的清清楚楚。挑了挑眉,那样的神色让藏在一群人中间的季怀与小洁心中一凛,暗暗叫糟。
果然夜凉说出来的话让两人同时后脊背一寒,“明天开始你们可以不用出去挣钱了,以后每个月每人五十钱,我会包你们吃住。”
季怀与小洁听完后,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小姐(夜凉)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一个疑惑明晃晃的写在他们眼中。
几天后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想得太美好,夜凉能知道体贴两个字怎么写吗?还不如让母猪上树更快一点。
夜凉神清气爽教训自己小弟的时候,南宫府上一片愁云。
南宫正与秦秋兰一个晚上没睡,两眼青黑,一脸憔悴。下人们都以为他们是在担心在大火中失去踪迹的七小姐,毕竟秋水阁被烧的只剩下一堆焦炭,剩下的什么都没有了。
而且秋水阁里的人全都不见了,就算在火灭了以后他们翻开废墟都没找到人形物体。难道这把火太大把人都烧散了?
反正秋水阁的丫鬟小姐全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南宫正与秦秋兰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南宫修有问题,所以他们虽然担心南宫修,但是两人还是在兰苑呆了一个晚上。
等到天刚刚擦亮,两人一同前往南宫修的院子。
在他们热烈的目光中,南宫修惨白着一张脸,睫毛颤了颤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修儿!”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喊道。
“父亲,母亲……”南宫修虚弱的开口唤道站在床前的两人,迷茫的眼神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在自己的房间,“你们?”
话说到一半,南宫修突然顿住了,他刚才微微动了动身子,从下身敏感处传来的剧烈痛感让他差点重新晕过去。
被疼痛一刺激,他想起了昨晚上意识中最后的片段,“夜凉!”满含杀气的吐出两个字,恨不得将这个名字的主人嚼碎了一般。
南宫正与秦秋兰早早的到南宫修床前守着,就是想知道是谁伤了他。现在看到南宫修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南宫修再怎么说都是秦秋兰唯一的儿子,见到南宫修痛苦怨恨的样子,秦秋兰心里跟针扎了一样,“修儿,你是被夜凉给伤了的?”秦秋兰含着泪上前一步问道。
一听到夜凉的名字,南宫修的眼睛就红上几分,恨恨地点头,却没有再开口。
南宫正眉头一直拧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修对南宫正有种天生的畏惧,上次敢忤逆他也是因为南宫梦的原因,现在看到南宫正沉着脸,挑着那些能说的说了。
当然他掩去了他对夜凉的龌龊心思,只说自己好心到秋水阁看看七妹,没想到被她打伤了。
南宫正眼睛凌厉的盯着南宫修的眼睛,“你可知道在你昏迷之时秋水阁起火了,到现在为止你七妹生死不明?”而且还有一点他没说,以一个弱女子的力气如何能用毛笔当武器。
南宫正打心里就不相信南宫修的说辞,自己的几个子女向来不和,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南宫修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当看到自己父亲带着探究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被怀疑了,挣扎着身子要起来,“父亲,这事我毫不知情,在没有起火之前我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啊。”
秦秋兰看到自己儿子因自己丈夫的怀疑而不顾伤势,硬是要起来解释,她心疼了,伸手轻柔但是不容拒绝的将南宫修按回床上,转头不满的望向南宫正,“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修儿现在伤势严重,你怎么还能怀疑他?总不可能是他上了自己吧!”
因为担心,所以这话说的又急又冲,南宫正被秦秋兰当着小辈的面落了面子,冷哼一声,狠狠地甩了袖子离开了。
南宫府昨晚走水的事情一阵风一样的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对高官的八卦总是兴趣十足,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府中又在上演着一出你追我打的画面,王翠萍追在徐天一身后,手里抓着一把扫帚,“你个老糊涂!秋水阁走水你就不能问个清楚!要是咱们干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不抽死你!”
徐天一一边跑一边回头解释,“我问了啊!南宫正那个老狐狸说没人受伤嘛,这也不能怪我。你说我一个大男人的,问别人家后院的事问这么清楚也不合适啊!”
王翠萍不理,继续追。徐天一无法,只能接着埋头跑,一边在心里暗骂夜凉这个小兔崽子。
夜凉正过着教官瘾呢,忽然鼻子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