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琤平生第一次被人这样骂,只得自认倒霉。从来只有他嫌女人色的,哪轮到有人来嫌弃他?
趁乱抓住她的胳膊说瞎话,“是你自己脱的,真的!你还想脱我的来着……”
他把坦开的前襟给她看,“我不骗你,大约是你做梦呢。不过到底做了什么梦?瞧你急得那样!”
沈舒窈被他糊弄得认真计较起来,好像并没有做梦,可是怎么成了这样?
“你一定是发了春梦。”他讪讪笑,“宝贝,你嘴上不让我动你,其实你也想做那事的对么?”
“你胡说!”她拙舌道,遮遮掩掩扯过衣裳来,“我才没有!”
他忙伸手去阻挡,“脱都脱了,就别穿了吧!热成这样,小心捂出痱子来。”
他佯装擦汗,“委实热得慌啊!你看你都脱了,公平起见,我也脱了吧!”
这算哪门子的公平!沈舒窈眼睁睁见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瞠目结舌回不过神来。
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该看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也看了。
那个……怎么隔了几个月,看着又长了些?她寒毛乍立,倒头就拿被子蒙住了脸。
慕容琤垂首看看,苦笑不迭。吃相太难看,吓着她了?
他拉起被角钻进去,没有阻隔,接下来应该容易得多吧!
他在被面下摸索,那么巧,一把正摸到她胸前,在她耳边道:“宝贝,我这副模样你都看见了,你忍心见死不救么?”
她不说话,光溜溜的脊背对着他,正试图穿回亵、裤。
他眼疾手快夺过来扔到床尾去,哼笑着,“你可真是无情无义,既然如此,别怪我用强的了。”
他不过是吓唬她,真的是吓唬她的,她犟筋犯起来,“你敢胡来,我就咬舌自尽!”说着把那****伸出来一大截。
哪里有人咬舌咬成这样的!不过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毫不犹豫含上去,兜兜转转一通缠绕,把她吻得气喘吁吁。
翻身压住她,暧昧的蹭蹭,“好人,你可怜可怜我吧!眼看着我受罪,你何其忍心啊!”
那处抵在她腿间,坚硬炙热。她头昏眼花,莫名其妙嗫嚅了句,“太大了……”
“大点好,经用。”他无赖的笑,往上拱了拱,“宝贝,身子放松一点吧!”
沈舒窈一个激灵醒转过来,“不行!”
慕容琤恼得要哭出来了似的,“你太狠了,眼看着我憋死么?既然你不顾念我,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她听得脸色骤变,想推翻他,无奈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了。
只好嘴里叫嚣,“你,谁知道你在外面找了没有!你现在复势了,多少人上赶着给你送舞妓呢,你在别处养上十个八个,谁又会告诉我?”
他含冤莫白,委屈的嘀咕了句,“你好没良心!我这身子可是干干净净的,不信你摸摸。”
这种事怎么摸得出来?她别过脸,“你下去。”
他死死抱住她,“让我进来。”
她咂了下嘴,拧眉看着他,“你怎么死皮赖脸的?再不撒开我要生气了。”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春色融融,盖都盖不住。若说她不动情,打死他也不能信。
他只有软磨硬泡,在她脸上一通乱亲,“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两回是做,三回也是做,怕什么?”
沈舒窈哀求,“我不是说过了么,这几天是危险期,很容易受孕。你难道让我挺着肚子在宫中走来走去,让你猜测孩子的爹是谁。”
慕容琤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是要让她怀上孩子,如果有了孩子,他当然会有不一样的安排了。
口中说道:“你又不是不明白,我克制一点,最后关头退出来就是。”他嘴上说着,下面也没闲着。
沈舒窈才不信他会这么委屈自己,放他进来容易,赶他出去就难了。
她夹紧了腿,他却另辟蹊径,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
沈舒窈叫他磨得浑身起火,挣又挣不开,不小心低吟了声,宛转悠扬,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慕容琤顿住了,笑得不怀好意,“你看,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她不甘示弱,终于咬牙一掀,把他掀翻在一旁。气急败坏的捶打铺板,“我走!”
那可不行,他忙抱住她,“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走,这一走可是再难睡到一起了,你以后要成了太子妃,甚至面都难见了。”
沈舒窈内心忽又伤感,可不是,这或许真的是他们最后一夜了。战场凶险,就算能平安归来,到那时,她恐怕已嫁进东宫了。
慕容琤趁着她发愣之际,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横过来,恰好拢住她的乳。
她想反抗,他在她耳边灌**汤,说只是摸摸,别的什么都不干。
其实这样的碰触也叫她难受,她花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推开他。
自己想想,不给他已经很残忍了,他那么可怜,别的地方揩点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然而事情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个东西顶在臀部,让人心焦火燎的。
她是背对他的,现在要想转过来不容易,他根本就不让。
沈舒窈只有挡住自己的底线,急赤白脸的警告,“我的脾气可坏,不请自来……你就完了!”
他只知道自己再这么憋下去才真的是要完了,搬开她的手,不遗余力的诱哄,“我就在外头逛逛,你别紧张。你不叫我进去,我必定三过其门而不入,行不行?”
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