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到那脚传球,可真漂亮……说实话,我在看台上都没看出来那里可以成为突破的地方,你是怎么看到的,楚?”
这已经不知道第几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前天比赛结束天他在顿斯酒打工的时候,几乎所有来的酒客在要上一品脱啤酒的同时,都会问他“楚,那一球你是怎么看到的?”这样的问题。。
楚中天的答案也不知道了多少遍张口就来:“直觉。”
顿时,查尔斯约瑟夫这两个菜鸟向楚中天的眼神就充满了崇敬的神情。楚中天这个中国人在他们的眼中越发神秘高深起来。
“真厉害!”
“楚真棒!”
“我知道那些高水平的:员踢球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就是直觉!”
个人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前面讲的口水横飞的讲师看到那边三个人聊的肆无忌惮,他敲了敲黑板:“我说那边的三位先生。虽然我不介意你们上我的课聊天,但你们能不能把声音放小点?”
教里的同学听到老师这么说,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在哄笑声中,约瑟夫和查尔斯都不好意思的扭回了头正了身子,不敢再说话了。
楚中天倒是笑了一下。这一幕让他想起了自己高中的学生生活也是这样的自由自在的。现在想起来自己来了伦敦一年,也没有和高中那帮同学联系过了个暑假也没回家,真不知道如今的他们都怎么样了……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之后,抱着足球从教学楼中走出来。肯尼和菲利普在后面叫住了他,他们兴奋地说:“踢球去啊,楚?”他们想一起凑伙踢。
楚中天看看手中的足球,知道他他们误会了。他摇摇头:“并不是。我去打工。”
“打工抱着足球去?”肯尼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工作,这么爽?介绍我也去啊!”
“不是的,我去给麦克中国派单。在路上顺便练习一下控球技术。”楚中天指着手中的足球说。
肯尼和菲利普都吃了一惊,他们可没想到楚中天会这么做。
两个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同时摇摇头:“我们平时也踢踢球,也自认为踢得不错。现在才算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去踢正规联赛,我们只能在星期日联赛中偶尔上上场……”
菲利普更是想到了昨天的比赛中:“昨天那样的传球对球的控制度要求很高,难道你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吗,楚?”
楚中天不是一个很谦虚的人,他在有自信的地方甚至会显得有点狂妄,但是他不会撒谎。他摇摇头:“我才刚刚开始练呢。”前天比赛中那球能够传的那么准,让他自己都很吃惊,如果说能够知道要往那个地方传球是直觉的话,那么能够准确地传过去就和直觉没什么关系了,完全是考验自身技术的。他知道自己的传球水准究竟怎么样,地面传球还大致不错,空中球可就不行了。昨天能够传出那样的球来,他只能归咎于运气好。
比赛中他也没有机会再尝试,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传出那样精妙的球来了。
但是对控球的练习的好处,他确实在比赛中体会到了。面对着那个1的贴身逼抢和干扰,他对球的控制增强了许多,可以一边控球一边观察场上形势了。在对抗情况下控球,他也更有自信了。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练习的结果,如果长年累月坚持不懈地练习,会不会更好呢?
所以楚中天现在连来上学都带着足球从住的地方跑过来,搞得杨洋都没办法与他同行了。杨洋每天自己乘巴士坐三站路到学校,楚中天则一个人慢慢地带着球在路上跑着。那天从顿斯酒带球跑到国王牧场让体验到了另外一种感觉——体能大量消耗下对球的控制,这可比简单的控球练习难多了。人在疲惫的时候算是单纯跑步都会觉得迈不开腿不要说脚下还带着一个足球。他要注意不要把足球踢的太远,那样就失去了对球的控制,足球会滚到什么地方就说不准了,他必须加速去追球,这样更消耗体力。
如果用力过轻,过于谨慎,就会让足球离脚太近样很容易绊倒自己,到时候失去了对球的控制不说,还得摔个狗啃屎。在大街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跤
么好的体验。而且强行降低自己的速度带球,其实力。
楚中天告别了两位因为足球而新认识的朋友足球往地上一扔,用在肯尼和菲利普两个人眼中奇怪的节奏带着足球慢慢跑出了校园。
肯尼看着楚中天的背影,自己学着做了起来。
扣两步,拨两步。
他挺起身子来问身边的菲利普:“就只是这样,真的可以传出那样的球来吗?这太简单了呀,还需要练习吗?”
菲利普非常高地说:“越是简单的越重要。这你都不知道?难怪你只能踢星期日联赛呢!”
肯尼伸出手在菲利普面不断做着张合的动作是表示一个人话多的手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星期日联赛的常规替补!”
楚中天是晚在顿斯酒打工的时候听说了这场比赛的结果的。
缺少了拉塞尔、博尔杰自己的温布尔登在客场和索萨尔队握手言和。这是球队自从组建以来的第一场平局也算得上有“历史意义”了。
老本特说,没了他们三个人姆斯在客场以保平为主,所以这个结果倒也不算令人失望。只是对球迷来说,他们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一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