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之后楚中天的日子是这样过的。
星期一到星期五,这是上学的日子。早晨带着足球跑去学校上课,认真听讲,努力做笔记,体会和预科完全不一样的氛围。课间和查尔斯利普、约瑟夫尼聊足球,聊温布尔登。中午在学校吃完饭之后,和拉塞尔、博尔杰一道在学校的球场上进行关于控球方面的特殊训练。艾米丽有时候会来观摩一下,慰问慰问努力训练的楚中天,或者和拉塞尔他们聊聊天。
下午的课如果结束的早,并且那一天正好球队有训练的话,他们三个再结伴去球场参加训练,为了赶时间,楚中天就不跑步去了。
如果下午的课结束的早,但是温布尔登没有训练计划,也不用校球场上把拉塞尔新教的东西复习一下,时间差不多了再收拾东西去顿斯酒打工。往往艾米丽都会在这时候一直陪着他,知道他去酒,才回家去。
如果下午的课结束的早,并且温布尔登也没有训练计划,但是需要去麦克中国派单的话。他就带着足球直奔麦克中国,领取属于自己的单子,再跑着去把自己负责的片区的广告单子都派发了,当然脚下依然带着球,哪怕遇到狗的时候也依然如此……楚中天其实是怕狗的,不过为了尽快提高自己的控球技术,哪怕是被自己所怕的狗撵,他也豁出去了。但当他被那两条狗追上几次之后,他发现那些狗根本不是要咬他,而是想要和他嬉戏——他们以为在前面狂奔的楚中天是在逗他们玩儿呢……这真是悲剧啊,楚中天一定没有听说过遇到了狗要蹲下来,而不能跑。
虽然这些狗是和他玩,楚中天也不会停下来满足它们依然带着足球狂奔而去,身后跟着两条拖着哈喇子的斗牛犬。
忙完这些,回所住的公寓过晚餐,再休息休息,复习一下今天所学的课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前往顿斯酒。当然了,仍然是跑着去下也依然带着足球。
到酒是八,开始换衣服打工。一直忙到晚上关门十一点,做满四个小时样一周五天就是二十个小时,刚刚好符合留学生打工的时间限制,又没有浪费。
从酒中出来跑回公寓,洗个就该躺下睡觉了。那个时候,杨洋往往刚刚睡下,他是一个作息时间很规律的人本上不熬夜,睡觉都是在十二点以前。如果还没睡,楚中天就会和他随便扯上几句闲话。
第二天一觉醒来,继重复这样的作息表。只有在周六和周日的时候有所不同,因为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打工,也能够去参加afc温布尔登的比赛。那个时候他就好像是超人一样电话亭里一换衣服,便从一个名为克拉克肯特的普通报社记者摇身一变成了内裤外穿拯救世界的星来客。
一个是普通地留学生。一个则是在:场上享受数千人欢呼地球员。楚中天享受这种身份上地变化。每一场比赛他都拼尽全力望用自己地表现来弥补周中地比赛不能参加地遗憾。
他在看台上地啦啦队规也在一点点扩大。除了顿斯酒地同伴们及艾米丽外。后来有杨洋加入。现在则有楚中天在学校新认识地朋友查尔斯菲利普和约瑟夫肯尼。
现在在看台上有一个固定地方阵。当比赛地时候。他们一定会高声为楚中天加油。举着写有楚中天地牌子。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在宣传他们自己。除了艾米丽地那块牌子是朴素无华地“楚。加油!”之外。其他人地都让楚中天哭笑不得——顿斯酒地老板科林翰地横幅依然是那句:“楚。你是我们顿斯酒地骄傲!”“顿斯酒”被标红加粗。格外醒目。受到了他地提醒。杨洋也赶制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大楚。你地老乡、同学兼室友杨洋为你加油!”“杨洋”上同样标红加粗。新加入地查尔斯菲利普和约瑟夫肯尼凭借着他们活泼地性格很快和这些人打成一团。他们也有样学样。举起了这样地牌子:“楚是我们地同班同学!”
打着为楚中天加油地旗号。宣传他们自己。他们倒也算得上是看台上一道特殊地风景了。就连球队里地队友都拿这个来开楚中天地玩笑了。他们对楚中天说:“你才是他们地啦啦队。楚!”
拉塞尔更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打击楚中天地机会:“看样子。你地人缘不太好。”
对于这群人。楚中天无言以对。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当菲利普和肯尼在牌子上将“我们”替换成了他们各自的名字之后,并且大家都开始穿上毛衣等厚衣服的时候,楚中天这样的生活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这三个月中,afc温布尔登打了十八场比赛。十三场联赛,五场是杯赛,杯赛中有三场是伦敦高级杯(e_cup,简称
就在半个月前的十一月十六日,他们在超级优胜杯出局,而且输得相当惨。那场比赛楚中天没有去,因为比赛日又是在周中,他得上课。赛后艾米丽撅着嘴对他说,球队如此惨败和他没去有很大的关系。
那场比赛温布尔登以1:5的比分败给了索萨尔队。这支球队正是开学第一天,温布尔登去客场挑战的那支球队。当时楚中天也是因为要上课,而没有随队出征,球队:对方握手言和。
以这样比分输掉杯赛,楚中天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不只是艾米丽一个人对他说如果有他在,赢不赢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输得这么惨。他自己也坚信,如果自己在场绝对不会允许索萨尔的小子们如此猖狂的蹂躏球门,五个球啊……自从在友谊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