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只有一尺长短的白虎斩好像被无限延长了一样,所有站在白虎斩正前方的人,都像避瘟神一样的躲着白虎斩那寒气逼人的刀身。 ..好像谁要是对着了白虎斩就像是被死神选中了一般。这好让出了王尔去马府外宅厅堂的路。
王尔看着马府家丁给自己让出的路,咧嘴一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发出夺目光彩的白虎斩,说道:“兄弟,厉害了!这么多人给你让路啊!我都要借你的光哩!”
白虎斩好像听懂了王尔的话一般,刀身一阵抖动,发出一阵如同猛虎般的咆哮。
白展堂听到白虎斩的啸声大吃一惊,不过转瞬就恢复了过来,对着王尔说道:“小二哥,宝刀啊!都有刀灵了!”
王尔听了白展堂的话哈哈大笑的说道:“走吧,今天我们借它的光,享受一把被人害怕的感觉!”说完,王尔便带着白展堂大摇大摆的走向了马家的厅堂。
马家的一众家丁已经被王尔打怕了,虽然就这么把路让开了,可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让王尔大摇大摆的从过去。一众家丁便紧紧的盯着王尔,就像拱卫这王尔一般,慢慢的跟随着他的步伐向前移动。
王尔看到周围的马府家丁一直跟着自己,笑了笑。无所谓了,他们爱跟就让他们跟好了!这样还正好,全当给我造势了!想毕,王尔昂首阔步的向着厅堂走去。
王尔快走到马家的厅堂门时候,那一般家丁便不敢跟着王尔了。所有人都站在那里紧紧的望着王尔,可是一步都不敢往前迈。好像前面有什么让他们恐惧的事情。不过王尔才懒得管这些事情呢,继续向厅堂走去。
走到厅堂门口,王尔看着紧紧关闭着的房门,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怎么自己刚才和那一帮子家丁打死打活的,这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啊!难道马琨孟达他们不是在这?王尔回头想着白展堂问道:“你确定他们在这?”
“嗯,就是在这!”白展堂肯定的说道。
王尔疑惑的再次看了一下紧闭的大门,目光上移便看见了厅堂大门的门楣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了三个烫金的大字:布云阁。哼,好大的口气,布云阁!怎么还想在这布云弄雨!这马家把他们当成谁了!王尔不屑的想到,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踹开!
王尔一看到布云阁里面的景象,顿时呆住了。只见正对着房门的右边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锦袍的脸色发青的老者,这个老者发须灰白,长长的胡子落在胸前,不时的还咳嗽两声,精神显得有些萎靡。
让王尔感到震惊的是,孟达和叶瞳和一个穿着盔甲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躬身的站在这个老者的身后,而让王尔恨之入骨的马琨却跪在这个老者的身前。
这么回事,这老头是谁啊?这么牛逼!连孟达和叶瞳这么嚣张的人都像个乖宝宝一样的啊!
“小二,你怎么来了!”孟达抬头一看,王尔大大咧咧的站在门口,连忙问道。
那个老者听到了孟达的话,连忙起身。“高昌公马守参见二.......”那老者起身之后就要像王尔行礼,可是却被他身后的孟达一把拉住,。“老将军,他便是王尔。”。马守疑惑的看了一眼孟达,看着孟达悄悄的向自己使了个颜色,便不在下礼。
孟达将马守搀扶着坐下,便转头对王尔说道:“小二还不快跟老将军问好!”
王尔看到孟达对着老者卑躬屈膝,便知道这个老头很牛逼,便按住了自己的火气,向着这个老头鞠了一个躬说道:“小子王尔,拜见老将军!”
“哈哈,什么小子,老将军的!小二你要是看得起我这个要死的老头子,你就叫我一声爷爷就好了!”灰衣老者大声的向王尔说道,可能是话说的太急了,一下子咳嗽不止。
站在马守老人身后的孟达和穿着铁甲的中年人连忙给马守递水拍背。“父亲,你老人家说话慢着点!”那个穿着铁甲的男子一边给老者拍着背一边说道。
父亲,王尔偷偷的瞄了一眼这个叫高昌公父亲的男子,身上穿着乌金云兽甲,头盔已是摘去,露出乌黑的头发。一张威武的国字脸,双目炯炯有神,两道剑眉直插耳髻,颌下三缕长髯催搭在胸前盔甲上的云兽头上。好一个威武不凡的将军啊!王尔胸中暗暗的竖起一个大拇指。这个是马守的儿子,那就应该是马琨马瑶兄妹的父亲了。马琨长的倒是和他爹挺像的,那个马瑶就差的太远了,完全不是一个种么。
“哼,还不是被你教的好儿子给气的!”马守一拍桌子吼道。马守这一吼,吓得马琨的父亲顿时不敢作声,威武的脸上露出了一股委屈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让人别扭。马琨的父亲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偷偷把头抬起来偷看的马琨。
“老将军,你老悠着点!阿琨那么做也是一片好心啊!”孟达也在身后劝道。
“要不是看他是一片好心,老夫早就一棍子抽死他了!”马守气哼哼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马琨,吓的马琨连忙把头贴在了地上。马守转过头对着王尔笑呵呵的招手说道:“小二,来,做到爷爷身边来!”
“啊?”王尔没有搞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孟达叶瞳和那个穿着铁甲的中年男子都没有坐,怎么就让自己坐了啊!王尔虽然对那些礼法规矩不屑一顾,可这是礼貌啊!长辈都没有坐,自己坐下算是个什么事啊!
“啊什么啊!老将军让你坐你就快点坐!”孟达看着王尔半天没有反应,对着王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