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眯着眼，盯着那卷轴，道：“张虎，吞噬了另一名同样拥林锋陛下真灵粒子的强者，实力稍有提升，幅度不大。赵龙，一样如此。那个马元朝，哼，居然成功擒住了几十名同阶强者？真是好手段。吞噬了几十名同阶强者的真灵，夺了对方所拥有的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然后……祂也只提升了少量实力，只有第一次稍有提升，后面几次都完全没有提升？”
云程转目盯着毛方：“怎么回事？”
毛方道：“一粒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跟多粒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量变，而没有质变。”
“量变也该有实力的增幅才对。”云程道。
毛方道：“我们得到的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我都查过了，全部都是镶入我们的真灵当中，有些人自认自己就是林锋，有些则认为自己掌控住了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获得了林锋陛下的实力。但不管如何，这些人都认为，自己突然间拥有种种力量，拥有种种能力，都是来源于林锋陛下。经过我的观察与打探，也确实如此。但是，跟祂们认为的有些不同。”
“怎么不同？”
“祂们并不是直接从真灵粒子当中获取力量，而是从真灵粒子那里得到了指导性的东西。也就是说，祂们自身的力量没有变化，但由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来指挥，这些力量能发挥出更强的效果。所以，一粒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跟两粒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并没有多少区别。”毛方道。
云程眼睛微眯：“本尊一直只跟其它半极限强者相抗衡，所以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本尊对你所说的，抱着相当的怀疑。如果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相当于一个比我们的真灵更优秀的‘操控系统’，那真灵粒子一粒跟一粒不同，相互弥补，那个‘操控系统’会更完善，我们会更强才对。”
“真灵粒子相互间可以共鸣，不管隔着多远，都能相互传递消息。这是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的特性。只不过，他们相互间传递的信息，我们并不清楚，这部份不受我们的真灵所干涉，不被我们探知。如此，我们可以将那些真灵粒子视为一个络上的一台台客户机，他们相互间共用着同样的信息，那我们得到一粒真灵粒子与两三粒真灵粒子，还真没有多少区别。因为，这些真灵粒子没蕴有多少力量，蕴有也不会给我们运用，只是驾驭着我们，或是我们驾驭利用这些真灵粒子来控制我们自身的力量，以发挥出我们以前所不具有的能力。但说到底，增加林锋的真灵粒子并不直接增加我们的力量。所以，不管吞噬得再多的林锋的真灵粒子，对我们没什么好处，起码不能得到实力的真正提升。”
那云程听着，脸色不动，平静问道：“这些东西，太隐秘了，你如何得知？”
“我说了。每个人得到的林锋陛下的能力，或多或少不同，这关键，不在于得到的真灵粒子不同，而在于我们自身的潜质。我们并非得到林锋陛下的全部能力的。而我，就继承了他的一些记忆碎片。从中得知一些隐秘。”毛方解释、
云程冷笑：“本尊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事实，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撒谎？”
毛方呵呵一笑：“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的本质，关于那些相互流通消息的事情，这一切，本尊不能直接证明。但是，另一些事。却是证据确凿，可以证明吸收吞噬更多的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对我们没有什么实力提升上的帮助。”
祂右手一抛，一团团真灵光团朝那云程飞去。
云程右手一点，这一团团真灵炸碎开，无数记忆碎片在虚空中流转。
这些碎片未被吸入，祂右手一挥，虚空中就有一层光幕将这里给遮拦住，防止更远处的地方有强者用神念窥探。
就见其中部份记忆碎片凝成的光点在虚空中显化。竟浮现出一幕幕如同四维立体虚影一样的场景。
第一幕，显示着一名强者与敌人战斗。
第二幕。仍是那名强者与敌人战斗，但似乎比之前强上了那么一丁点。
第三幕，仍是那名强者与敌人战斗。
第四幕，却是另一名强者与敌人战斗。
一幕幕场景，纷呈不断。
毛方道：“这些强者，嗯，有太古蜃婴之境修为的，有觅极强者修为的，甚至有人还差点迈入了半极限强者之列。祂们的身份，想必云程陛下都了解吧？”
云程轻哼了一声，毛方道：“这些人，一部份是自称自己是林锋陛下转世之身的，一部份是自认为掌握住了林锋陛下真灵粒子之秘的，还有一部份认为自己是用自己的真灵来蕴养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为林锋陛下效死力而得到种种力量之赐的。但祂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曾经击败其它强者，吞噬吸收了其它强者的真灵粒子……不，说错了，是吞噬其它强者所拥有的林锋陛下的真灵粒子，结果呢？
“云程陛下看清楚了，这些场景，分别是祂们吞噬之前跟吞噬之后的战斗情形。具体是情况是否如此，你可以前去调查。”
云程的脸色难看，道：“这些强者的实力，真的吞噬之后没有多少提升？第一次还提升少许，那一个吞噬了诸多真灵粒子，居然也没有多少提升？”
毛方道：“这么多强者都如此，不可能是祂们自身都很废吧？能修炼